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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崔晔回答,“方才还怕的那样,怎么又问起来了?”阿弦咕咚咽了口口水,期期艾艾道:“我……我怕真的会长歪了,真的会……很丑。”崔晔哑然失笑:“你几时居然会在意自己的相貌了?”阿弦盯着他,他这样一笑,更是清雅美好的叫人心折。阿弦心乱,喃喃道:“我要是很丑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崔晔很不解她此刻的心理:明明方才怕的发抖,连带他也担惊心悸,这会儿却又迟疑起来了。“万一阿叔讨厌我了怎么办?”阿弦握着拳,忍不住提高了些声音。双眸微微睁大,崔晔愣在当场:“你说什么?”阿弦烦恼起来,一皱眉,牵动了伤处,不由“哎呀”了声,才要用手去捂,崔晔眼疾手快将她拦住。“别乱动,”低低叮嘱,崔晔望着阿弦:“你……是怕伤口长的不好,我……会嫌弃阿弦?”阿弦吸了吸鼻子,只好承认:“是……是吧。”崔晔失笑:“我真要让伯父再进来给你看看了。”“干什么?”阿弦害怕起来,双眼瞪圆看崔晔:“阿叔真的是这么想的?”她本能地以为崔晔是要崔知悌进来为自己“缝针”。“我要让伯父来重新给你看一看,”崔晔慢悠悠道,“是不是并不仅仅是皮外伤,或许真的伤到了里头,不然你怎么会忽然改了性子?说这种傻话?”阿弦呆呆看着她,崔晔眼底笑意潋滟,道:“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你是何等模样么?”那戴着眼罩的“少年”,粗布衣裳,脸上手上甚至沾泥带雪,看起来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后来虽然除去了眼罩,在他眼中看来,也不过是个略清秀的少年而已,虽知道了她是女孩子……但那副青涩自在的模样,倒像是一棵原野上肆意生长的树,细枝翠叶,随风快活。他从小儿士族出身,所见的女孩儿,无不是精致华美,通身香气袭人的,从头发丝到手指甲都打理的无比妥帖,柔弱娇媚,犹如诗词歌赋里头的娇袅花儿。但是在很长时间里阿弦给他的印象,却像是一棵树,虽时常经历暴风骤雨却仍然自由自在,生机蓬勃的树。后来来到长安,成了女官,那日在江南括州代天放赈,身着官袍指挥若定的她,却成了蜕变之后的鸾鸟凤凰,那样耀眼动人地翱翔。从开始到后来,她哪里有半分女孩子的模样?知道他动心之时,他甚至一度不曾在意她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更加谈不上什么容貌。没想到此刻她居然开始为了自己的容貌而担心。或许……正是因为心里有了他,才会生出如此可笑而有趣的担心。所以他应该为此而高兴。“很难看吗?”阿弦问。“从来没有见过那样难看而古怪的人了。”崔晔诚实的回答。阿弦不高兴,原先她对从不在意自己相貌美丑,然而此时因对他有心,她又毕竟也是个女孩儿,被人如此形容,像什么?崔晔看着她的嘴唇微微嘟着,不禁靠近了些,轻声道:“我也要叫伯父来给我看看了。”“啊?”阿弦诧异。崔晔悄声低语:“我大概也伤了头了,不然的话,怎么现在越看阿弦越觉着美不胜收,天底下没有再比你好看的人了呢。”阿弦这才明白他的用意,脸上迅速发热起来,这种甜言蜜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如此直入人心。情不自禁,崔晔在她唇上轻轻亲了口,却又克制地极快离开。望着面前粉色晕染的脸,崔晔叹道:“你还要再怎么好看,已经叫人为你神魂颠倒了……”这样清正的样貌,向来明净静澈的双眼里却难得地透出了些恋慕缱绻之色。阿弦忽地觉着口渴,她的目光无师自通地从那如星的双眸上下移,落在那微微抿住的朱色唇上。---水声四溅,被强行按落在浴桶里的她如一条虽在水中却已经被网住了的鱼儿,拼命挣扎,因双手腕被握住,便扭动腰肢,双腿用力踢在浴桶上,发出嗵嗵声响,大片的水花被带动,滚热的水荡起白茫茫地雾气。崔晔本在外头压着她,见状眉头一皱,一手摁住她,一边儿纵身而起,竟也跃入了水中。阿弦闷哼了声,崔晔将她牢牢箍入怀中,长腿探出,强行压下她作祟乱动的腿。