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弦猛地将门拉开,闯了入内。英俊当然听见了响动,却仍是神色微变,只是略抬眸看向门开的地方,手中的杯盏也依旧半擎着。陈三娘子早放下酒壶,回头看是她,便笑道:“哟,我当是谁这样急性子呢,原来是阿弦来了。”猛地又看见她身后的袁恕己,立即站起身来:“刺史大人!”阿弦瞪着英俊,明知他看不见,却仍恼火地盯着他的双眸:“阿叔怎么在这里!”英俊轻声道:“有些事跟三娘子商议。”阿弦道:“你有什么事要跟她商议,再说,这两日她一直往家里跑。有什么话家里不能说?”英俊道:“阿弦……”这会儿袁恕己已经制止了陈三娘子行礼,只看着里头。陈娘子也随着看去,便轻声笑道:“他们实在混账,大人亲临竟也不知道,竟叫我失礼了,大人快请里头坐着说话。”袁恕己道:“三娘子这儿有客,我是不是打扰了?”陈娘子摆手笑说:“并没有,都是自家人。”闪身入内,引袁恕己落座。袁恕己且坐且问道:“自家人?”陈娘子指着阿弦道:“上回我同大人说过,我便也当阿弦是自己的亲子侄一般。这位英俊先生,自然也不是外人了?”阿弦回头,见她引着袁恕己进来,又如此介绍,立即道:“别瞎说,谁跟你一家人了?”又转头愤愤地对英俊道:“阿叔跟我回家。”陈娘子不等英俊开口,忙制止:“还未吃酒菜呢,做什么急着走?”又看阿弦,半是娇笑半嗔怪道:“阿弦,你是同刺史大人一块儿来的,自然也是没吃酒饭,快些听话一块儿坐了吃,我做东如何?”她不由分说拉了阿弦一把,差点儿将她拉倒。此刻袁恕己已经落座,见状在阿弦手上一扶,笑道:“小弦子,三娘子盛情相邀,不如就也一块儿同吃?”阿弦仍是挣扎要起:“我若知道大人是要来这儿,我才不跟着呢。”袁恕己按着她肩头:“怎么,这儿不好么?还是你的亲戚。”阿弦正要反驳,陈娘子笑道:“阿弦什么都好,就是脾气犟些,我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你想吃什么,我叫厨下做去……对了,常常听陈基说你喜欢吃那个‘雪团子’,正好儿晚上有新鲜上好的大黑鱼呢,我吩咐人炸给你吃可好?”阿弦怔了怔,因为一句“陈基”,让她瞬间有些恍惚。几乎想问陈三娘子陈基是什么时候告诉她的,又为什么连这个也跟她说了。心里忽然有些难过,阿弦垂头不语。袁恕己已经问道:“什么叫‘雪团子’?”陈娘子掩口笑道:“怪不得大人不知道,这个会做的也少,整个儿豳州怕只有老朱头一个人会,就是把新鲜上等的鱼肉片,留神剔除骨碎等,然后剁的粉碎,再用大量的鸡蛋轻合了,团成团子,油炸,是最考验刀工跟火候的。”袁恕己惊奇:“怎么只有老朱头一个人会?既然只有他会,你这里又怎么会做?”陈娘子意味深长地看了阿弦一眼,说道:“这件事儿若不是在这里恰巧说起来,我也是不会对人提的。是我侄儿在的时候,跟我说说阿弦喜欢吃这一口,倘若他心情不好之类的,老朱头就会破例给他做……只是那鸡蛋珍贵难得,所以不会常常吃,我侄儿暗中求我,让那厨子偷偷学会了……虽然不似老朱头一样做的十分好,却也有个六七分了。本来是预备给阿弦一个惊喜的,谁知……”袁恕己挑眉,转头看向阿弦,道:“没想到这陈基倒是个有心人。”又笑对阿弦道:“怪不得你一心想维护他呢,却是个值得交的真心实意的好朋友。”阿弦鼻子发酸,心底五味杂陈,只听陈娘子又道:“那是当然了,我那侄儿在的时候,就当阿弦是他亲生的弟弟看待,临走还交代让我多照应……”阿弦听到这里,陡然起身,往外就走。