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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察觉,忙松开手:“抱歉,我……一时忘形。”阿弦笑道:“没什么。”又道:“不过,殿下还是快些进宫去吧,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怕梁侯会趁机在娘娘面前胡说八道,殿下早些进宫跟娘娘禀明实情,免得被梁侯乱泼脏水。”李贤神情一凛:“你说的是。”他应了声,对阿弦道:“玄影我交给了虎奴,在前头疗伤你不必担心。你也好生休养,我禀明天后,再来看你。”阿弦道:“我已经好了,待会儿就回怀贞坊,殿下若寻,去那里找我就是了。”李贤笑道:“那更方便了。”---李贤去后,又有几个崔府的丫头跟嬷嬷进来,嘘寒问暖。阿弦自恃无碍,但毕竟一天一夜不曾进食,也不曾“为人”,损了元气,当即要了些汤面,点心之类的吃了两口,便自出外。因先前花园里闹得惊天动地,且不是寻常,乃是涉及宫中,自有些收尾之事要即刻料理,一时崔升跟崔晔都不见人。问丫头,有说是在老夫人房中,有说是在照顾“梁侯”跟宫内来人。阿弦念着玄影正要去寻,却见前方门口那神秘男子的淡黄衣摆一拂而过。---崔夫人宅院之外。阿弦站在夹道门的竹丛后,伸长脖子打量,见那人站在宅院之外的一棵紫薇树下,手中握着一根枯木树枝,在头顶树梢处轻轻一挽。若是寻常之人看了,自不明白他凭空做如此动作是为何故。但在阿弦所见,却是他从那紫薇树的梢头上挽住了一道极细的雪亮的丝线,丝线在阳光下轻轻飘荡,犹如很细小的蛛丝般,居然是飘入了崔夫人的上房之中。阿弦吃惊,几乎没忍住跳出来,那青年男子挽着蛛丝,忽地回头往阿弦的方向一笑。虽然他不曾出声,阿弦仍是知道他已发现了自己,索性走了出来:“先生。”青年男子微笑:“你能看见我拿的东西?”“是指的上头的蛛丝吗?”阿弦问。青年男子笑道:“蛛丝?哈,倒也有些相似,不过这并非蛛丝。”“那是什么?”阿弦不解。青年男子轻轻一挥枯树枝,上头的“蛛丝”瑟瑟发抖,竟像是活的一样,阿弦睁大双眼。男子道:“你跟我来。”他转身,擎着这树枝往前而行,却见那“蛛丝”越过院墙,消失眼前。他在院门外站住:“你帮我一个忙。”阿弦问明如何,便先跑到院中,外头男子道:“接好了。”话音未落,那树枝便扔了进来。阿弦眼疾手快,一手接住,那黏在树枝上的“蛛丝”荡了荡,竟然未断。此时男子走了进来,接过树枝,道:“你不要小看了这个,这是降龙木的树枝子,我先前在花园里走动的时候,正好儿看到他们家里有,不然的话,今日还不能成事呢。”“降龙木?又成的什么事?”阿弦眨巴着眼。男子呵呵不答。这会儿有两个丫头听了动静出来,见是阿弦,便道:“女官无碍了,恭喜!”又问:“这是……”阿弦道:“是天官的朋友。夫人呢?”丫头们忧虑:“夫人先前受了惊吓,又犯了头疼之症,在里头卧床不起呢。”阿弦道:“请了大夫了么?”“是老症状,近来不知怎地犯的格外频繁,有现成的药丸,已经吃了两颗。”另一个低低道:“必然是因为操心大爷的亲事……”阿弦正发呆,男子摇晃着手中的降龙木,往内走去。两个丫头也忙跟上,窃窃私语:“他拿着一根树枝子干什么?”那降龙木上黏着的蛛丝,他们当然看不到。青年男子进了堂中,树枝上的蛛丝越缠越多,阿弦在旁看得惊心,又不敢做声。内室的帘子搭起,青年男子的脸色有些肃然,迈步入内,却见夫人果然闭眸卧在榻上。阿弦目不转睛,顺着那飘动的蛛丝看去,顿时悚惧,——原来那蛛丝的一端,居然结在崔夫人的眉心!细如牛毛的银丝消失在眉心之处,竟像是长在了里头,或是从里长了出来一样。男子向着阿弦比出一个“嘘”的动作,持着树枝往前,谁知夫人的贴身丫头放心不下,便道:“不可靠近夫人身旁。”如此一声,那银丝忽然扭动起来,仿佛受惊挣扎。银丝牵动,榻上崔夫人皱眉,木讷而断续地说道:“韦江,韦江品貌端庄、甚好……结亲,天作之合……”没头没脑地几句话,有些含糊,两名丫头都没有听清,还以为夫人不适,双双上前照料。青年男子喝道:“拦着碍事的人!”阿弦因听见崔夫人那句话,魂惊魄动,闻言不作二想,忙上前将两名丫头挡住。