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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体现有一种比人类更加大胆直白的效果,某些手动DIY达成的结果,可谓立竿见影。
就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海绵,水分的充盈填充了它原本干瘪的身体,一旦来自外界的力道使劲挤压,那些并不会顽固留存的水液便会迅速流出,直到它缩小至最初干燥的模样。
经过昨晚的阿舍尔就是这样的状态。
前一晚还肆意流动的蜜露,在经过大半个晚上的缓和安抚后,便老老实实缩回至虫母的身体深处,许是因为冲动得到纾解,便不曾再向外溢出分毫。
就连每每日落必然会浮动的热潮,也随之褪得干干净净,甚至一度令阿舍尔以为前几夜的煎熬不过是个错觉。
一切的一切在小玩具的帮助后,都显得很完美,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依旧手臂动作间,会拉扯而略有抽痛的胸口。
像是稚嫩的花苞在发育,给阿舍尔一种难言的怪异。
他甚至开着浴室里最亮的灯光,扒拉开衣摆,对着镜子看了又看。
除了更艳的颜色和略翘的弧度,以及偶尔轻轻蹭过时一闪而过的刺痛,一切看起来再没别的变化……
周身几乎快被阿舍尔自己习惯的甜香,在此刻变成了另一种高超的障眼法,虫母本身只能算作是普通的嗅觉,并没有办法具体区分出上下两个部位分泌出的虫蜜和蜜露区别——
在虫群子嗣们的感知里,这二者同样的诱人,却存在有细节上的差异。
虫蜜闻起来,是更加偏向于细腻温和的甜,宛若乳汁对婴儿的吸引,以母性的温柔包容居多。
而蜜露则在蜜中夹杂了点儿甜腥,更具有成年人之间“你懂我懂”的暗示,只稍微氤氲,便能勾起更深层次的情潮涌动。
这些区别的答案白发子嗣们心知肚明,但他们本就装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自然不敢把真相告诉给虫母,只能假装“眼瞎耳聋”——
非但不能具体分辨虫蜜与蜜露的差异,还得忍着偶尔被妈妈的味道勾没了魂魄时的迷糊。
作为更不了解这一切的半吊子虫母,阿舍尔自然而然把周身的香混为一谈,衣服、裤子上沾染的甜被归咎于蜜露,至于胸膛位置偶尔拉扯、刮蹭过的刺痛,则只能暂作无视。
不过为了避免衣服布料的摩擦,在一顿购物筛选后,阿舍尔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穿吊带。
是很轻很薄的面料,贴肤自然,颜色偏向柔和的米白,直接穿在宽松的衬衣、T恤里毫无痕迹,甚至还能避免其他布料与敏感部位接触的不爽利感。
大体来讲,现在的一切似乎都在好转的迹象,正当他准备开启输入药剂类读物的计划时,一个意料之外的来客敲响了这座位于荒郊野外、带有院落的别墅。
——是罗淮·威尔斯。
或许是因为前些日子在XX-7能源星上的工作出差,阿舍尔肉眼感觉罗淮似乎被晒黑了点,本就俊帅的五官平添几分野性,尤其在脱下军装、换成常服后,更是凸显出了优越五官上的攻击性。
望着这张略有混血感的面庞,阿舍尔在白发子嗣们的注视下,亲手给罗淮倒了杯热气氤氲的茶。
阿舍尔:“少将来是第七军团内部有什么新指令吗?”
“没有就不能来了吗?”罗淮笑了笑,他晃了晃手里的联络器,唇间的虎牙透出几分大男孩的活力劲儿,“阿舍尔,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像是在提醒,也像是在强调。
阿舍尔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微妙。
……虽然这么说很不好,但他确实忘记了之前和罗淮交换联系方式时应下的“朋友”二字了。
毕竟对于阿舍尔来说,“朋友”这个字眼怎么看,都和他有点儿距离,甚至还不远。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面儿上,黑发深瞳的青年只微弱地弯了弯眉毛,将茶几上的茶杯又往罗淮的方向推了推,“是的,我记得。”
罗淮喉头微动,视线隐秘又唯美地落在了青年将将从杯侧脱离的手指。
热茶透过精致的陶瓷杯壁传递来温度,许是阿舍尔天生的冷白皮太过敏感,只一触即离,可能都不到一秒的时间里,那抹淡色的指腹便渲染出了艳色。
罗淮莫名感觉有些干渴。
明明白月光只是很随便的动作,可他却莫名感觉自己被钓住——像是咬到了骨头的狗,不管这根骨头是不是给自己的,只有闻到了味儿便绝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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