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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间,想起那些传闻,当年陛下是如何是弑杀手足,又是如何从先皇手中接过了皇位,方才开了口的大臣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冒出了一身冷汗。都是金银害人!若非被珠宝钱财晃了眼,他们怎么会忘了这茬儿,陛下的手段,陛下的为人,还有陛下当年所做之事,这不明摆着,立储之事只能由陛下开口吗!想到这里,两位大臣霎时变了脸色,低着头,冷汗湿透了背脊,在这摆着暖炉生着暖暖春意的大殿中浑身冰凉,竟是没有半点勇气,抬头去看座上君主的脸色。本就对此事并不赞成的大臣此时却有些幸灾乐祸,站在一旁,只等着陛下发话。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过后,深沉的语声自上方传来,“看来众卿都在替朕着急立储之事了……”缓慢而低沉的话语在静默无声的大殿上扬起了阵阵回响,文武百官个个低着头,站在原处,不敢接话,此时听陛下的语气,虽是平稳不带异样,但谁都知道,苍赫君王向来以性情善变而闻名,上一刻还在含笑对你说话,下一刻便不知会如何,此时陛下虽然不动声色,但谁知一会儿会否大发雷霆?“陛下,立储之事为国之大事,臣以为陛下应早日考虑储君人选。”就在群臣情绪紧张,纷纷静默不语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如此直言,抬头一看,刘总管正躬身立在陛下身旁,刚才的话正是他所说。“刘易啊,你也觉得朕该早日立储?”“臣以为,苍赫有陛下为君,有吾等为臣,也该是时候,立贤为储,以安民心,稳定社稷。”不紧不慢的话语,如他脸上的神情,不见丝毫波澜起伏,但他的话语却让众人松了口气。刘总管不轻易开口,但每每开了口提了议,便甚少有不为陛下的采纳的,如此看来,今日提的立储之事说不定便能定下。“那么,众卿以为,哪位皇子能堪大任?可立为储君?”祁诩天放下手中的茶盏,一扫底下众人的神色,唇边的弧度又扬了几分,眼中锐光闪过,看似随意的开口问道。“如臣先前所言,三殿下文采出众,性情率真,又得陛下喜爱,臣以为应立三殿下为储。”“此言差矣,李大人,三殿下虽文采不凡,但治国岂是光凭文采便可胜任之事,若要立储,当如刘总管所言,择贤而立。”什么性情率真,宫中何人不知,三皇子祁涟朔言行无忌,仗着陛下的宠信,行事失仪,如何能当得起储君之位,若苍赫真落到他手中,只怕不出几年便要衰落。“陛下,臣以为,五殿下也可考虑,论文采论性情,都不弱于三殿下,若要择贤,五殿下比三殿下更为适合。”“这是什么话?三殿下哪里不合适?你倒是给我说说!”“哼!三皇子在宫中做了些什么难道李大人不知道?收了他人钱财你就信口胡言,将社稷大事置于何地?!三皇子他……”听得底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祁诩天眼眸中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脸上却沉了下来,口中淡淡说道:“行了,在朝堂之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听到这句话,吵成一团的大臣们顿然静了下来,见陛下面色不愉,都噤了声。“朕只是问你们一句,众卿便如此争执不休,不如让朕来决定,小三儿和小五都不错,另几位皇儿虽年纪还小,但也不能夺了他们的机会,既然要立储,便是与他们切身相关之事,不如问问他们的意思。”祁诩天坐在龙椅内,此言一出,便引来一阵嗡嗡的低声议论,望着大臣们的反应,他的笑意又明显了几分,带着几分兴味之色,微微抬首吩咐道:“来人!去把几位皇子宣上殿来!”等三皇子祁涟朔,五皇子祁柊离,六皇子祁子毓,七皇子祁尧宇,几位皇子一同站到殿上,大臣们望着个个相貌不凡气质出众的皇子们,一时间也难以说出谁更为适合储君之位。