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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非笑着摇头,拉他疾步离开。杜尚文不疑有他,懒洋洋地赖在陈与非身上,象个黏人的孩子:“今天晚上我表现得还可以吧,你怎么奖励我?”
“可以个鬼,回家大刑侍候!”
“什么大刑?满清十大酷刑,呵呵,你怎么知道我爱束缚系!”杜尚文笑着往她额头上亲一下,“知足吧,到哪找这么标准的男朋友?”
陈与非狠狠拧他一下,杜尚文叫着往旁边一跳,嘻笑着复又搂过来:“胆儿越来越肥了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与非哀叹着,直觉得身后有两道火烫的视线恶狠狠盯着自己,她咬着牙扬起头,不让自己过多理会那个莫名其妙的人。
停车场上,杜尚文的手机响了,公司里打来的,他们在苏州做的一个项目突然出了点问题,急着让杜总回去一趟。杜尚文平时玩起来很疯,做起正经事来也同样全情投入。他有点抱歉地抱了抱陈与非,道别之后立刻开车返回公司,陈与非两只手捏紧包带子低着头往外走,突然顿住,瞪视着停在她前面的那辆车,和按低的车窗里,聂峰黑黑的一张脸。
“你自己上来,还是我把你揪上来?”
酒店生意好,来往车很多,他大喇喇地把车横停着,堵住进出双向通道,后头的车不停按喇叭,他丝毫不为所动,一直盯着陈与非。看这副架势,陈与非知道他真能做得出来,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冷哼一声上车,用大力呯地一声关上车门,余音袅袅里聂峰踩下油门,轿车窜出去,奔进溶溶夜色里。
聂峰车开得很快很冲,陈与非晚饭喝多了啤酒头正有点昏乎乎,左右不停变道时车身甩来甩去,很快她就觉得不舒服了,拉着车门上的把手连声道:“慢点慢点,我晕车。”
聂峰不出声,车开得更快,根本不理会路边限速的标志。陈与非觉得不太对劲,左右看看,已经出了中山门,两边的行道树高大浓密,这根本就是往东郊风景区去的路。
晚上的中山陵风景区没有游人,马路上只有昏黄的路灯,照出满地树影,很是有点鬼气森森。陈与非心里发毛,看向聂峰大声说道:“你带我去哪里?快停车,我要回家!停车!”
聂峰嘴唇绷紧,看也不看她,握着方向盘在道路上飞速行驶。陈与非真有点怕了,过去夺他的方向盘,聂峰推开她,一脚把煞车踩到底,轿车吱嘎响着,停在林荫深处一条不知名的小路上。
陈与非喘着粗气开门,车门当然已经锁死,她摸索着按下副驾驶座这边的车门控制键,刚听到卡答一声响,左腕已经被他握住:“怎么,我说过的话这么快你都忘了?”
“我管你说的什么屁话!放开我!”陈与非挣了又挣,他握得死紧,她气恼地挥拳打去,另一只手也被困住。
“我提醒过你,陈小姐,你应该不是记性这么差的人!”
“我也提醒过你,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松手!”
聂峰笑了:“我就是松开手,你以为你能跑得过车吗?”他说着,松开双手,向后坐进座位里,好整以暇地摸出根香烟放进嘴里,打火机啪嗒一声亮起一小朵红蓝火焰,照得他脸上表情很莫测。
陈与非瞪着他,再看看外头的树林,沉声道:“我告诉你姓聂的,你这是非法拘禁,小心我报警!”
聂峰耸耸肩,深吸一口烟,朝她的方向吐出来:“悉听尊便。”
陈与非当真摸出手机按通110,激动地把自己的情况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警方接警后说十分钟之内到达。合上手机,陈与非狠狠看聂峰一眼,脸上带起了胜利者的微笑,坐进座位里环抱双手,决定不再跟这人多啰嗦一句。
聂峰适意地抽完烟,把烟头扔出车窗外,也拿出手机来拨通一个号码。陈与非眼睛可以不看他,耳朵却关不住,无奈地听着他跟电话里的那个人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吴局啊,刚才我跟女朋友闹了点小别扭,她不懂事,居然打电话报警了。对,五分钟之前,地点在中山陵……行行,销了就行了,谢谢啊改天请你吃饭。嗨,丫头不懂事,我知道,一定好好教育她。”
陈与非猛转头过去,聂峰朝她晃晃手里的手机,似笑非笑地撇撇嘴角:“说,是你主动和云飞分手,还是我把你脚踩两只船的事告诉他?或许……不止两只船。”
陈与非怒极反笑:“你要是实在闲得发慌,尽管去告诉云飞,爱怎么说怎么说。如果光嘴上说还嫌不够力度,我们回刚才酒店去,我还把我那第二条船喊来,当场让你拍照取证,亲嘴上床都没问题。我跟你打个赌,再怎么样云飞也绝对不舍得跟我分手,信不信?”
聂峰扬扬眉:“看不出你还有这个能耐,之前倒是我小看你了。”
陈与非学着他刚才那样耸耸肩,微笑道:“人不可貌相,这是个古老的哲理。”
“你想怎么样,云飞不是你可以随便玩弄的人,别说我没劝过你,该收手时就收手。要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钱?还是房子?”
陈与非眯眯眼睛:“我人也要,钱也要,房子也要。我还要跟云飞结婚,没办法,谁叫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明知道我外头还停着一码头的船,人家就是对我死心塌地,你管得着吗?”
聂峰呵呵笑了:“我是看在我们俩也有过一夜恩情的份上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陈小姐。请你不要逼我使出激烈的手段,我想,那种局面我们大家都不愿意看到。”
陈与非撩了撩头发,笑得比刚才还甜:“什么叫做激烈的手段?比那天晚上还要激烈?”
聂峰笑意渐深,却一伸手毫不惜力地捏住她的下巴:“你要是还想再试试,我有的是办法满足你的好奇心。”
陈与非扭头甩开,他却伸长手臂,五指滑进她柔顺的长发里,紧紧掐握住她的后脑,把她拉向他:“有胆子质疑我的人,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陈小姐,别再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陈与非张嘴刚要说话,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轻按上她柔软的嘴唇,扬着眉轻轻摇头:“也别再说会让自己后悔的话。”
陈与非冷笑着,突然张嘴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咬得使出吃奶的劲,聂峰下意识地一挥手,陈与非只觉得一股大力打在自己太阳穴上,脑袋嗡地一声眼前金光冒亮,撞在她这边的车门上,喘了好半天粗气才平复下呼吸。她伸出舌头舔着齿间些微的腥意,看向聂峰已经被咬破的手指,嘿嘿笑着:“我也奉劝你,别再把手指伸到女人的牙齿边,被咬的滋味很不错吧!”
聂峰深深地看着她,目光既深邃又犀利,直让人觉得自己被看到了最深处,无法潜藏无法伪装。陈与非吸了两口气,在他隐生的怒意前低低叹息。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很陌生。陈与非有点不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怎么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她,所有藏在身体里的尖刺一瞬间穿破皮肤笔直竖在空气里。这样的锋芒毕露让她很难堪,也很困惑,一个二十七年都习惯了妥协的人,被自己第一次这么强烈的爆发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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