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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照面,不由分说便打了起来,马贼这边有两个被围住无法脱身,一死一伤。逃回来的这三人神情慌乱,一人气喘吁吁道:“县府的兵已经将这善堂围住了!这可如何是好?”黑脸跟矮胖万想不到竟如此,矮胖性急,便叫道:“怕什么?虽然他们人多,但是我们这儿还有这许多小东西呢,姓袁的若干硬来,少不得先杀了这些人!”黑脸道:“不错,我们还有人质,袁恕己若惜名声跟这些小东西,便不会跟我们硬碰硬。”这些人极快地一合计,有人抱起一个孩子,来至门口,道:“袁大人,你看好了,你识相的快些放了我们的人,然后好生让我们弟兄出城,你若不肯答应,这里有十几个小杂种,我们便一个个割了他们的头……”远远地,传来袁恕己的声音:“有话好说,我立刻叫他们放人,但是如何相信你们不会食言?”那马贼道:“你送了我们弟兄来,然后我们一块儿安全出城后,就放了这些小的。”袁恕己道:“不成,先放人。”两处竟僵持不下,那马贼凶性发作,道:“这姓袁的以为我们不敢动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先给他个下马威尝尝。”说话间,生拉硬拽地按住那孩子,狞笑道:“你要怪就怪袁恕己不识相……”慢慢地从靴筒里拔出匕首。小孩儿吓得呆了,竟一声也不能出,只是流泪。那马贼复嚷道:“袁大人,你不要跟我们玩弄心机,你且看好,这小东西就是被你害死的……”说话间正要动手,忽然肩头被重重一撞,马贼手上一松,那孩子便掉了下去!原来撞人的是英俊,他听风辨音,将那孩子接住,小心地放在身后。群贼如临大敌,正欲上前。英俊抬手道:“且慢,听我一句,我只是不想看一个孩子枉死,以袁大人的性子,绝不会跟你们交易,你们这会儿若是举手投降,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这句话触怒了黑脸,他猛地上前揪住他胸前衣裳,用力往墙上一推:“你这瞎子又在这里装什么不世出的荆轲?”英俊猝不及防,后背撞在墙上,身子略觉战栗,嘴角竟有些血腥之气泛起。其他贼人见英俊轻易被打伤,这才都又把心放回肚子里,不再聚拢过来。安善尖叫道:“英俊叔叔!”他担心情急,不由分说跑向英俊。矮胖道:“小杂种,先除了你!”这些人已知道是穷途末路,袁恕己摆明了不会跟他们妥协,今日只怕真的是一个“鱼死网破”的结局。他们习惯了烧杀掳掠,骨子里极其凶残,如今环视屋内众孩童,眼中透出嗜血光芒。这会儿,英俊却缓缓站直了身子,血腥气冲鼻而入,他的神智有些模糊,似乎有杂乱的刀兵响动,人仰马嘶,铁蹄烈烈……然后是现在,孩童们压抑不住的啜泣跟不安的低呼。英俊慢慢抬头:“等等,且听我说。”黑脸跟矮胖对视一眼,不知他要做什么。安善趁机跑到英俊身旁,用力抱住他:“英俊叔叔!”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他仍是垂着眼皮,道:“记得叔叔教你们的《滕王阁序》么,现在开始,从头背下去。”安善仰起带泪的小脸:“可是……”英俊这才徐徐一笑,道:“叔叔答应你们,等你们背完了后,就带你们去吃朱伯伯做的早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虽然被恐惧所慑,但孩子毕竟是孩子,心思单纯之极,听说可以吃到老朱头做的美味早饭,那一双双眼睛一下都亮了。黑脸跟矮胖两人嗤之以鼻,都以为是英俊在哄孩子的把戏。黑脸咬牙恨恨:“这瞎子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话未说完,英俊已若无其事地命令道:“现在都听好了,一个挨着一个,像是往常唱歌儿一样手拉着手。”孩子们彼此相看,终于伸出手来,互相握住。英俊继续说:“然后,闭上眼睛。”孩子们迟疑着,却都慢慢地闭了双眼,耳畔听到那极温和的声音道:“‘豫章故郡,洪都新府’……开始!”像是有一股难以遏制的勇气突如其来,小孩子们彼此握着对方的手,握的紧紧地,顺着他的号令启始:“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声音洪亮而整齐。矮胖皱眉:“吵死了!都给我……”还未说完,便见英俊向着自己走了过来。