袁恕己道:“喂,有好吃的……”陈娘子也拉住她的衣袖:“阿弦!”香风扑面,阿弦顿时又想起曾经看见的那幕,急一甩手要出去,却又停下来,回身走到英俊身边儿,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拉。英俊随之起身,被她拽着往外而去。陈娘子着急起来:“阿弦呀,你这是干什么?才说的好好的。”袁恕己也仰头张望,却见英俊垂着眼皮儿,不言不语,任凭阿弦拽着,竟是显得十分“乖顺”。袁恕己莫名觉着这一幕甚是违和,就如一只小猫儿拽着一头狮虎,偏狮虎还驯顺异常。怔忪中,阿弦已拉了英俊出门。陈娘子一时顾不上袁恕己,跟着追了出来,强拦住她:“弦子,你胡闹什么?我到底哪儿得罪了你了?你处处给我下不来台?”阿弦瞪她一眼,正要挣脱,忽然前头酒桌上有人高声道:“说起来那岳家的事儿,虽然听来荒唐,其实也是情有可原的。”原来是几个围着桌子吃酒的客人,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正在闲谈,不免说起这两日轰动的岳家那宗人伦案子。另一个道:“这话我不明白,公公跟儿媳通奸,生生地气死儿子,难道还情有可原?”先前那人道:“那是你不开眼,你可知道在长安,现如今咱们的圣上圣后,还不是一样的……哈哈……”豳州毕竟地处偏僻,天高皇帝远,这些又是醉汉,说话越发不知忌讳了,轰然四响。陈娘子见袁恕己未曾出来,倒也不甚怕,又因是熟客,便笑啐了口:“灌了两口黄汤,便不知东南西北了。”当即吩咐小二劝止,不令他们再喝。不料那些人见了陈娘子,越发笑起来,有的说道:“何必说那远的,现成不是有个三娘子么?”陈娘子脸色微变,却仍是笑吟吟地:“果然是快醉死了,竟编排到老娘身上来了。”座中一人道:“这可不是编排,先前陈基在的时候……”阿弦趁着陈娘子呵斥那些人的时候,拉着英俊又走,如今已经快到门口了,猛然听了这句,便站住脚。身后英俊正跟着她而行,冷不防她停了下来,英俊轻轻撞上,忙扶着她腰侧站住,才要往后一步,却觉着阿弦将自己的手松开了。虽然目不能视物,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英俊道:“阿弦?”耳畔却听到有人道:“你干什么?哎吆!”变成痛呼之声。伴随着阿弦的怒喝:“你再敢胡说八道!”无数声音嘈杂起来,堂内人群乱跑,有人受惊,有人看热闹,慌不择路,挤挤挨挨,不免多有磕撞。英俊身形几度摇晃,只勉强稳住身形,仍立在原地。又屏息听着耳畔的声响,却听见挥拳痛打声,桌凳杯盘掀翻打碎之声,有人痛呼有人喝彩声……众妙毕集。又有陈三娘子厉声喝道:“阿弦,你胡闹什么?还不住手!”但一来众人只顾看热闹,二来酒馆的伙计们都知道阿弦跟陈基最好,不便强拦着她,正在无处可想的时候,还是袁恕己上前,拦腰将阿弦一抱,生拉硬拽地将她扯开了。袁恕己笑道:“怎么一时看不住你,你就成了小霸王了?”阿弦兀自气愤难耐:“谁让他们平白诬赖好人声誉!”先前听见有人嚼舌陈基,正是触中了阿弦心中痛点,积攒的怒气如同油见了火。那被打之人满地乱滚,哀叫连连。旁边有人道:“怪不得十八子不快活,陈基在的时候跟他是最好的。”也有人悄悄窃窃道:“那个、那个拉开十八子的,是不是咱们的……”一句话未曾说完,被打的那人已经大声叫道:“你打我做什么?我诬赖谁了?我也不过只是说说而已,有本事你去长安,打皇上皇后去呀!谁叫他们开了个好头儿,大家伙儿才都跟着有样学样的呢。”阿弦怒不可遏:“你这厮!”