数位皇子中,除了丧身火海的九皇子,便只有头两位皇子不在其中了,想起消失于宫中的二皇子,大臣们便一阵唏嘘。他们犹记得当年二皇子的风采,若今日他在此,他们这些臣子们岂用为立储而争论不休。在心底叹息一声,看着三皇子祁涟朔含着笑意的脸,想起陛下对他的喜爱,几位老臣都在担心,若陛下果真一时兴起,立了三皇子为储那可如何是好?陛下向来唯我独尊,王者的霸气似乎在他身上尤为明显,只要他做了决定,无人敢反对,而事实上,只要是陛下的决定,便没有出过错的,此番若真立了三皇子为储君,他们也只能相信,陛下是另有用意了,他们身为臣子也不敢反对。“儿臣叩见父皇!给父皇请安!”祁涟朔站在一群皇子之中,神色最为轻松,看不出丝毫紧张,“听说父皇是为立储的事找儿臣前来?”“并非找小三儿一人,你不见你的几位皇弟也都在身边吗,朕是想在你们中间选择一人立为储君,不知三儿有何想法?”含笑望着站在殿中不露怯意的少年,祁诩天柔和了语声轻声问到。“听见父皇宣召儿臣,儿臣太高兴了,一时没注意到几位皇弟也在此,父皇恕罪,”祁涟朔嘿嘿一笑,顺了顺垂在耳边的发丝,侧首打量着身旁站立的几位皇弟,又抬起头乖巧的回道:“立储之事自然是父皇做主,儿臣没什么想法,只知道父皇选的一定不会错。”其余几位皇子先见了礼,听见父皇对三皇兄的问话,又一个个垂下头去,耳边听得父皇的轻笑,想到今日是为立储而站在此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既然父皇早就属意三皇兄,他们又何必来此。“不错,朕心中已有了人选,几位皇儿不如猜上一猜,朕打算立谁为太子。”脸上笑意未减,祁诩天观察着底下臣子和几位皇子脸上的神色,看到祁涟朔眼中划过一道掩不住的喜悦,祁诩天唇边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却多了些无法察觉的冷意。听得陛下此言,臣子们有人欢喜有人忧,看眼前情势,明摆着三皇子最为瞩目,五皇子虽也不错,可惜为人太过温雅,不若这三皇子懂得讨陛下欢心,又不喜相争,除了他,其余两位皇子都太小,看不出特别的资质来,不得陛下关注,如此,陛下属意之人便只有三皇子了。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神都朝着祁涟朔望去,包含了各种含义,但灼灼的目光已让祁涟朔有些飘飘然了起来,父皇话中之意还用猜吗?这些年来,谁人不知他三皇子祁涟朔是最为受宠的皇子,除了未曾像之前的二皇兄祁溟月一般住进炫天殿,其余的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虽然仍介怀抢去了父皇宠爱关心的二皇兄,但他早就消失于宫中,说不准已受其母安贵妃的牵连,被父皇给弃了,此时此地,再也无人可阻他登上太子之位,母妃未死之前便早就要他多讨好父皇,如今看来果然未错。努力克制着脸上浮现的欣喜之色,祁涟朔开口答道:“谁能猜得到父皇的心意,儿臣只管听命便是,不论父皇立何人为太子,儿臣都不会有异议。”一旁站着的祁柊离点了点头,祁子毓和祁尧宇才九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既然父皇有了主意听着便是了,也一头。大臣们自然不敢妄言,等着陛下开口,大殿上再度沉寂下来,不一会,却听到一句语声由上方传来。“起得迟了,父皇又不等我。”微带抱怨的话语带着些慵懒,语声悦耳至极,在这朝堂之上突兀的开口,又是每个字都说的随意,却无人会觉得他失礼,只是被那仿佛带着韵律的语声吸引,待回过了神来,恍悟了话中之意,所有人都是一惊。抬头望去,薄薄轻雾袅绕的淡香之中,少年轻衣散发,步履悠然的走到皇座一旁,举止疏懒,眼眸中的神采却如空中冷月般明亮,嘴角微扬,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冬日晨曦,让人忍不住陷入其中,只会望着那风姿无双的身影,如被慑去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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