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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卷翘的睫毛往上,视线下一刻同靠坐在床头的蒋兆添沉暗的眼眸直接对上。这一幕有点熟悉,亓素转瞬回忆起在哪里见过。正和那天在医院见到蒋兆添时,几乎一样。彼此对视了几秒钟,在这几秒钟谁都没有吭声。然而静谧只维持了片刻,亓素起身离座,走向蒋兆添,站定在床头,在蒋兆添冷凝的目光下,亓素弯腰伸出去,手背贴着蒋兆添的额头,发现输液那会降下去的温度再次攀升了上来。“医生先前来过,给你吊了两瓶液,让我夜里守着,如果你病情反复,就送你去医院,你身体温度很高,走,到医院去看看。”亓素收回手,直起背脊,到门后的挂钩上取下蒋兆添的外套,到床边,递到蒋兆添手里。蒋兆添接过衣服的时候,不是直接拿的衣服,而是一把握住了亓素的手腕。掌中的手腕纤瘦细白,握在手里给蒋兆添一种,会不会大力点,就给捏断了。而又因为自己本身发烧,体表温度高,反衬着亓素的手腕就凉凉的,有道舒服的电流从亓素手腕直往蒋兆添体內蹿,迅速如翻滚的海浪,瞬间就弥漫扩散开,蒋兆添不认为发烧是什么大病,所以第一时间不是按医生的叮嘱,尽快去医院做检查,在当下这一刻,思绪忽然就心间一个念头给占据了。蒋兆添是双性恋,不过虽如此,过去身边有过的人都是女的,到是还没有过男的。漂亮的东西,谁都喜欢。何况是一个算是蒋兆添迄今为止,见过的最为漂亮的人,蒋兆添审美正常,这么一个漂亮的人,天天搁自己跟前晃来晃去,没有其他心思才奇怪。这幅漂亮的皮囊下,亦有一个惹人喜欢的有趣灵魂,蒋兆添想起在水里的那个吻。青年嘴唇柔軟有弹性,尝起来似乎还有一点隐隐的甜。味道明显也不错,蒋兆添拉着亓素的手,扯出里面的衣服,转而用大拇指在亓素手掌掌心轻轻摩挲着,这种小动作,在橘红顶灯的照耀下,染上一丝别有深意的暗示。“多少钱?”蒋兆添问了句没头也没尾的话。亓素眼眸在蒋兆添脸上仔细来回打量,当蒋兆添嘴唇上弯,一抹具有侵略意味的笑容浮现出来时,亓素瞬间明了对方这话大概是什么意思。“你给不起。”亓素亦同蒋兆添那样,不指明话中的主语。“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给不起?”蒋兆添没这么容易就被打发。亓素挺直的脊背弯曲,朝向蒋兆添倾上去,他一手撑在蒋兆添耳边,颀长的身躯罩在蒋兆添身上,遮掩了部分灯光,他的脸庞亦一半在光中,一半在暗处。从高处低垂,凝视蒋兆添的眸带着冷到骨子里的睥睨之意。“知道前面两个和你类似想法的人都怎么样了吗?”亓素语气淡然地道。蒋兆添抬眸,显然多了分好奇。“一个现在没了半条命,一个被我敲破了额头。”“他们是谁?”蒋兆添抓着亓素的手猛地收紧。亓素嘴角快速一抽,笑了声,表情中不无嘲讽:“他们是谁和你有关系吗?你只需要明白一个事,那就是想打别人注意时,最好看清楚对方到底是谁。”“不是所有人都爱钱。”亓素拿下手,掰开蒋兆添手指,往后退了好几步,拒绝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蒋兆添视线随着亓素的移动而移动,盯着对方深看了两眼,跟着亦笑出了声,不是被拒绝而生气的笑,反而是更加的感兴趣。他抬起握过亓素的那只手,手拿到嘴边,猩红湿軟的舌尖从口腔里伸出来,在亓素冷凝着脸中,舌头舔过自己两根手指。刚才正是那两根手指,在亓素掌心画过几笔。于是亓素那里,当即就有一种自己掌心被蒋兆添舌头舔过的黏湿感,他指骨收紧,以为经过上午蒋兆添莫名其妙就跳河的事,算是了解蒋兆添这个人,现在看来是他想的太简单了,蒋兆添这个人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揣度。觉得差不多合适了,蒋兆添收起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拿过手边的外套,套上身后下床往门口走。