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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她竟然不敢再看下去,只抬起身伸臂环住他的脖颈,闭着眼去吻他的唇,由轻到重,再到凶狠的撕咬,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对抗他身下一直不停的强有力的侵犯。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却将封君扬绞得更紧,刺激得他几欲疯狂,他终于乱了节奏,手臂紧紧地勒住她,在她耳边不停地低声叫她的名字,&ldo;辰年,辰年……&rdo;☆、缠绵不尽外面的天色不知什么时候起渐渐暗淡下来,良久之后,屋内云雨渐歇,辰年的头脑随着身体一起冷却,随即就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下意识地团紧了自己的身体。封君扬仿佛能读懂她的心思,在后面把她拥入自己怀中,用薄被将两人盖住,哑声叫她:&ldo;辰年……&rdo;辰年却没有应他,仍安静地蜷在那里。封君扬心中忽觉得不安,手臂将她搂得更紧,抬起身来去打量她的面容,又细细地去吻她的脸颊,柔声道:&ldo;辰年,是我不好,不该对你用强。你若气恼就冲我出气,千万莫要憋在心里。&rdo;辰年却把头埋得更低,良久之后闷声说道:&ldo;你又打不过我。&rdo;封君扬被她这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愣,片刻后心中却不禁涌上了狂喜,她既说他打不过她,那就是说刚才算不得他用强迫她,而是她心甘情愿的。她心思单纯,又哪里知道这男人若是存心想要你,除了强迫还有引诱一途,更想不到他在&ldo;引诱她&rdo;一事上用了多少的心思与功夫。封君扬唇角上不由得带了笑,却怕她脸皮薄不敢显露出来,便只低下头细细地吻她细腻潮湿的后颈。辰年回过身来,将自己缩入封君扬怀里,鼓起勇气说道:&ldo;阿策,等我义父回来,我们两个就……成亲,好么?&rdo;封君扬不停地轻吻着她,温柔应道:&ldo;好。&rdo;屋内一直没有掌灯,昏暗之中却是情深缱绻,辰年心底那抹莫名的委屈被封君扬缠绵不尽的柔情驱散,又得了他的许诺,便不觉恢复成那个胆大肆意的野丫头。她伸手去揽他的脖颈,却忽地失声惊呼道:&ldo;呀!&rdo;封君扬亲了亲她的面颊,问道:&ldo;怎么了?&rdo;辰年撑起身搭上他的脉门去探他的内息,&ldo;你刚才那样,伤势会不会加重?&rdo;封君扬愣了一愣,又瞧见辰年一脸担心地看他,强忍住了大笑的冲动,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胸前,闷笑道:&ldo;会的,刚才差点就走火入魔了。&rdo;辰年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在隐隐震动,心中十分诧异,想抬头去看他的神色,却被他摁在胸前不得动弹,声音含混地问道:&ldo;阿策,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呀。&rdo;封君扬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将她的俏脸抬起,重重地亲了下去。辗转厮磨之下,情欲很快就又腾起,封君扬怜惜辰年是初尝男女之事,强自忍下了欲念离了她的身,轻笑道:&ldo;傻丫头。&rdo;外面忽地有人轻轻叩门,顺平的声音隐隐地传进来,&ldo;世子爷,该去赴宴了。&rdo;纵是百般不舍,封君扬还是披衣坐起,回头与辰年柔声商量道:&ldo;我得去杨成府上赴宴,你先歇一歇,我叫人稍后过来伺候你去沐浴,好不好?&rdo;&ldo;不要!&rdo;辰年羞得满面通红,重新躲入被子里,闷声说道:&ldo;你不要叫人进来,我自己去就好。&rdo;封君扬哑声失笑,自觉得还可以再耽搁一会儿功夫,便索性回身将辰年连人带被地从榻上抱起。辰年不由得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慌乱地从被子里露出头来,问他:&ldo;你做什么?&rdo;封君扬抱着大步地往净房里走,低声笑道:&ldo;你不肯让她们伺候,那就又由我来伺候你好了。&rdo;辰年吓得急忙挣扎,可他到底把她抱入了净房,仔细地替她擦洗了身子,又帮着她把衣服穿好,这才收拾好自己带着乔老与几个侍从出了门,却把顺平留下了供辰年使唤。顺平一直低眉顺眼,仿佛对之前书房里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面色如常地给辰年安排晚饭,又说道:&ldo;世子爷说了不叫姑娘在灯下看书,以免伤了眼睛。若是乏了就早些回房去歇着,不用等他。&rdo;明明都是极普通的话,可辰年自己这里做贼心虚,总觉得顺平每句话里似都有其他的意思,也不敢多问,忙点了点头,乖顺地回房去等封君扬回来。她本不想睡,可纵情过后的身子却是极乏惫,人坐着坐着,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封君扬回来时已近半夜,他脱衣上c黄将她揽入怀里。辰年被他惊醒,睡眼惺忪地看他,问:&ldo;你回来了?&rdo;烛火下看去,她的脸颊睡得红扑扑的,眸子里蕴着迷蒙雾气,偏那红唇艳丽似火,带着隐隐的水泽魅惑人心。封君扬明知此刻两人的身体都不应纵欲,可那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却仿佛全然不见,终忍不住诱哄着她又弄了一回,这才拥着她倦极睡去。泰兴贺泽宜平城就在太行山南,离着清风寨并不算远,辰年还曾跟着寨子里的人一同去过两次,自是知道这个地方。她点点头道:&ldo;知道,怎了?&rdo;封君扬说道:&ldo;那本是青州之地,是冀州与青州两地南下的要道。薛盛英此次被迫出冀州,说是要进太行剿灭清风寨为父报仇,少不得也是起了另起炉灶的打算。我猜薛盛英是想着先进太行山转一圈以掩人耳目,然后趁着杨成不备夺下宜平。却不知这事的起初就是杨成的算计,杨成就没想着……&rdo;辰年接道:&ldo;他压根没想着叫薛盛英再从太行山里出来!&rdo;封君扬闻言不觉一笑,点头道:&ldo;不错,杨成一开始就在用宜平城来做饵引诱薛盛英入套。&rdo;这件事简单来说就是杨成借清风寨之手杀了薛直,引得冀州薛盛显与薛盛英两兄弟内讧,又用宜平城做饵将薛盛英诱出困入太行山中,然后只剩下了一个薛盛显留在冀州无兵无将,竟还愚蠢地想着从杨成那里借兵除去兄长,幻想着自己坐山观虎斗。辰年低头思量了半晌,这才将其中各方的算计理清,叹道:&ldo;那杨成果然奸诈,竟然做了这样一个弥天大局,看来他们这些人没别的事,整日里光盘算着怎么算计人了,全不讲什么仁义道德。&rdo;封君扬但笑不语,心中却想杨成此计虽妙,可别人也不都是傻子,最后谁能得偿如愿还是未定的事情,他偏要叫这些人算计半天却是为他人做嫁。辰年瞧他笑得这般深远,唇角上又有隐隐得色,不禁问道:&ldo;阿策,你是不是也在谋算什么?&rdo;封君扬愣了一愣,不觉抬手去抚自己的脸,奇道:&ldo;你瞧出来了?这般明显?&rdo;辰年得意笑道:&ldo;我义父那种面无表情的,我都能把他的心思猜个不离十,莫说你这般的了。你自己去照一照镜子,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一样。阿策,你快说与我听,你到底在算计些什么,我才不信若是没有好处你会留在这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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