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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敢……”高不识想了想,问道,“他与李广将军比,如何?”“这可我不知,不过想来,自然还是要差些的。”高不识不以然道:“那有何可比,若是李广将军来了,与他一较高下,才是快事。想当年李广将军在此地当郡守时,我们可没少和他交手,那时李广的箭术确是十分了得,堪称我平生所见第二人。”霍去病与赵破奴闻言皆奇,李广箭术天下闻名,在高不识口中仅能排第二,却不知这第一人是谁。“那第一人是谁?”赵破奴急问,紧接着又补上一句,“你可别说是你啊!”高不识哈哈大笑:“我虽有这心,无奈力不能及,这第一人自然是另有其人。”赵破奴催促他:“别卖关子,快说快说!究竟是谁?”霍去病嚼着鱼肉,虽未出声,双目也看着高不识,显然也是等着他说。缔素在旁,他素来最恨李广,此时知有人箭术高明于李广,心中自是大乐,直瞅着高不识。唯独子青一人,仍是低首垂目,目光只落在火堆之上。“说起来,此人也是李广军中之人,”高不识笑道,“若论起技巧,他的箭术其实与李广不相上下,甚至在力气上还不及李广。但此人心极静,临阵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势,像他那般从容气度之人,我此生再未见过。”拣了根树枝在手中,子青静静听着,无意识地在地上划拉着。光听见高不识的溢美之词,霍去病并不以为然,问道:“你倒是说说,他究竟如何了得?”“那时,我曾连发三箭,他立于城墙之上也发三箭,相隔约三十丈,每箭都正对上我的箭尖,将我的箭支于半空击落。”高不识道。赵破奴低低赞叹了一声:“这般箭法,确是了得!”霍去病也点头道:“没想到李广军中还有这等高手。”他自李广军中挑走蒙唐,却未料到还有人会有这等身手。见他二人赞叹,高不识面带笑意,并不打断,待他们说罢,这才慢悠悠地补上一句:“最可恨的是,他是蒙上双目才射的箭。”这下举座皆惊,赵破奴更是满脸地不可置信:“蒙着双目,这怎么可能?”高不识耸耸肩道:“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敬他为第一人。”火堆噼啪作响,缔素惊得连鱼都忘了吃,一叠声地朝子青道:“不可能吧?蒙着双目还怎么射?”子青垂目,不言不语,拿树枝的手冷得如冰一般。霍去病问道:“可他为何要蒙上双目?”“那是一场赌约,他所守那座小镇,兵不过百,论起来绝非当时我部的敌手。”高不识回想起当年返汉境抢粮之事,“偏偏我们连攻了两次都攻不下来,他守城的花样还真是多。后来我们欲再攻,他便立在城头喊话,说不愿见两边士卒无辜伤亡,要与我单挑。当时我以为他只是个小小城吏,并未放在眼中,便放言三箭取他性命。后来,你们也知道了……”他长叹口气,转而又笑道:“我输得心甘情愿,输给此人,一点都不丢人。”“那么,你们就真的撤军了?”缔素好奇问道。“那是自然,我们匈奴人个个是汉子,说的话岂能反悔。”高不识理所当然道。霍去病追问道:“此人可还在李广军中?”高不识摇头遗憾道:“他似乎早已不在李广军中,我虽打听过,却无半分消息,这么多年都未再听说过此人。”“他唤作什么?”霍去病问。“他姓秦,秦鼎。”一阵风刮过,火舌摇曳吞吐,火光映在每个人面上,明灭不定,显得分外诡异。火堆旁,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赵破奴惊愕万分地盯着霍去病,嘴半张着,一时却发不出声来。霍去病面无表情,径自怔住……不知自己说错什么的高不识呆愣住。缔素被赵破奴一脸见鬼的表情吓着,悄悄挨近子青。子青仍静静低头在地上划拉着,对周遭恍若未闻。半晌,高不识忍不住道:“怎么了?将军,你们认得他?”“……”赵破奴指了指林中,干哑着嗓子道:“这里面有个坟,好像就是秦鼎。”高不识也是一惊:“他死了?!”霍去病静静道:“里头是有个坟,写着墨门秦鼎,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这个人。”他说话时,目光似不经意落在子青身上,只是后者深垂着头,根本看不见任何表情。“墨门……”高不识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墨家的人,难怪守城时有那么多花样,难怪难怪!他的坟在何处?我想去看一眼。”“我带你去。”霍去病丢下烤鱼,自火堆中捡了几根粗些的树枝权当做火把来用,领着高不识往林中去。赵破奴不想去,又不想被他们笑话,纠结后还是觉得跟着去要好些。缔素本就十分好奇,忙不迭地跟了上去。火堆旁,仅剩下子青一人,长长的影子映在身后,与树影相交叠。风过时,树影轻摆,仿佛一只巨大的手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终于,忍了许久的一滴泪水缓缓自她脸庞滑落,迅速渗入草丛中,再难寻踪迹。高不识立在坟前,按匈奴人的礼节,恭恭敬敬行了礼。“这坟少说也荒了有五、六年。”赵破奴看木牌斑驳,周遭杂草丛生,叹口气道。“我再未听说过他的音讯,却没料到他却在此地。”高不识甚是遗憾,“他年纪也不过三、四十岁,功夫又好,怎得会如此英年早逝,唉……”缔素缩在众人身后,打量着孤坟,见平平无奇,而木牌上的字他也仅认得一个“门”字,顿觉无趣得很,悄悄往后退去。霍去病转头略扫,方才发觉子青并未跟来,心下微有些纳闷。待高不识与赵破奴各自唏嘘过后,众人便复转回去,还未出林中,他便已看见少年孤身坐在火堆旁,静静地添着树枝。“你怎么没去?”他貌似随意地在子青旁边坐下。不惯与他如此接近,子青略退远些,才有礼道:“林间有风,怕走了火,所以卑职留下来看着火堆。”缔素挨着她坐下,朝她道:“没什么好看的,就是处野坟,前面竖了一个木牌牌,哪里有一点气派,连平头百姓的坟还不如呢。”低低“哦”了一声,子青没做声。霍去病在旁听得清楚,淡淡道:“墨家节用节葬,本就反对厚葬久丧,若此地是个大冢,岂不就是墨家人欺世盗名。对于墨家学说,缔素并不是很明白,此时听得似懂非懂,自然是不敢去问霍去病,便附耳问子青:“什么叫节用?”子青尽量简短道:“就是说,吃穿用度都不必讲究,食能果腹,衣能御寒便足矣。”“那活着也太没意思了,”缔素直撇嘴,很不以为然。赵破奴听见,笑问道:“那你倒说说,活着是为了什么?”缔素理直气壮道:“身为男儿,自然是要建功立业。”“人小志气不小,”高不识笑道,“那你建功立业之后呢?”缔素笑得有些腼腆:“……我想在长安城里买座大宅子,再买上一大堆奴仆来伺候我,作好吃的,烤全羊……”“再娶上几个漂亮姑娘,是不是?”赵破奴探身过来拍缔素的后脑勺,“……你怎么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干脆咱俩住一块得了!”听得众人皆大笑。霍去病瞥了眼子青,忽问她道:“你呢?”“嗯?”子青没反应过来。“你想要建功立业么?”子青习惯性的垂目,摇了摇头:“卑职没想过。”“那你活着为了什么?”子青怔了下,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半晌才答道:“做事。”似乎觉得她的回答有些意思,霍去病眉毛微挑,追问道:“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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