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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根手指葱白得跟玉似的,哪怕这会街道上路灯昏暗,这手却依旧泛着诱得人喉咙发紧的光泽。构哥去外面花钱找女人,但他心底门儿清,那些女人没一个有多干净,他嫌弃她们脏,怕染上什么病,从来不直接做,都是让女人拿上面或者指。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反正现在构哥只要看到亓素那双手,大概是淫者见淫,总能看出点情色意味来,心里于是邪念陡生。那真不能怪他,谁让亓素有这么一双漂亮的手,这样的手,可是他花钱都找不来的,不拿来做点什么,简直太过浪费。构哥原本还想再等一等,找个合适的机会,但今天他忽然觉得不想等下去了,当初亓素爸欠一身烂账,追债的人跑去威胁亓素,他当时帮了亓素一把,不然这会亓素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他只是想借亓素漂亮的手一用,亓素应该不至于会拒绝他,要是亓素不愿意,大家也可以互帮互助。构哥的算盘可以说打得很响了。大排档离得有点距离,他们在路边打了个的赶过去,去的时候已经有一桌人了,店老板认识构哥,一见到人就热情打招呼,视线在扫到亓素那里时,有明显的一愣,亓素在镜子前看过这张脸,也就眼是眼鼻子是鼻子,他没觉得有那里特别,奇怪是,总会有人在看到他时不是愣住就表情一呆。他没将这个放心上,被人看两眼他也不会少块肉什么,只要不妨碍到他,他们想一直盯着他都可以。“老板,拿一箱啤酒来。”构哥打算趁此机会将亓素给灌醉,然后就可以将心底那个隐念给实施了。亓素隐约察觉到构哥看他的神色有点不对劲,他装作不知,顺着对方,看他到底想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亓(音同齐)亓宝贝最帅,没人比他帅,大家喜欢他就行啦,渣渣们是拿来摁在地上摩擦生热的,木有正攻,一切出场的人物都是为了烘托亓亓的强大魅力,炮灰剧本:暂时待业期间构哥一直催促亓素喝酒,啤酒这类东西亓素不喜欢,喝起来像馊了的潲水,他喝了几杯就觉得反胃,叫来老板,问他有白酒没,老板回答有。“要几两?”“构哥喝多少?”亓素看向构哥。构哥眼睛发光,不掩面上的惊喜,他大着嗓门:“半斤。”“来两杯半斤的,你呢?”亓素问另一人,那人摇头,表示他喝啤酒就行。老板很快就把白酒给端上来,亓素拿着酒杯给构哥敬酒。“构哥,我敬你,谢谢构哥这么照顾我。”修长的指骨握着玻璃杯,对面构哥两只发亮的眼睛从亓素精致的脸颊落他手指,明明喝了不少酒,可嗓子却更加干渴了,他一扬头就咕噜咕噜把杯里的白酒往嘴里灌,喝得太急,一些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亓素收回手臂,慢慢地喝,速度不快,但一滴也没撒,他知道构哥一个劲劝他喝酒是想灌醉他,对方大概以为他不会喝酒,实际情况却是,他的酒量不管换什么身体,都和过去一样,别说半斤,就是一斤白酒,他都能一口喝下去,走路还不带晃的。半斤白酒下去,构哥脸红脖子也红,酒气上头,说话开始大舌头。一句话断成了好几节,他半趴在桌上,谢亓素给他想的这个不仅能报仇还不会被人发现的主意。当初他不过顺手拿了蒋兆添的钱包,蒋兆添家里那么有钱,他花一点又怎么了,可他真没想到,蒋兆添竟然报了警,警方转天就把他给找到,以偷窃的罪行将他下了狱,在牢里他就发誓出来一定让蒋兆添好看,不弄死他也要他脫层皮。出狱后李构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蒋兆添,奈何总是找不到好的时机,有时候都已经准备要动手,又随后发现附近有摄像头,他对这类东西有点忌惮,三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心里虽然窝着火,可不会再那么蠢,把证据明晃晃地给留下来。