矮胖马贼皱眉:“你果真找死么?爷成全……”只听到一声甚是悦耳的冷哼,矮胖觉得颈间一凉,下一刻,“咔嚓”声响,他的头向着不可思议的角度歪了过去。——“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黑脸跟其他众马贼早被这一幕惊得魂不附体,一人拔刀跃上:“杀了……”眼前人影一晃,胸前如被重击,喉头腥甜,眼前发黑,同时手腕麻痹。空手入白刃,刀已被夺。——“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黑脸无法想象这是一个瞎子的身手,但他反应倒也极快,挥拳正要出击,臂上陡然一凉。低头看时,几乎惨叫!原来半截手臂竟被悄然削落,而那一声凄厉叫声还未出口,刀锋已行云流水般掠过颈间。——“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也就是在临死时刻,黑脸马贼终于记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朱英俊”。杀戮仍在继续,而稚嫩的童音欢天喜地,越发高声;“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诛恶先前袁恕己调兵欲往善堂,因为得了那车夫传信,知道事情非同一般,故而他临时改了主意,挑选了十几个身手出色的士兵,乔装改扮,装作是善堂内做工的匠人,先行前往探查情形,伺机而动。这些人潜入善堂,正遇见了那几个马贼,官兵跟贼就如同猫跟老鼠,天生气味相冲,两拨儿人马迎面撞见,顿时发现对方乃是天敌,一言不合,便交起手来。袁恕己在外听说里头打了起来,知道已经败露,当下便不再掩饰,挥兵直入,几乎将整个善堂都包围了起来,那些寻常工匠见势不妙,慌张欲躲,袁恕己担心有马贼混迹其中趁机潜逃,便不许一个人溜走,都原地看押起来。马贼等见官兵人多势众,且战且退,官兵们穷追不舍,很快发现了黑脸跟矮胖的藏身之地。此刻寺管跟几名工头亦被带来,众人见善堂内大闹起来,乱作一团,均都惶恐不已,齐齐跪地。寺管道:“小人实在不知有贼人混在寺内,求大人饶恕。”其他几人也都磕头求饶。袁恕己问明屋内共有多少孩童,又统算了马贼的人数。阿弦头顶冒火:“你们可看见我阿叔了?他是不是也在?”一名认得的工头道:“我才来的时候正好儿看见,英俊先生跟那些孩子们一块儿进了房中了。”袁恕己听到这里,正要下令攻入,便听马贼挟持孩童,口出要挟之语。袁恕己哼道:“这些贼人凶性难改,若是答应他们,无异于放虎归山。”阿弦听口风不对,忙叫:“大人!”袁恕己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若放了他们出城,以这些人的所做所为,被他们挟持的孩子依旧会死!而且若是此例一开,以后围剿马贼的时候,他们便依样学样,也挟持些人质来要挟,岂不是会害了更多的人?所以现在不必理会他们,一鼓作气冲进去,将这些贼人尽数拿下,才是最好法子!”这会儿里头又传来异动,孩童的哭泣跟惊呼声交织,阿弦又听见安善大叫英俊的声音,她也忍不住扭头叫道:“安善!阿叔!”拔腿往前跑去。吴成上前将她拉住:“十八子,不要轻举妄动,听大人下令。”阿弦眼前发昏,拼命挣扎:“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杀死我做不到,放开我!”就在此时,里头传出孩子们念诵《滕王阁序》的声音。外头众人听得分明,一时茫然互看,不知是发生了何事。阿弦脚步一停,此刻耳畔所听,仿佛跟昨夜梦中相见的场景契合在一起了,心也似擂鼓般跳的甚急,阿弦大叫道:“不要!”用力推开吴成。却有一个人比阿弦更快,是袁恕己拔刀跳上前:“跟我入内,格杀勿论!”身后十几个高手跟随袁恕己,似猛虎下山般冲上前去。冲到门口的时候,正群童子念到“家君作宰,路出名区”,袁恕己一马当先,将虚掩的门踹开,虎跃入内!“童子何知,躬逢盛饯!”,清亮的背诵声仍在耳畔回响,眼前所见,让袁恕己呆若木鸡,定立在门口无法动作。身后几名近身侍卫也随着涌入,众人本是剑拔弩张,准备血战一场,可当看见眼前情形的时候,一个个却都如袁恕己一样,魂惊魄动,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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