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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埋在秦韶飞胸前低低地笑,含着她胸前粉嫩的嘴跟着笑声一颤一颤的,秦韶飞劈手狠劲儿拍他脑袋:“二货你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么?你不知道我当时都快吓死了。”叶寒舔舔她的樱桃,而后松口,一脸正色:“这么说,你一直都在装醉?”秦韶飞抿嘴,不吭声。叶寒欺上身子,直视着她的眼:“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喜欢上我的?”脸红,心跳,眼神慌乱。秦韶飞别过头,诺诺地为自己辩解:“胡说,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叶寒点点头,很好,很好,新帐旧账一起算。想着,男人一手埋进秦韶飞身下,逗弄着她的敏感,一手捏上她胸前的饱满。刚度过自己惊心动魄的初夜,秦韶飞根本就受不了他再一次的挑逗,只好边扭动着身子边求饶:“好好好,我承认……我的确……那时候对你动心的……”叶寒狡猾无比地笑:“嗯,我知道。”说罢,继续手上的动作。秦韶飞急了,两手颤抖着拽住叶寒,气若游丝地问他:“我都已经招了……你还不打算放过我?”叶寒微挑眉:“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肉,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放过?你说是不是?再说了,我不得为自己洗洗白?我记得有人说我……不大,是吧?”秦韶飞绝望闭眼,她觉得自己一个小时前做出的这个决定,实在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坑爹最后悔不已最想让她一头撞死的事。她能怨谁?她知道,一个男人,是绝对不会善待一个主动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尤其是叶寒这种玩女人成性的情场高手。秦韶飞悔,悔意却维持不了多久,便被全身袭来的一阵阵酥麻退却回去,她开始慢慢喜欢上这种战栗的滋味,慢慢习惯上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从视觉到感觉上的极致快感。秦韶飞觉得,纵然自己的初夜有诸多的不愉快,纵然她依旧无法接受自己喜欢叶寒而且失身于叶寒这个事实,但是她也不否认,这种生与死边缘的滋味,真的挺舒服。甚至有那么一刻,秦韶飞竟然会萌生这样的想法,如果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那么能和这个男人如此相拥而死,也不算差……只是秦韶飞再次失算,她怎么就能忘了,狗改不了吃屎。比如说,此刻把她身子一翻趴在床上,正用膝盖霸道地顶开她两腿的男人,归根结底还是一个雄性,一个随时都可能爆发兽欲的雄性。不想再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秦韶飞两手开始扑腾,叶寒见状,勾起散落在地的她的衣物,绕几圈捆住她的手腕,翻折在背后。秦韶飞开始破口大骂:“叶寒你放开我!你没人性!”叶寒把自己的体重全数交给秦韶飞来承担,悠哉凑上她的耳边:“我记得刚刚你主动的时候热情似火,这会儿怎么突然牙尖嘴利起来了……”秦韶飞把脸埋进床里,恨得牙痒痒,那完全是失误,是冲动,是……是个错误!秦韶飞转而苦苦哀求起来:“叶总,咱都是成年人了,哪些事是有心为之,哪些事是冲动下犯的无心的错误,你应该能分清……饶了我吧……”叶寒觉得莫名其妙:“对啊,我现在就是在做成年人应该做的事啊,有什么不对?”顿了顿,叶寒嘴角一勾,在她耳边呵着气:“飞飞,你的水好多……让我怎么好意思拒绝……”秦韶飞羞得脸通红,正欲回嘴骂过去,突然身子一滞,难耐却又分外惬意地吟出一声来——他的进入,好温柔,而被塞满的感觉,又当真的让她舒服到毫无还嘴的力气。那种长久的空虚瞬间被填满的滋味,让她欲罢不能。男人在她的身后缓缓律动,慢慢让她适应着自己的进出,更多的,却是想让她从此习惯上有他的感觉,让她上瘾,最后相伴一生。女人在他身下舒爽地轻吟,被他折在背后的手,十指紧握,似在缓解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与快感。叶寒微停,解开绑着她手的衣物,下一秒,秦韶飞回首,一手揽过他的脖颈,贴上自己的唇。她的热情,亦如初次那般,如火,让他癫狂。叶寒抽身而出,翻身躺下来,两手顺势将秦韶飞抱坐在自己身上,男人循循善诱:“飞飞,要不要?”秦韶飞还没从方才的意犹未尽中回过神儿来,突然自己做到了叶寒身上,窘得脸通红。叶寒抚上她的身子,慢慢诱惑:“飞飞,要吃,就要自己来拿哦……”秦韶飞怔怔地眨了几下眼,纠结不已,跟他睡已是破天荒,现在还要她……要她主动?