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他的话,安若蓝忽然有了反应,专注的瞧着他的脸,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口中直叫着,“梓麒,梓麒哥哥……若蓝要梓麒哥哥。”一边说着,已向他走去,牢门早就在先前受损,她踏出了门,到了离他不远处,怔怔的站定了。知道她早就有些痴傻,真正见到却不知心底是什么滋味,韩梓麒冲着祁溟月吼道:“杀了我!不然我就引发连心蛊,让你们一起死!”祁诩天看着他,没有丝毫表情:“既然你一心求死,朕自会成全你。”刘易闻言正要出手,祁溟月却出言阻拦,“父皇,让溟月来动手。”不知他发现了什么,眼中划过微微的惊讶和一丝了然,随即向他举起了旎狐,“溟月便成全你,取你性命,让你不必再感到痛苦,你并不爱母妃,却如此恨父皇,除了先前所说的原因,恐怕还有一个理由,只是你不敢承认。”因他的话,胸前剧烈起伏着,血洞中的猩红液体不断淌下,韩梓麒握紧了拳,咬紧牙关,却仍有鲜血从嘴角流下,终是忍不住的喷了出来,嗓音已嘶哑了,他摇着头,似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却仍在极力否认,“我恨他,我要他死!”慢慢朝他走近,祁溟月眼中的同情之色愈见清晰,看着韩梓麒,似叹息般的说道:“你爱上了父皇。”轻柔的一句话语,韩梓麒却如遭了重击,靠在墙上的身子缓缓往下滑落,鲜血止不住的从嘴边溢出,只听祁溟月继续说道:“若你不想承认,溟月也不逼你,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于韩梓麒来说,爱上父皇,是他的悲哀。青色衣袂微扬,半透明的旎狐在幽暗之处只见一抹暗影,无声无息的往他胸前袭去,有着缓和的去势,速度却不慢,以他眼下的伤势,只要轻轻一抹剑影,便会轻易死去。一直以来的恨意,只是因为不愿承认?他,居然会对祁诩天有情?直到此刻,心中的纠缠被祁溟月说破,才恍然的发现,不论那种感觉是什么,都无关紧要了……韩梓麒望着旎狐,恍惚的眼神透过了它,看到祁诩天的身影,他正专注的望着祁溟月,如此温柔而深邃的眼,从未见过的眼神,不论他对祁诩天是爱是恨,都未在他心里留下过丝毫痕迹,祁诩天的眼中,只有眼前举剑少年的身影。即使早些发现心底的那些执念和牵挂是为何而来,也是无用的吧……如此,是爱如何,是恨又如何?真的可以放下了……无声的叹息着,韩梓麒合上眼,等着死亡的疼痛降临。此时的行宫之外,爆炸和大火接连而起,妃子的哀号和皇子公主的惊吓哭喊声,乱作一团,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却听闻有人闯入地牢,侍卫已将行宫守卫起来,幸免于难的大臣们连忙拖着焦黑的衣袍,头发蓬乱的冲入行宫打算护驾,也好乘此机会表现自己的忠心。数人一身狼狈,走入地牢之内,身后仍有几位大臣是在狩猎时发现变故而匆匆赶回的,尚算的衣衫整齐,而站在前头的,却是脸上染了焦灰之色,神情难辨,但所有人眼中的惊恐之意却是显而易见。后来赶到的人不明所以,探头往牢内望去,只见在火把的掩映下,忽明忽暗的火光将整个地牢划为了诡秘的异域,相比行宫外的火焰轰鸣,此处静谧得有些骇人,只听见粘稠的液体缓缓低落之声,还有鼻间萦绕不去的血腥之气,浓重的铁锈味让人闻之欲呕。在那忽明忽暗间,能看见陛下站立不动的身影,身旁的刘总管亦是如常的不见表情,只是若细细看去,当能发现他眼中的紧绷之色,但所有人都未曾留意这些,只瞧见眼前,二皇子祁溟月手举利器,猩红的液体由刃上汩汩流淌而下,汇聚到一起,扯出了细长的红丝,又慢慢滴落到了地上。半透明如丝帛般的剑刃没入了人体,如同在身上添了一缕华美的绸缎,似浸透了染料一般,逐渐转为血红之色,仿佛正有嫣红的锦缎将一双人影缠在了墙上。靠墙之人,满身殷红,如同血人,之上的那一个,却软下了身子,口中仍低低叫喊着,不知在说些什么,待那人露出半边脸孔,立在后面不断探望的大臣们这才惊呼一声,同先前的那些同僚一样,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那是安贵妃!二皇子的生母!此刻钉在二皇子手中利刃之上的,竟是二皇子的母妃安若蓝!安若蓝由剑刃上缓缓滑下,口中仍喃喃叨念着,“若蓝……不要梓麒哥哥死,若蓝不要……”逐渐弱下的语声终于轻不可闻。韩梓麒本是闭目等死,却不料身上一重,待他睁开眼,只见安若蓝已伏在他的身上,脸上犹带着天真痴傻的微笑,仿若仍是那个才几岁的小女孩,直到胸前被一片绯色染红,潮湿的血锈之气在他的衣上又染上一层暗色,她的身子才逐渐滑落,望着身旁气息断绝的安若蓝,韩梓麒顿时脑中一片空白,耳边犹在回响着的,是那句“梓麒哥哥”。祁溟月控着旎狐,定定的站在那里,对地牢入口处站立的大臣恍若未觉,血不沾刃的剑身又重归柔若丝帛的样子,软软的垂在手中,如一块华丽的绸缎,不沾丝毫杂色,他面无表情的站着,但他的眼里,却是一片虚无落寞。