一来二去,就错过了很多次,本来以为胸口这团火气要一直憋下去,没过多久,他新收的小弟亓素知道他憎恶蒋兆添,想找对方报仇,亓素就给他出了这么一个绝佳的主意。那地方不仅没摄像头,而且夜深人静,他们揍完人后,出去的路上也没撞见什么人,黑灯瞎火,撞见了,对方还不一定认得出他们来。李构心情一好,就咕噜咕噜直给自己灌酒,偶尔催促亓素和另一小弟喝,那名小弟喝的直接趴桌上,就是李构自己,也得拿手撑着脸,才不至于歪倒在桌子上。眼睛看人已经开始有重影,李构连打了几个酒嗝。这是喝得差不多的意思,亓素招手叫来老板,让他算账。算账这两字李构听清楚了,噌得一下站起身,抓着老板胳膊,一边从兜里拿钱,翻出数张红票。“多少?一共多少钱?”老板报了一个数,拿了钱后转身回去找零。李构抓着人不放,磕巴着说…:“不、不用找了,今天构哥高兴,剩下的给你当小费。”有钱?他现在也是有钱人,李构松开手,看向从对面绕过来的亓素,他主动抬起胳膊,搭亓素肩上。亓素把李构给搀扶到街边,拦了辆出租,让李构坐后座,跟着回身去扶另一个存在感低的人。两个醉酒的人坐后座,亓素进了副驾驶,给司机报了李构的住址,车辆行驶三四十分钟,停靠在路边。把两醉鬼都送电梯里,亓素站在电梯门口凝眸了片刻,秉持着送佛送到西的念头,将二人送进了屋,至于怎么睡,亓素就不准备管了。他转身正准备往门口走,忽然右手被人给牢牢抓住,亓素收住脚,那只手力道很大,拽住亓素就猛得往沙发方向拖。亓素眉头微微拧了起来,他倒是没有立马挣扎,而是垂目看着抓着他的男人。男人半瘫在沙发里,在快速解自己皮带扣,解开后又一把扯下拉链。拉链撕拉滑动,声音不可谓不突兀,亓素冷冽的目光顺着李构的醉脸滑下去,滑到拉链处。在看到其下异样的景象时,亓素瞳孔倏地收缩,他还真没想到,李构这人资本还不错。亓素嘴角勾起,他身体前倾,凑到李构面前,直视着对方。眼前蓦地靠近一张漂亮到令人窒息的脸,李构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也好像是在现实里。掌心里拽着的手修长细嫩,触感和他预料中的一样好,因为喝了酒,所以平时里可能会思考再三的事,在酒精的发酵下,就变得没有顾忌。李构扣着亓素细瘦的腕骨往下摁,想让亓素做什么的意图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亓素,帮哥一回,就这一回,哥一会也帮你挵。”李构咧着嘴,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亓素其实听懂了,可他故意装不懂,他圧着嗓音问:“构哥想让我怎么帮,我没做过这类的,怕是不能把构哥你伺候得舒服。”这话听在李构耳朵里,就像是亓素已经默许的意思,他猛地摇晃着直起身,连声说道:“不会没关系,哥教你,特别简单。”亓素原本翘起的嘴角一点点圧下去,他瞳孔里也褪尽温度,眸光倏然冷冽刺骨。那道目光慢慢于无声里凝聚成冰刃,刀子尖端锋锐,笔直刺向构哥身体,空气忽然间变得凝固和沉闷。李构感觉到一种来自亓素那里的强大威慑力,一瞬间他酒醒了大半,圆睁着眼看着咫尺之遥的亓素。青年漂亮的手还被自己握着,但不知道是何缘故,李构只觉得强烈危机感袭来,脊背都开始发寒。青年眼神如刃,一刀刀切割着他的神经,李构被青年冰冷的眸子紧锁着,像被凶残的野兽给俯视一般,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如果他真的让对方给他做了,那么也许自己马上会横尸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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