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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妮依旧扮作嘉娜的兄长,化名安迪,过了初筛的门槛。虽然只有女仆能够深入海德拉夫人的起居,可是一位久居王都的贵妇,又怎么会缺少贴身侍女?再怎么样,海德拉也不会从陌生的本地人中挑选。
所以,林安妮思量一番后,还是决定应征男仆。活动更自由,上升空间大,且女仆那边,也能通过嘉娜保持联系。
她也不担心暴露身份。
身为超凡者,最基础的好处就是体质的改变,她的身体自有一套内循环,体表几乎不会分泌任何杂物,理论上连洗澡都可以省略掉,只要她心理过得去,更别提月经了。
新人在分配工作前,要接受管家的训话,了解最基本的规矩。
“……在斐尔南德庄园内,除却吃饭、睡觉,你们只能在指定的区域内活动,没有其他安排或特殊意外,不能随意行走和窥探。”
管家还是那个管家,早上教堂见到的那个,自称是“白”,二十出头的年纪,作为管家有些过分年轻了,而他轻柔如鹂鸟的嗓音,甚至比长相还要更年轻些。
林安妮和嘉娜,一个气质冷清,一个长相讨喜,又都将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的,列队时自然被安排在了最前排,能清楚地看到管家的脸,甚至能分辨出睫毛的根数。
林安妮不动声色地扫过他的面孔,他雪白的束发和微红的眼瞳,没让他觉察,毕竟有些病人是很介意这些的——是的,白管家是一名白化病人。
或者,按照这里的说法,是“白子”。
不光病症引人注目,管家脸上的痕迹也让人有些在意。
除了某些特殊部族的风俗文化,正常人很少会在脸上留下印记,可白管家的脸上却有两道明显的薄红色纹身:在他的眼角下缘,向着眼尾长长地勾勒出一条,看上去有点轻浮。
林安妮感觉后方隐隐骚动,或许别人也注意到了。
而管家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秉持着职业态度,以自始至终的疏离冷淡,压制住了这种不端庄感。
中途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一只大鹅摇摇摆摆地穿过草地,瞧见了他们这群陌生人,立马耿直了脖子,“嘎嘎”地拍着翅膀冲过来,想要把他们撵出去。
好在管家早有预料,捞着白鹅的长颈,无奈又纵容地安抚它:“这些都是新来的仆人,不要闹,我保证他们都绕着你走。”
然后又冷下脸,用比方才还严肃百倍的语气,告诫他们:“这位是大小姐,你们不必知道她的名字,只需要知道她是夫人最重要的家人,是除夫人以外最尊贵的存在,平日在庄园中行走,万万不能惊扰到大小姐,让她掉落一根羽毛!
“违反了规矩,你们只会被赶出庄园;但伤害了大小姐,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新进的仆人们面面相觑,纷纷低头:“是。”
林安妮同样低着头,心里却在回想着剧情:她不认识管家,可她认识这只鹅。
她对这鹅的名字,印象还挺深,因为它叫“佩琪”。
管家的话毫无夸张,海德拉夫人的亲鹅子比她亲儿子的地位还要高,完全是一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每次出场似乎都在叼人……年幼的小国王和乱窜的原著男主都挨过它的喙。
林安妮动了动手指,悄悄抓出她的纸片人。
因为前段时间抓兔子抓多了,纸片人的脑袋上多了两只长耳朵,貌似模拟出目标的特征,可以提高让目标听话的概率。
她戳了戳它,让它把两只耳朵缩回去,换成一双翅膀。
然后一个弹指,让它悄然落在了地上,附身被管家哄走、不知道又要去哪儿溜达的大白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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