他未曾留意,始终傻傻立在一旁的安若蓝竟会突然扑向韩梓麒,连忙想收了剑势,却已是不及,旎狐的锋利决然,不容半点迟疑,只觉一阵气血翻涌,已不受控制的往她背后袭去,一剑毙命,血不留痕。暗银色的丝结,仍垂在两侧,依然是银结如扣,银丝若缕,夹着如墨的黑发。然而此时,众人只觉暗银参杂在墨色之间透出缕缕的阴寒煞气,兀自伫立的二皇子如一尊魔神,全身溢满了冰冷萧杀的威势,如陛下震怒时的帝王之气,同样使人如临鬼域,手足冰寒,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谁,竟然颤声喊出了所有人心中的恐惧,“弑母,这……这是国师所言的弑母啊!”弑母!异星!原来昙无所言的异星竟是最受宠的二皇子!安若蓝的尸首还在一旁,脸上残留着笑意,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现出诡秘凄厉的惨白面容,十分骇人,但令众人胆寒的并非尸体,而是当年昙无的话,异星降世,定乱我苍赫,陛下已为异星所惑,宠信妖邪,看来苍赫危矣!一个个带着焦急期望的眼神,全往祁诩天的方向望去,口中是不敢随便乱说的,谁知道陛下心中是何想法,但心中全盼着陛下能立时把这异星给拿下,最好即刻诛杀才好,也免得危及社稷。祁诩天不言不动,只注视着祁溟月站立不动的身影,眼中带着忧色。祁溟月张了张嘴,似乎正要说什么,安若蓝才倒下不久,此时他的心口却开始翻腾起来,如同血液逆流经脉倒转,竟是牵动了连心,握不住旎狐,他的身子一软,已倒在了熟悉的怀抱中。纠缠连忙运起清心诀,控制蛊毒,祁溟月朝他露出一丝苦笑,低弱的语声充满涩意,“父皇,昙无之言还是应验了……溟月虽无心杀她,却仍是杀了她……”心头的尖锐之痛仍未缓解,他勉强运起清心诀,只能确定并无生命之忧。祁诩天把他抱在怀里,满脸忧色的向刘易吩咐了一句,“解决韩梓麒,溟儿快坚持不住了,朕先回去。”听到祁诩天的话,祁溟月扯住了他的衣襟,“父皇……等等。”见他如此痛苦仍有话要说,祁诩天只得站定了身子,“溟儿何事,不如回去再说,你也能好好休息。”祁溟月却轻轻摇了摇头,“一命抵一命,母妃已死,放过韩梓麒。”既然她已忘却了一切,想要保全韩梓麒的性命,不如成全,便算是还她的生育之恩。祁诩天因为祁溟月的话而犹豫,见了韩梓麒此时的模样,想必已掀不起风浪,便对刘易说道:“一会儿把他带出去,让他走吧。”
困爱成囚+番外 八分钟的温暖+番外 尘埃眠于光年 愚情+番外 无法直视+番外 死胖子+番外 特种男人+番外 情敌关系+番外 曾有你的天气 日界线 父为子纲(父子年下,abo)+番外 陪你到世界终结 少女病 赤爱杀手+番外 再见,冥王星+番外 是日夏茗 倾辰落九霄+番外 假面 危宫惊梦+番外 勾你没商量+番外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
九叠琴音震寰宇,谁敢闻言不识君?七色魔法代等级,雄雄揭大幕。琴之帝王,给这片大陆带来翻天覆地的改革。伴随着旷古绝今的赤子琴心的出现,一代琴魔法师,在碧空海之中悄然诞生。这将是一个单纯的少年,逐渐成为琴中帝王的故事,开创音乐魔法的先河,颠覆以往的设定,赤橙黄绿青蓝紫,彩虹等级将成为所有武技和魔法衡量的标准。原本仅仅是...
嘿嘿,我就吃个瓜,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Σ°△°︴秦泽一朝得金手指,以为是末世降临却不成想穿越到盗墓世界,熟知剧情的他本想当一个吃瓜路人甲,却被人揪住命运的脖颈,被迫无奈他只好选择入局。同时,他也有了一帮过命交情的好兄弟,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以为的兄弟情,慢慢地变质了而本人却傻乎乎的,不自觉落入灰狼们...
星际指挥官薛棠一朝穿越,成了即将下堂的嫡妻。丈夫秦眀渊失踪,外,有奸佞小人世家大族对秦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内,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子和一个长歪了的小姑子,薛棠闭了闭眼,和离什么的先放一放,被原主带歪的这些废物必须领回正道,快被原主败光的家业也要抢救回来。众人纷纷诧异。那个刁蛮跋扈贪图享乐的女人,为何一下变得又美又飒?...
公元878年,唐僖宗乾符五年。这一年,王仙芝战死黄梅,部众推黄巢为主,号冲天大将军,转战南方。这一年,李克用杀大同军使段文楚,父子二人发动叛乱,沙陀兵马抄掠河东。这一年,江南盗贼蜂起,连陷州郡。这一年,河南连岁旱蝗,军士作乱。这一年,僖宗斗鸡击球,不理朝政。这一年,大唐风雨飘摇。这一年,后世穿越而来的邵树德有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