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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2页）

&esp;&esp;“好了，”夏岳道，“你不要再说了。”

&esp;&esp;迟立冬闭了闭眼睛，有种等待宣判前的隐隐绝望。

&esp;&esp;夏岳道：“就是前阵子离婚那个吗？”

&esp;&esp;迟立冬呆了几秒，艰难地点了下头。

&esp;&esp;夏岳眼里竟有同情，道：“人家都找到第二春了，也没轮到你？”

&esp;&esp;迟立冬：“……他不是gay。”

&esp;&esp;夏岳用力咬了一口鸡肉卷，边嚼边说：“我好像也不是。”

&esp;&esp;迟立冬不敢接话，也不知该接什么。

&esp;&esp;夏岳吃东西飞快，塞得两颊鼓鼓，还继续喝了一大口可乐，吞下时有点呛到，拿了纸巾遮住口鼻，闷声咳嗽，咳到眼角发红。

&esp;&esp;迟立冬很不是滋味，道：“夏岳，你别这样。”

&esp;&esp;夏岳好些，把纸巾团起丢在餐盘上，眼角还微红着，但神情冷静，道：“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esp;&esp;迟立冬涩然道：“怎么样都行，只要你是真的高兴。”

&esp;&esp;夏岳冷冷道：“好，那我现在掀桌走人，回上海或香港工作，再或是去新西兰陪我父母，总之我们从此再也不要见面，好不好？”

&esp;&esp;迟立冬望着他，心里难过到无以复加。

&esp;&esp;夏岳嘲讽一笑，说：“问你爱不爱我，你答不出。问你好还是不好，你也答不出吗？”

&esp;&esp;迟立冬：“……我说了不算。”

&esp;&esp;夏岳道：“怎么不算？我就听你的，如果你说好，我马上走。”

&esp;&esp;迟立冬心跳剧烈，有些期待，有些恐惧，还有些不忍，这复杂的情绪让他不敢很快回答。

&esp;&esp;这个问题于他，比爱或不爱还要困难。爱还是不爱，他有答案，只是不愿意说出来伤夏岳的心。

&esp;&esp;而这个，他不知道怎么选，才是最好的回答。

&esp;&esp;他不想和夏岳分开，可这对夏岳，好吗？

&esp;&esp;夏岳失了耐心，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包，把两人住处的电梯卡取出来，放在桌上。

&esp;&esp;迟立冬：“……”这么快吗？！

&esp;&esp;夏岳起身，只字未说，便要走。

&esp;&esp;迟立冬不及细思，电光火石间脱口道：“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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