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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节（第3页）

&esp;&esp;说完，专程瞄了他?一眼，想知道他?的反应。

&esp;&esp;结果?这?个古人思考了片刻，居然问?：“所以，志异录中，将狗的阳具接给?人用，也是可?行的？”

&esp;&esp;她没绷住：“啊？”

&esp;&esp;“你要看吗？”他?小声道，“我一时记不清了，回头给?你找找。”

&esp;&esp;“不用了。”程丹若正经地告知，“这?是不行的。”

&esp;&esp;“原来如此。”谢玄英好像解开了一个疑惑，平淡地继续欣赏她的画作，“男人和女人的心脏，都是一样的吗？”

&esp;&esp;“当然。”

&esp;&esp;他?瞧瞧她，忽然叫她：“丹娘。”

&esp;&esp;程丹若：“？”

&esp;&esp;“这?画甚好。”他?问?，“给?我可?好？”

&esp;&esp;她略意外，没想到他?会喜欢，犹豫道：“我随便画的。”仔细想想，他?送过她不少东西，她却连个荷包都没送出去，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我重画一个更好看的给?你。”

&esp;&esp;至少换两?种颜色，把静脉和动脉画出区别。

&esp;&esp;“这?是你的第一幅画。”他?说，“我就要这?个。”

&esp;&esp;程丹若迟疑片刻，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好吧。”

&esp;&esp;她转回正题：“你觉得，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找上门来？”

&esp;&esp;“过了十五吧。”谢玄英道，“这?两?天和府里的管事喝喝酒，攀攀交情，才有可?能把话递到你跟前。”

&esp;&esp;他?无奈地提醒，“侯府的门可?不是这?么好进的。”

&esp;&esp;“也是。”她暂时放下?了。

&esp;&esp;--

&esp;&esp;正月十四?到十六日，元宵节。

&esp;&esp;程丹若在宫里经历过一次元宵，吃汤圆，看烟火，过得也挺热闹。

&esp;&esp;但?宫外的节庆又有不同。

&esp;&esp;早晨请安时，柳氏就十分自然地说：“十五我和永春侯夫人看百戏，芷娘、芸娘同我去，无须你们侍奉。”

&esp;&esp;百戏就是一些现场表演，包括歌舞、魔术、杂技，等等。

&esp;&esp;“多谢母亲。”媳妇们笑着应下?。

&esp;&esp;然后，就真的准备各玩各的。

&esp;&esp;莫大奶奶说，要带平姐儿和福姐儿去看象舞，是的，就是皇城象房的节目，训练大象表演，等于马戏团。

&esp;&esp;荣二奶奶更注重社?交，说和其他?几位交好的奶奶们，一道去白塔寺吃斋看灯，说今年的能工巧匠，做出了“散花飞天”的烟火。

&esp;&esp;届时，烟火冲天而起，将有四?位飞天仙女怀抱乐器，出现在夜幕之上，恍如天宫倒影。

&esp;&esp;程丹若：“……”

&esp;&esp;两?位妯娌问?：“弟妹欲往何处？”

&esp;&esp;她只好回以万能答案：“三郎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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