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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非看着报纸上聂峰的照片,笑得合不拢嘴,笑言要去买上一百份报纸,放在家里做收藏。
段妈妈一如既往不时地喊陈与非到家里玩,闲谈中得知,为了回绝那位ba小姐的事,聂峰挨了他妈妈好一顿猛批。回到家里陈与非笑着问他是怎么回绝的,聂峰神秘地晃晃手指:“独门秘技,传男不传女。”
“碎了多少颗芳心才练出来的秘技啊?”陈与非斜眼看他,聂峰掰着手指头认真地想想,一脸正色道:“坏了,数不清了!”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多。两个人住在一起不象以前自己住,陈与非勤快了许多,总想让聂峰住得舒服些,也显得自己贤惠些。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时间太多,长夜漫漫,不能一直呆坐着,去健身房之余,陈与非就在家里收拾打扫,整理蚂蚁搬家似地从以前两人住处带来的东西。
小屋子的缺点渐渐显现出来,住惯大地方了,总是喜欢到处都空空旷旷,现在不行,堆得满满的,尤其是衣橱,其中一大半都是聂峰的衣服。
站在步入式的衣橱里,聂峰的衣服占据了四分之三的地方,颜色款式都相近的西装和衬衣挂了两大排,皮鞋少少的几种样子却买了一大堆,领带花样多一点,常系的却也只有那么几条。相比之下,陈与非的衣服花样繁多颜色丰富,基本都是近一两年来购置的,旧衣服大多处理掉了,或是留在旧家里。
看着两个人的衣服挂在一处,陈与非微笑着发了会呆,脸凑在聂峰的一排西装里,闻着上头属于他的味道。
聂峰有不少手表,经常佩戴的两三只放在卧室里,剩下的十几只都还存放在表盒里,用一只储存盒收着放进储藏室。陈与非收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打开这只储存盒,抱着好奇的心理一只只打开来赏玩这些名牌表。她还记得聂峰第一次送给表弟女朋友的见面礼就是手表,看来他对手表很有爱好。这一只储存盒的价值比这套房子要高出很多很多,陈与非笑着把表盒里的表拿出来戴在自己手腕上,一排戴了七八只,活象个走私犯。
一整箱真皮表盒里,最底下的角落却有只纸制表盒,体积小颜色旧,上头印的商标是某国产品牌,陈与非好奇地拿起来,打开看看,里头放的是一只最普通不过的男式石英腕表,不知道在盒子里放了多久电池耗光,已经不走了,牛皮表带磨损得很厉害,经常系的那个扣眼已经拉得松脱发毛,刚才看多了水晶表面,现在再看看有机玻璃表面,感觉就是不一样,上头有很清晰的划痕。
虽然旧,但保存得很完整,连购表的发票都还在,仔仔细细叠成小方块放在表盒里,上头的购买日期是在好几年以前,算一算,那个时候的聂峰应该刚刚大学毕业,而她则刚刚成为杜尚文的女朋友,在高中繁重的课业之余偷偷摸摸地谈恋爱。
那个时候,她的世界里还没有一个叫聂峰的男人,而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叫梁蔚蓝的女人。张曼娟说过,冥冥中一定有着无法追赶的力量。陈与非却觉得,其实人才是被这种力量不停地追逐着、驱赶着,不得不经历变化更迭,包括自身,包括周遭环境,包括一些曾经固守的、现在却不得不认输的信心。
她慢慢地,一只一只地把表从手腕上解下来,放回表盒里,依照原来的样子整齐摆放进储存盒,还把这只储存盒放在了储藏室的角落里。
总也有些过往的痕迹,留在现在的生命里。
陈与非没有提起这只旧手表的事,还有不少张唱片封套角落里写着的英文字母wl,她也都装作视而不见。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是吗?
吉雪飞有好一阵子没有和陈与非联络,十二月底快到元旦假期的时候她又来借车,顺便把她和好朋友到欧洲玩时候买的礼物带过来。一大堆各个国家的特色纪念品,不值钱,但很有趣,两个女人趴在咖啡馆的桌子上一件件赏玩,听吉雪飞聊着欧洲之旅的趣事,笑得合不拢嘴。
“怎么舍得把你那个警察先生扔开,一个人跑到外头去玩?”
吉雪飞嘿嘿笑:“那什么,一言难尽。对了嫂子,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我找到工作了!”
“是吗,那太好了,做什么的?”
吉雪飞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过来,上头很显眼地印着某名牌化妆品的logo,旁边吉雪飞的名字后面跟着‘销售经理’四个字。吉雪飞用手指点点:“实际上就是营业员,嫂子你下回可要来照顾我的生意,我多多给你赠品。”
“这个工作挺适合你,不错啊,在哪间商场?”
吉雪飞说了一间她常去逛的商场名字:“我已经发过一大圈名片,拉认识的人来买东西,哈哈,估计我的工资会很高,到时候请你们吃饭!”
“你这个工作,小姨和姨父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说了,丢人呗!”吉雪飞扁扁嘴,笑道,“其实我妈还是很高兴的,我上班第一天她一直在我们柜台附近游荡,陪着我呢!”
喝完咖啡吉雪飞开车送陈与非回家,回的当然还是以前那个家。吉雪飞路熟,走了条近路,两人在车里说说笑笑,吉雪飞突然咦了一声,减低车速,头扭向左边看着,踩下了煞车。
“怎么停下了?”
吉雪飞神秘兮兮地调转车头,咬着嘴唇,神情有点紧张地一直盯着条拐进一个老式小区的巷子。很普通的一个小区,门口坐着晒太阳的几个老头老太太,还有一个修鞋修车的摊位。陈与非没看出什么东西让吉雪飞这么专注。
一连催促几声,吉雪飞才回过神来,也不解释,开门就跳下车跑进小区里。陈与非赶紧把车靠路边停好,不知道她这唱的是哪一出。莫非是撞破了那位安良警官的□?呵呵,应该不会吧!
吉雪飞去得快回来得更快,坐进车里连声催促快开。开出一段路她回头看看,拍拍胸口:“差点被她看见!”
“谁啊?”
“嗨,梁蔚蓝,你还记得吗?”
陈与非手一抖,车身晃了下停在路中央,吉雪飞诧异的眼神中她立刻又踩下油门,微笑着掩饰自己的表情:“当然记得。”
吉雪飞没有太留神陈与非的表现,凝眉道:“她怎么又回来了?”陈与非不语,吉雪飞摇摇头:“还回到这里来,不对,肯定有事。”
“这里?”陈与非心里立刻明白过来,果然吉雪飞接着说道:“那个小区就是聂老大和她同居几年的地方,我刚看见梁蔚蓝站在楼下往他们住的那层楼看。真是的,我搞不懂这些人,要好就在一起,不好就分手,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粘粘乎乎的,真讨厌!”
陈与非让自己脸上的肌肉维持在微笑时的状态,一直到和吉雪飞分手,在旧家楼下站了一会儿,确定她已经走远,这才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开回刚才那个老式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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