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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僻?!”北辰元烈瞬间就笑了,“我最合群了好吗?!是他们故意联合起来排挤我!”“他们为什么要排挤你?为什么不排挤他、他……还有他?”“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帅吧。”“咳……”百里月修忍不住被口水呛了一下,颤了颤拿着麻将牌的指尖,感叹道,“还真是……五筒!……人不要脸——”“吃!”独孤凤凛顺势接了牌,连带着接了话,“——天下无敌!九万!”白司颜终于回头看了北辰元烈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继续教育道。“帅有什么用?帅能当饭吃吗?去找点泥巴抹脸上吧,说不定他们会愿意跟你玩了。”想了想,北辰元烈摇头,宁死不屈。“不要。”“那……只能找管家玩了?”“咳!老奴不会……”陡然被点到名,管家登时吓得虎躯一颤,连连摆手!“你看,长得帅没用吧?连下人都不愿意跟你玩……要不这样吧,你去看看青柠和怀瑾醒了没有?把他们两个叫起来,不就又可以开一桌了?这么简单的时间,还用得着我教你吗?”被白司颜训得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北辰元烈终于没再抱怨,摇摇头应声走了开,脸上满满都是受伤的表情。“唉,也只能去找他们两个了……”身后,棋子落在玉盘上的声音,麻将牌相互撞击的声音,纸牌啪啪地声音,此起彼伏,络绎不绝,奏成了一曲异常和谐的靡靡之音……只不过,听在北辰元烈的耳里却显得尤其的刺耳,乃至锥心!当然,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也觉得心底下很不是滋味儿。那个人就是东方鹤酒。明明他是想借此机会亲近东倾夜,谁料半路杀出来一个白倚竹,以至于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倾夜跟别人一起打麻将,自己还要头疼地应对面前这个难缠的家伙!下棋就下棋吧,可是耳边时不时就响起——“一条!”“东方!”“发财!”“四万!”“碰!三筒!”“糊了!清一色一条龙!哈哈!给钱给钱!”以及——“一对六!”“一对十!”“一对二!”“炸!四个三!”“炸!四个九!”“再炸!四个皮蛋!”东方城主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突然间有点儿怀疑起了人生,想不通他昨天为什么要把这群奇怪的东西放进府里来?☆、323、欺负烈哥的下场“喂你们……”远远就看见院子里大大小小的开了几桌赌局,闻人海棠即刻加快步子走了过来,不悦地抗议道,“我才走开一会儿,你们就开始玩了,怎么不叫我一声?”独孤凤凛不屑地嗤了一声。“谁知道你刚才去哪儿了……九条。”转眼看了一圈,见赌局都开了,几伙人正玩在兴头上,他便是想要加入也无从插手,脸上满是郁郁不快的表情。“那好歹也该等我一下吧?”“等你?”司马重偃冷然一哂,“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炸,四个八。”“你们简直太过分了!”见没人搭理自己,闻人海棠愤怒地摇了两下团扇,斥骂道,“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尊师敬长?!”“那么老师你呢?”东倾夜挑眉一笑,将纸牌轻轻地按在桌面上,抬眸看的却是司马重偃,“炸你,双王!……老师你又懂得什么叫尊老爱幼吗?”收住手,闻人海棠垂眸,目露寒光。“东倾夜,你是不是皮子又痒了?”眼见着东倾夜就要赢了,司马重偃忽然伸手一把拽过闻人海棠!闻人海棠猝不及防,一挥手打落了东倾夜的手牌。东倾夜立刻站了起来,怒瞪了闻人海棠一眼!“打架归打架,你打掉我手牌算什么意思?!好歹是个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闻人海棠也怒了,回头瞪了司马重偃一眼!“你扯我干什么?”司马重偃不动声色,淡淡地看了眼从远处走来的北辰元烈一行,随即拉着闻人海棠坐到了边上,道。“算你一个,一起玩四个人的斗地主吧。”抖抖衣摆坐下身,闻人海棠这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转而轻飘飘地斜向东倾夜。“看到没有?这才是为人学子应该有的谦恭态度,往后你还是得多向你的重偃师兄学习。”东倾夜闻言自然不乐意,刚要开口质问司马重偃,便听他低低地提醒了一句。“他们三个来了。”下意识的,东倾夜闭上了嘴巴没再吱声,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很快,北辰元烈就兴致勃勃地拉着司马青柠和司马怀瑾走了过来,看到斗地主的那一桌由原先的三人局变成了四人局,脸色当场就黑了一截,立刻拔腿走上去兴师问罪!“你们刚才不是说不想玩四个人的吗?”“刚才是不想玩,”司马重偃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但是现在想玩了,不行吗?”“哼!”北辰元烈冷然哼了一声,不屑道,“不就是玩个牌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坦白来说,我还不真想跟你坐在同一桌……”一边说着,北辰元烈即便转过身,一手拉着司马青柠,一手拽着司马怀瑾,高高地抬着下巴,在司马重偃意味深长的目光之中,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了另一张桌子边,随后从怀里套出了一个精致地盒子,小心翼翼地打了开,仿佛那里面装着什么珍贵无比的宝贝!不用猜,那盒子里装的自然是一副牌。在别人眼里这或许算不上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但对北辰元烈而言,这可是白司颜送给他的聘礼,虽然白司颜并不这么认为,也从来没有暗示过什么,不过……对于还没有“嫁”过去就已经深深地体验到了冷宫生活的滋味儿的北辰元烈而言,除了自欺欺人,他还能干什么呢?打不过,又骂不过,争宠也争不过,这就已经足够凄惨的了,可是现在竟然还被联合起来排挤……他要是再不坚强一点,要如何面对这残酷的人生?自顾自抱着盒子怜爱不已地摸了一阵,北辰元烈越想越伤心,不由得唏嘘地几声。见状,司马青柠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奇怪地打量了他一眼,催促道。“你在干什么啊?到底还要不要玩了?刚才是你紧赶慢赶地吵着把我们叫出来,现在又抱着个破盒子摸来摸去的,搞什么鬼?”“玩玩玩!”生怕司马青柠反悔,北辰元烈立刻将卡牌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迅速整好,随即抬头问向司马怀瑾。“你会玩斗地主吗?”司马怀瑾摇摇头,颇有些心不在焉。“不会。”“啊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很简单的……”北辰元烈热情无比,孜孜不倦,立刻口若悬河地为他讲解玩牌的规则。只是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司马怀瑾打断了。“我不想玩,你们玩吧。”说着,司马怀瑾微敛神色,对北辰元烈抱以歉意的一笑,即便站起身来,走到了一旁的槐树底下,对着不远处的假山和池水发呆。“哎你——”北辰元烈一愣,想要去把他劝回来,这厢司马青柠却是等不住了,跟着站起来身,甩甩袖子一脸的嫌弃。“两个人还怎么玩啊?不玩了!”话音未落,司马重偃就恰到好处地转过头来,适时地接过了她的话。“青柠,跟我们一起玩吧,我们可以玩五个人的。”司马青柠顿时喜出望外。“五个人也能玩吗?”“当然可以,不过是消遣,用不着太认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规则自然也可以改。”“那好!我跟你们玩!”眼睁睁地看着司马青柠搬了张椅子挤了过去,北辰元烈张了张嘴巴,又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心中是说不出的苦涩……尤其是在对上司马重偃略带挑衅的视线的时候,那种被羞辱的感觉瞬间膨胀到了极点,瞬间气得他人格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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