叶寒见秦韶飞依旧在迟疑,便轻叹口气,幽幽地说:“飞飞,其实吧,做爱跟战争是一回事,敌强我弱,敌弱我强,如果你不主动出击,后果……可能是被敌军打得落花流水……你不想刚才的一幕再次上演吧?刚才可是我在上哦……”刚才的一幕……秦韶飞一想就身子一抖,心悸不已。最后想来想去,终是妥协,颤抖着支起一直跪坐着的腿,朝后挪了挪…… ☆、77葬礼,与躲避田甜硬拖着田大壮回了家,贾臻忙迎上来,田大壮却看都不看一眼。田甜吸了吸鼻子,扶着田大壮在沙发里坐好,自己跑进厨房,洗菜切菜炒菜,每一步都像是牵扯着她的心脏,疼到了骨髓里。后来,田大壮进了厨房,田甜惊讶:“爸,你一天一夜没睡了,你去歇一会儿,这里我来就可以了。”田大壮从冰箱里拿出排骨,“你妈最爱吃我做的糖醋小排,我做给她吃。”田甜怔住了,怎么会这么巧,家里恰巧准备着排骨?田甜拽了拽田大壮的衣襟,心存不解:“爸,你怎么知道……”田大壮笑了笑:“跟你妈分开之后,我经常会想她,我知道她最爱吃排骨,所以家里就常备着……我想啊,也许哪一天,她就会突然来家,做做客什么的……”那一刻,田甜的眼泪终于再次不争气地掉下来,打在手背上,却迟迟不肯散开……田甜和田大壮重返医院时,已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二人急冲冲地赶回病房,甫一开门,田甜手里的保温盒“咣当”一声掉落在地。舒伶俐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就跟她走时一样,只不过……白色被单蒙过了头。田甜咬了咬下唇,并不看一旁的医生,直视着那片白蒙蒙的床,凛着声色问:“你们当医生的在胡闹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给我妈蒙上头?”护士正在撤走监护设备,田甜一把揽住小护士,有点像发怒了的小狮子,指着护士的鼻尖吼:“放回去,谁让你拿走的?我妈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来负责吗?”小护士被田甜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怯生生地向医生求助。医生拍了拍田甜的肩,又转脸看了看田大壮:“病人失血过多,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田甜冷笑:“失血过多?你他妈开什么玩笑?你唬我是不是?我妈得的是艾滋没错,但是你拿失血过多这种小儿科理由来搪塞我,你以为我是傻子那么好骗吗?”医生无奈摇头,走上前,掀起被单,舒伶俐被清洗干净的手腕上,明显有道还未干涸的血痕,那条伤疤蜿蜒着,狰狞怖人。田甜觉得喘不上气来,她张大了嘴拼命地呼吸,却只觉得窒息一样地难受。田大壮摇着头,不可置信地走上前,一遍遍抚摸着舒伶俐的脸,凑在她耳边喃喃地说着话,几近颤抖。田甜本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哭干了,本以为她这辈子所有的眼泪都已经流在了刚刚看到病重母亲的那一天,可是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过来,原来眼泪是永无止境的,只要痛苦还在,就不会有干涸的那一天。田甜缓缓转过头,死死地盯着严序,再将目光转到叶寒身上。目光逡巡几轮,田甜终是克制不住胸中的痛苦,她边流泪边哭喊:“你们是怎么看的她?你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你们看着她吗?你们不知道她会这样一走了之吗?为什么只是两个小时的功夫,两个小时而已,你们都干什么了,干什么了?!”田甜越说越激动,她扑上来,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严序身上,她扯着嗓子哭喊:“严序你不是这样的人啊……我这么相信你……你怎么可以给我妈看走了……你还我妈妈……你还我妈妈!”田甜说到最后,彻彻底底地靠进了严序的怀,用头撞着男人精壮的胸膛:“严序我恨你……我恨你……”叶寒见田甜一直埋怨严序,把丧母之痛悉数撒在严序身上,便要跟田甜解释清楚,其实舒阿姨的被子里,一直藏着刀片,她只是趁田甜他们走后,在被子里偷偷割破手腕,后又骗着他们两个,说自己困了要睡会儿。而等到血浸过床褥滴落下来时,为时已晚。叶寒知道他们两个有难以推卸的责任,可是田甜不应该如此埋怨严序,毕竟他爱她用情至深,他都看在眼里。可是叶寒话到嘴边,却被严序拦下来。严序安抚地拍着田甜的背:“田甜,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更可以恨我,惩罚我,但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是好好地跟你母亲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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