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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第2页）

&esp;&esp;宋飞点了个头：“选a啊，这个很简单。”

&esp;&esp;叶成章难得这么有耐心一次：“我看了前面的讲解，知道n是交集，?是补集，但是不知道这个nb什么意思。”

&esp;&esp;宋飞看了看他认真的样子，贱笑了一下：“nb就是很牛逼，nb的补集，就是不牛逼。懂了吗？”

&esp;&esp;叶成章：……

&esp;&esp;操，不问了。

&esp;&esp;“说正经的”，宋飞良心发现，给他详细讲了一遍后，好奇地问：“你跟秦今秦在一块儿，你俩都聊什么？你这么……你们有共同话题吗？”

&esp;&esp;叶成章悠悠地笑了下，转着手里的水笔：“一看你就是没谈过恋爱。”

&esp;&esp;宋飞挠头，他确实没交过女朋友，不过有个偷偷摸摸的暗恋对象。

&esp;&esp;叶成章气定神闲：“两个人谈恋爱，肯定是说情话啊。情，话，understand？”

&esp;&esp;看宋飞明显不太understand，叶成章转了转脑筋：“要不这样，你给我讲题，我教你泡妞，怎么样？”

&esp;&esp;宋飞有些迟疑。

&esp;&esp;叶成章添柴加火：“这买卖你赚大了，你不知道我是一高著名的泡妞小能手吗？”

&esp;&esp;晚饭时分，秦今秦才回教室。

&esp;&esp;小能手非常贴合即将考试的氛围，正趴在桌上恶补高一的数学基础。

&esp;&esp;她边往自己座位上坐，边看了眼他的题：“错了。”

&esp;&esp;“对，我也觉得错了”，叶成章顺水推舟，搁下笔，笑盈盈地看她：“饿不饿？”

&esp;&esp;“不太想吃了”，秦今秦把本子放到桌上，手背摸了摸额头，又有气无力地放了下来。

&esp;&esp;“怎么了？”叶成章也伸出手去碰，似乎有点烫。

&esp;&esp;他急了：“发烧？”

&esp;&esp;其实摸也白摸，他根本摸不出来。

&esp;&esp;只是从小时候起，每次发烧，大人都会这样试体温，有模学样罢了，他还没能掌握这项生活小技能。

&esp;&esp;秦今秦摇摇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有点没精神。”

&esp;&esp;她往周围看了一眼，去打他的手：“放下。”

&esp;&esp;哎，这声放下，说的都没有以前嫌弃自己时那么有劲儿了，叶成章心疼地想。

&esp;&esp;这会儿教室里没几个人，大多数学生都抓紧时间去吃饭了，但仍有些人懒得出去，坐着啃水果吃零食的。

&esp;&esp;他想起个方法来，趁没人往这边看，拉着秦今秦蹲到了桌子下面。

&esp;&esp;课桌是木头案板，铁制桌腿。

&esp;&esp;离地不算太高，他们两人都得弓着身子才窝得下。

&esp;&esp;秦今秦头顶着桌板，背后还咯着又细又长的桌腿，脚边是两人用来放书的纸箱。

&esp;&esp;她完全没反应过来：“做什么？”

&esp;&esp;逼仄的空间里，两人四目相对。

&esp;&esp;“嘘”，叶成章竖起食指，然后轻声说：“我试试你烧不烧。”

&esp;&esp;……你能不能采用正常的方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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