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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如蒙大赦,抱起杯子仰头喝干了水,心里才畅快舒爽了几分。可放下杯子发现费氏夫妇面面相觑地瞅着她,窘意又马上回到脸上,脸上的温度甚至比先前还要烫。
费先生看出她很紧张,开始问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话题回到小虎身上,气氛缓和自然了很多。费太太拿出学期记录和评语,让卿卿一一帮忙解释。哪条曲线是什么意思、测试对小虎有什么帮助、小虎有什么进步等等,报告上明明写得很清楚,但卿卿还是耐心地逐一解答。说到本职工作时,她的情绪不再患得患失,偶尔说到细节处,她还会笑一笑,当然是那种特别淑女的笑。
卿卿把会面当成工作的一部分,完全和生活分隔开,后来的交流很顺畅,费先生费太太也是好相处的人,还反过来安慰卿卿不要在小虎的问题上太过着急。
预约的十分钟过得很快,已经有其他家长在后面排队。费先生适时地合上学期报告,携妻子起身:“也差不多了,改天约个时间再聊吧,好好儿说说小虎的事,谢谢您这么费心。”他主动和卿卿握了握手,这次是有力而诚挚的,“我们也是刚回国,还要去小龙老师那边,有机会再谈,穆老师再见。”
“好,您有事情随时可以联系我。”卿卿恭敬地递上印着老师信息的卡片,微微颔首,费太太就在这时颇有深意地补了一句:“以后要常来家里玩啊。”
之后接待别的家长时,卿卿老想着这句话,如果之前一切都寻常的话,这句倒也没什么不寻常,可她又感觉与众不同。家长很少开口邀老师到家里玩的,卿卿只能想成因为自己是小虎的家教,才会得到费太太特别的青睐。
漫长的两个小时,因为费家二老的到来,让卿卿全程都不得怠慢松懈,总是刚刚暗暗地呼了一口气,看到他们相携着过来,又要板起严肃认真的工作态度做出个姿态。哪怕他们只是从她桌边经过,没有打招呼,没有眼神交流,卿卿也让自己表现得特别忙碌,不是整理已经整理好的会谈记录,就是无意义地在空白表格上写点儿什么杜撰的东西出来。
家长会结束时,她才感到后背脖子疼得厉害,靠到椅背上,全身都瘫软无力,放下笔只想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
糯米来帮忙收东西,卿卿正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手,大厅里都空了,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显得特别孤单。
“干吗呢,还不回班里?大家都走了。”
糯米过去跟她说话,卿卿好像还沉浸在什么里面,没有抬头。
“哎,卿卿,下班啦。”糯米敲了敲桌子,拿起表格晃了一下卿卿才回过神,赶紧把手盖在桌上又收到了背后。
糯米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卿卿最近时常会在手上写写画画,不过几个正字而已。外国人习惯在手上记东西,但是人家都写在手背上,当天就擦了,卿卿却写在手心里。糯米见她描过两次,口里还念念有词。
“你不回家?那我可走了。”
“你去吧,我再坐一会儿。”
等糯米走了,卿卿才站起来,在空无一人的礼堂里回忆整个家长会前前后后的事情。中间有保安进来锁门,看她还在,便留了一盏角落的灯。
礼堂空旷,就一盏灯,立时黑了下去。卿卿怕黑,就靠在侧墙的灯光下,又摊开手掌。
有多少天没见过他、没听过他说话,她都在左手心里记着,一共两串正字,每天加一笔,洗下去又用笔描清楚,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看的时候还哭过。这次见过了他的父母,她反而从容了许多,想擦掉那些字不准备再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正在一笔笔描的时候,礼堂的大门开了,卿卿以为是保安,没有回头。到有人走近就停在背后了,她才察觉到脚步声,出于本能的恐惧和自我保护意识,回身就退了两大步,辫子末梢正好扫到来人的身上。
面前是一团黑影,灯光正好打在他的额头上,在脸上折射出很诡异的阴影。卿卿吓得一连退了几步,脚下的平底鞋掉了一只,脚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急促地喘了口气。
有了之前萧恩和酒吧的教训,卿卿是真的怕了,尤其是与人在闭塞的地方单独见面。
来人又往前跨了一大步,走出那团光影她才敢确认是谁。恐惧一下荡然无存,马上又被另一种情绪铺天盖地地压倒。
竟然是费聿铭!
超过一个月没见,他的面容变得生疏。他黑了许多,方正的五官显得粗犷不羁,头发剪得很短,耳边还有一道特别的发线,不再像城市里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反而像刚从荒野流浪回来。鼻子上有破皮,嘴唇也有干裂过的痕迹,就剩下眼睛是极亮的、浓浓的咖啡色,显得敏锐且犀利。卿卿从不知费聿铭蓄了胡子这么可怕,满满的一下巴,除了显得沧桑之外,更像是一头吃人的狮子。
她一连退到墙边,停在他碰不到的地方,在惊愕中难以平复。这样的费聿铭太陌生、太凶悍,让她没法把责备与怨恨一股脑儿倒出来。
“你……要干吗?”
费聿铭在离卿卿很近的椅子上坐下,看了一眼时间。他掀起迷彩服看表的动作正好露出了手臂上的创可贴,周围还有些刮伤的疤痕没有完全愈合。
“饿吗?”他摸了下短发,垂着头问了一句,显出些不自在,“我是说……车在外面,去辛德勒码头?”
“呃?”酝酿中的感情被他一句无厘头的发问搅乱了,卿卿蹩在墙角开始踟蹰,恨不得找个缝隙先钻出去再说。
她不想吃饭,丢掉的鞋子她也可以不要。她目测着门的距离,刚要动,他却站了起来,又一步步向她靠近。
“我……不饿。”
“嗯,那陪我去。”他每说一个字就离她近上一分,最后停在她面前,把她逼到无路可退。
在他面前,她太薄弱,跑掉是不现实的,挣扎只是一瞬间就结束了。
卿卿叫着“我不去”,身子就已经离开了地面,另一只鞋子也踢掉了,啪的一声落在不远的地方。
有一个月没见,也有一个月没有任何接触,被搂住的瞬间,记忆和委屈像电流一样贯穿全身,她打了个冷战,然后就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你……你干吗?让我走。”
他枕在她肩窝里轻轻地摩挲,感觉到她剧烈却柔弱的颤抖,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裹着浓浓的疲惫,气息滑过的地方,又激起了一片小小的疹子:“你还想去哪儿,海南还不够远是不是?”
卿卿的眼眶里陡然间发热,她难堪地转开脸,却奈何不了放在她腰上的手臂。他从来比她有力,曾经很多次这么抱着她、摆布她,让她落到陷阱里爬不出来。
“你放开我!”
“为什么?”他故意用了下力,掐得她岔了口气,然后又问,“为什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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