“阿叔……”那一刻的心火熊熊无法按捺,让此刻的阿弦又感同身受。不知是不是“余毒”未清,她居然又有些要做坏事的冲动。崔晔的唇边依稀还有点儿昔日的伤痕,浅浅地提醒着她那一切不是梦境。“嗯?”崔晔垂眸:“做什么?”“我想……”阿弦喃喃,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的唇。就算是最恋慕陈基的时候,就算是曾设想过跟陈基相扶相携地寻常过日子,但却从来没有想过跟他这样亲近的场景。就算她“见”过许多男欢女爱的情形,但对那时候的她来说,都瞧着甚是可惧而龌龊。只是很少看见有人这样“亲吻”。当然也更想象不到,亲吻是什么滋味。直到给他“教会”了,直到此刻,她居然这么渴望一个人的嘴唇,而且很想……“怎么了?”崔晔察觉她脸颊通红,心跳加速,有些担心。才要再看一看她的伤处有没有妨碍,唇边儿忽然一热。---崔晔怔住。他垂眸下看,良久,才道:“你……”阿弦的心突突乱跳,想不通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却屡屡失误,先前中毒神志不清失手也就算了,怎么这时候看的如此准确,却仍是亲的偏了。“没什么。”她讪讪低头,欲盖弥彰。崔晔蹙眉,手抚在阿弦脸颊上,让她直面自己:“你干什么?”阿弦懊恼:“没干什么。”话音未落,唇上忽被压落。阿弦睁大双眸,却见他俊雅的眉眼正在眼前,双眸正缓缓合上,长睫轻颤,引得她的心也跟着动荡不已。唇上软软的,温软里带一点儿湿润。阿弦眨了眨眼,忽地眼中又透出惊疑之色。有什么轻轻滑入她不解风情的双唇,趁着她诧异张口的瞬间越发长驱直入。被挟裹纠缠住的那瞬间,阿弦明澈眼中的惊疑慢慢地转作迷离沉溺,像是魂魄都在其中趁醉翩翩起舞。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听见他有些低哑的询问:“会了么?”阿弦要回答,却又不知回答什么,唇齿都麻酥酥地,她甚至怀疑是方才被他吃掉了。于是阿弦摇了摇头。最后,在吃粥饭的时候,阿弦脸上的红兀自不曾退散,嘴唇有些火辣辣地,甚至带一点点疼。不得不说,崔晔的教导是十分耐性而尽心的。---这夜,高宗在一位年轻妃嫔的陪伴下安然入睡。夜空中忽然飘落数点白雪,雪舞翩然,飞入了殿阁之中。忽然,白雪又像是变成了一只只闪动着翅膀的蝴蝶,蝴蝶在飞舞之中,幻化出了一个女子的人形。“郎为傍人取,负侬非一事。摛门不安横,无复相关意。”幽幽咽咽的歌声,如泣似诉。那蝴蝶的人影在殿内摇摆,忽然之间柔软探出的双臂陡然断开。左右臂膀的蝴蝶在瞬间散开,当空消失无踪。看着就仿佛被硬生生砍掉。而蝴蝶消失之前,似哀嚎了声,紧接着,底下的双腿也在瞬间同样地消失不见。如此骇异。高宗大叫一声:“救驾!有鬼!”“别后涕流连,相思情悲满。忆子腹糜烂,肝肠尺寸断。”没有了四肢只剩下头颅的蝴蝶人形仍旧唱着,每一个字都如同泣血。“陛下,难道不认得臣妾了吗?”她哀哀地望着高宗。高宗动魄惊心:“你、你是……”“臣妾总也曾是陛下的发妻,为什么陛下最后……竟忍心看着武媚那样狠毒的对待臣妾?”蝴蝶人形浮动着,靠近了高宗。高宗浑身透凉:“你、你是皇后?”——终于醒悟过来,在他面前的,正是当初废黜了的王皇后。随着一声叫破,面前的白色蝴蝶一点点消失,昔日的王皇后出现在高宗面前,枯槁的面容,血淋淋地四肢。她扑倒在地上,厉声叫道:“陛下,臣妾死的冤枉!”高宗目睹这可怖惨状,重又大叫起来,魂不附体。王皇后蠕动着,似乎想拼命靠近高宗:“陛下,臣妾冤枉!”她的眼中也流出了血泪,一点一点落在地面上。“你、你停下!你怎么冤枉?”高宗无法再看,举起衣袖掩在面前。王皇后嘶声道:“臣妾并没有害死小公主,安定公主并没有死,皇上!”高宗大惊:“你说什么?”震惊让他的惧怕之意稍微减退了些,“朕是亲眼看见的,小公主已经死了……”王皇后哀嚎叫道:“陛下,小公主没有死,她现在就在长安,她就在您的身旁,陛下,是武媚陷害臣妾,臣妾死的凄惨万分,同样也死不瞑目啊,陛下!”“你说小公主……”高宗惊骇地看着面前的人彘,“这怎么可能?如果她真的还活着,她在哪里?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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