电光火石间,男子一手持着降龙木,一步往前,右手二指探出,抵在夫人眉心,口中低低喃喃,竟是听不懂的言语。他低语数句后,手指略微用力,阿弦听到“吱”地一声,与此同时那银丝自崔夫人眉心弹出,末端淡粉色扭动如虫。男子冷笑,降龙木一点,右手虚空一划,那物便消失在木枝之上,而那些银丝在瞬间都化成雪色一片,仿佛薄茧,裹在木上。“咳,”一声咳嗽,是崔夫人醒了来,尚未起身便叹道:“怎地忽然这般轻快。”因祸而得福这会儿那男子已先出门,阿弦本还有满心疑问,见崔夫人醒了,只好先过来瞧。“阿弦?”夫人抬头见是阿弦,惊喜交加:“你几时醒了?”急忙握着手问道:“可都好了么?快过来坐着。”阿弦靠边儿坐了:“我都好啦,是之前……之前天官请了一个大夫看过的,您觉着怎么样?”崔夫人握着阿弦的手,左手在额上扶了扶,诧异笑道:“我竟觉着很好,头居然纹丝也都不疼了。”阿弦不便将男子捉“虫”一节告诉,免得吓到了妇人,便道:“您是几时头疼加重了的?”崔夫人迟疑了会儿,看向旁边的贴身丫头,两名丫头道:“已有七八天了吧。之前虽然也偶然犯晕,却不像是这些日子般频繁厉害。”崔夫人笑道:“罢了,不说这个,我这会儿好多了,难得轻快,就好像全好了一样。”又宠爱地拍拍阿弦的手,感慨说道:“之前你突然昏迷不醒的,我也很不好,现在我们都好了,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两名丫鬟笑道:“可不正是因祸得福么。”崔夫人忽又想起先前武三思命人对付玄影,忙道:“你的狗子怎么样了?”阿弦道:“被沛王殿下安置在虎奴处,我先前正要去看,但听殿下说没什么大碍。您不必担心。”崔夫人念了声“阿弥陀佛”,抚着胸口道:“那会儿真真把我的魂都吓没了,现在梁侯他们又如何了?”阿弦便将后续简略告知,道:“天官之前回来了,正在料理,必然无事。”当即崔夫人下地,丫鬟们还忙着劝阻叫好生歇息,崔夫人精神抖擞道:“再不用歇了,我好着呢。”阿弦陪着出外,见那男子已不见了踪影,此时因不便找寻,只先陪着夫人前去老太太那边。毕竟之前阿弦在府中昏迷,老太太是知情的,因此连累上下都受了惊恐,阿弦心下很过意不去,如今好了,倒要过去报声平安。---且说先前因花园中混乱一片,崔晔到后,命人将梁侯抬到亭子里,又派人去请大夫。其他几位包括那传旨太监在内,虽然受惊匪浅,但毕竟躲闪的及时,并没享受到梁侯被猛虎亲近的待遇。此刻见崔晔来到,唤走了逢生,一个个便又魂魄归位。但是那牡丹花落在地上,本来极美艳耀眼的花,竟在瞬间凋谢,却不知该如何回去交差了。当着崔晔的面儿,那太监不敢如何,陪着苦笑道:“天官,我们是奉旨而来,您看现在这般……”崔晔道:“有劳公公,回宫之后便照实向娘娘禀告就是了,待我将府中的余事稍微处置之后,也会立即进宫亲自向娘娘禀奏。”传旨太监道:“这样就太好了,那梁侯……”崔晔道:“梁侯只是被吓晕了,并无性命之虞。歇息会儿大概就会无碍了。”传旨太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先回宫复命了。”说了这句,又低低地对崔晔道:“天官,今日事情突然,若有些不周全的地方,还请勿要责怪,我们也只是领命行事而已,何况也着实没想到梁侯会随后而来……”原来这内侍心里也怪武三思多事,当时猛虎在侧,他还忙着去摘牡丹,若非如此造次,只怕也不会闹得天下大乱。崔晔道:“请放心,我明白。”送走了这般人,崔晔让人传崔升来照看,自己抽身离开。崔升走到亭子中,见跟随梁侯的侍卫一个个仍面无人色,方才若逢生的利齿再靠近一寸,梁侯的人头便就不保了。有个侍卫大胆掐他人中,竟也仍如死了般昏迷不醒。正一筹莫展,却又有个不速之客来到:“你们这样是不顶事的,我有个好法子能立即叫醒他。”崔升回头,却惊见是袁恕己。原来之前袁恕己在大慈恩寺打听窥基的下落,出来后,便听街上沸沸扬扬在传,说是宫内派了人,往崔府去讨那朵在冬日盛放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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