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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一趟,有来无回。
回不去了。
“我对我母亲妹妹的感情又爱又恨,渐渐地恨的比例升高,妄想捆绑我的一生,我其实更厌恶自己没办法改变现状,但又觉得责怪自己有什么用,他也很迷茫不知所措。”
其他的他或许还能忍受,他己经知道自己过去都是被母亲精神洗脑,一点点改变自己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但没想到居然还打起了他公司的主意,甚至威胁他。
纯属把他当成工具人,一次比一次过分,他彻底忍不了了。
所以他能想到的新生便是死亡,甚至可以发泄自己的恨意,尤其是自己那个便宜爹,听说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你在打感情牌吗?”
孟应泽耸了耸肩:“没用,只是想说说我的过去而己。”
祁砚京:“还以为你会狡辩,没想到说的这么干脆。”
孟应泽手指敲了敲桌上那份报告单,“怎么狡辩?”
就算狡辩有用吗?
温知闲看着他:“你一切都变化了,嗓音呢?”
“声带注射激素而己。”就是不太成功,但起码不会被认出来是原本的他。
他要完全摆脱过去的自己,做了与以前相悖的一切,他很满意现在。
孟应泽对上温知闲的视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我自诩做的天衣无缝,毫无遗留的痕迹,为什么你会质疑我?”他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错了,能让温知闲怀疑起自己。
谁会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联系在一起,硬说他们是同一个人。
“你说过一句话。”
孟应泽闭了闭眼,果然是自己的某句话让她起疑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句话。
“你说我克你。”
他愣怔片刻随即笑了声,“果然没好事。”
见过寥寥几面,不曾想到最后是他要进去了。
天克。
“你们不用费心思想着怎么对付我了,我考虑过后果,在这里我想跑也跑不了,后面我自己处理。”哪考虑过什么后果,分明就没想过会被发现他是谁,总得装一下的。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祁砚京没动,就让他走,反正机场那边全封锁了还有人盯着他,他离不开的。
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住了脚步,侧过头唇角微勾:“祁砚京,你老婆是个难缠的主,以后想出轨注意点,少说话别被发现了。”
他不就是一句话被温知闲给怀疑上的吗?
他随口乱说又怎么样,反正他们本来就没打算让他好过。
祁砚京握住桌上的杯子想砸过去的,想到这是知闲的店,在这里闹事不好,生生给忍了下来,捏着杯子的那只手,手背青筋暴起。
出你妈二舅的轨!
他侧过身和温知闲贴贴,告状:“宝宝,他造谣我。”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盘算着怎么弄他。
温知闲无奈笑了笑,好一会儿她才问道:“你猜他会不会自杀。”
“他哪舍得自杀。”好不容易换了张脸生活,自杀?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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