发烧是小病没错,不过如果能让亓素为他忙碌的话,他愿意立马就去医院,而不是像过去那样,直接拖过去。走下楼到客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菜香味,蒋兆添往餐桌那里看,随即见桌子上摆放了几盘菜,他转头回去看落在后面的亓素。碗筷都干净整洁,看不出有用过的迹象,亓素做好饭菜自己也没吃,就上楼守着他了。明明算是受制于他,不仅没有怨恨,反而时刻都在迁就他,这样的人,试问一下,谁会不喜欢。“都热一遍。”体温高归高,但还没多大影响,脑袋有点晕,走路没法迈大步,除此以外都还好。去医院说不定又得住在医院,吃个饭花不了多久,蒋兆添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就坐了上去。饭一直都是保温,到是不需要热,就有几个菜,用微波炉相继打热。吃过饭后,没有洗碗,汽车就停靠在门口,亓素开着车,载蒋兆添去医院。漆黑夜幕笼着夜空,街道两边路灯全部都亮了起来。行人和车辆都已不多,夜很深,亓素看了下时间,接近夜里十点。去的之前那个医院,医院蒋鹤手里拿着一些股份,因而蒋兆添过去直接进的检查室,没有在大厅那里拿号或排队什么的。蒋兆添在检查室里,跟随他一起来的亓素则是等在走廊外。走廊靠墙的某个地方有几张椅子,亓素闭眼眯了一段时间,已经没多少睡意,也不困,就直接倚靠着墙壁,两手环在胸前,一脚拉直,一脚膝盖弯曲,单脚尖点在瓷砖上,脸转向尽头处半开的玻璃窗,透过窗子往外看,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的一片漆黑。约莫过去了十多分钟,一阵喧嚣声从身后传来,亦同时有许多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快速靠近,人员较多,地板似乎都跟着晃动。抽回视线,亓素撇头朝过来的人群看,一群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正围推着一个担架床,走廊并不宽阔,亓素顺势落直弯曲的那条腿,背脊也全靠上墙壁,给来人让道。当医护人员走到亓素面前时,他往担架床上看过去,看到的是一张血淋淋的脸,伤患面上糊满了鲜血,这会眼睛紧闭着,看得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中。有注目的视线落亓素那里,亓素抬眸,对上医护员们的眼。皆是相似且亓素熟悉的表情,这些人虽然盯着他的脸看,但还知道自己还有病人得救,所以对亓素冷峻艳丽的面庞有些着迷,但也没有就此停下脚。亓素余光里注意到自己袖口有些微褶皱,低垂下眼帘,黑色鸦羽半掩着瞳眸,抬手就整理起手腕处的袖口来。捋直褶皱处,眼眸还没往上掀起,视线中出现一双笔直的长腿。虽然对方只是站在那里,没再有其他动作,但亓素却是立刻就看出一个事实来,那就是面前这个忽然停住的男人是个军人,或者曾经是,或者现在还是。抿着唇角,亓素抬眸看过去。瞬间心中就是一泠。男人手里有过人命,在对上男人肃穆眼眸的顷刻间,亓素便有这个认知。但对于男人为什么看着自己一瞬都不眨眼,亓素就猜不透。总不至于使对他一见钟情?不可能,他从对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感色彩。男人俨然像是一具人形兵器,给人机械无机质的冷感。忽的,男人往前跨了一步,长腿瞬间迈到了亓素面前。亓素眼瞳一紧,垂在身侧的手指也攥成了全,浑身处于警惕中,目前遇到过的人,除了蒋鹤让他觉得较为难对付外,就是面前这个人。这个人不在最近刷新出来的炮灰剧情中,只要对方不招他,他不会有异动,但若是对方像肖湛或者李构那样,不管男人什么身份,他都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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