袁恕己只得牢牢束住她不敢放手,耳闻此人说的越发难堪,才要喝止,阿弦已指着那人道:“你不要得意,皇上皇后又怎么了,做了丑事不许人说么?就因为是皇上皇后,丑事就能成为美事?就值当你们一个个跟着学么?”她站直身子,环顾周围之人,最终目光落在陈三娘子身上。两人目光相对,三娘子先是微微皱眉,有些疑惑,看清阿弦眼中的憎恶之后,猛地想起一事,脸色便变了。醉人醉语,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袁恕己本还想喝住他们也就罢了,忽然听阿弦说出这句,忙咳嗽道:“行了。”阿弦却仍咬牙道:“有朝一日我真见了当今的皇上皇后,倒的确是要问一问,身为圣主,更加要给子民一个好的榜样才是,为什么居然……”“我的天爷!”袁恕己才要捂住她的嘴,不料有人比他更快。鸦默雀静中,是英俊道:“阿弦。”阿弦闻声转头,却见英俊仍是立在原地。他道:“该家去了。”胸口起伏,阿弦觉着还有话没说完,可听了英俊的这句,那许多话不知怎地极快淡了。她哼了声,挣开袁恕己的手,穿过人群走到英俊身边儿,仍旧握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猎人同人之天翻地覆 快穿重生复仇路+番外 妖娆成精 红楼同人之林黛玉/重生之名叫黛玉 浮生(出书版) 明媚多姿 明媒正娶 兽世养狼[种田]+番外 师弟,扎个针吧! 收继婚 魂图.咆哮 一上到底 快穿之主角歼灭法则 重回末世之天罗惊羽+番外 快穿之女配翻身攻略 唯女子与徒儿难养也 妙手生春+番外 射雕同人之欧阳克 国手朝歌 悍“夫”
绝美战地女军医禁欲军官八零先婚后爱双洁沈稚欢惨死在除夕夜,家中遇险,偏心的父母护着姐姐,毫不犹豫把她推了出去!再一睁眼,她重回19岁那年,姐姐非要换亲妈!谢澜深受了重伤活不长,让妹妹守寡,我替她去顾家,我愿意当后妈!沈稚欢反手拿起棍棒,当场暴打全家!想换亲?先断亲!拿钱!签!临死前家人丑恶的嘴脸还...
时忆,时氏集团大小姐,上辈子带着亲情滤镜被害离世。重生归来,她不在眼瞎,披上战甲,决定用自己的力量,守护时家,找到弟弟。骆祺,骆氏集团继承人,回国接手家族集团,杀伐果断的霸总,却在遇上时小姐之后屡屡碰壁,他发誓一定要把人拐回家。...
刚存够首付,中了五百万实现财务自由的白婉清一口卡嗝屁。一睁眼,穿到刷过几页的爆款年代文里,成了个炮灰路人甲,还带了个恶毒女配。地狱般的开局,没关系,抛开剧情杀穿满地。只要我没道德,谁也别想绑架我,干尽缺德事,功德999。继妹白莲,脏水泼她和老癞子滚苞米地,撕毁大学通知书,让她去大西北喂猪。后娘恶毒,举报投诉铁窗泪...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
星际指挥官薛棠一朝穿越,成了即将下堂的嫡妻。丈夫秦眀渊失踪,外,有奸佞小人世家大族对秦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内,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子和一个长歪了的小姑子,薛棠闭了闭眼,和离什么的先放一放,被原主带歪的这些废物必须领回正道,快被原主败光的家业也要抢救回来。众人纷纷诧异。那个刁蛮跋扈贪图享乐的女人,为何一下变得又美又飒?...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