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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深被夏至哭得心烦意乱,手上的动作也轻了些,温柔地捻着她的花珠,“真的只是小时候认识的关系吗?没有别的?”
夏至身体一僵,不懂纪云深为什么这么问。
她是喜欢过费哲,但也仅限于喜欢,可现在她早就对费哲没有感觉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在意。
她一瞬间的愣神,令纪云深胸口被妒火灼烧,他扯住她娇柔的阴蒂忙外扯,挑逗捻揉的同时,身后的鸡巴又硬挤进了一些。
“没有!真的没有。”
夏至身体哆嗦,甬道骤然绞缩,牢牢锁住纪云深往里钻的性器,“别再进来了……好疼……”
他的肉棒太大,夏至的穴口像被撕裂了般,花心被他巨大的龟头强行破开,撑胀得她小腹酸疼不已。
额上汗水滑进夏至的眼睛,渗得她眼睛酸涩流泪,她抬手抹着眼睛,泪水却越来越多。
纪云深像是妥协了般,夏至听到他轻微的叹气声,紧接着上身就被他微微抬高。
纪云深贴近夏至的背,手探进她的胸罩,轻柔地抚摸她坠在身前的柔软乳房,隔着衣服,一遍遍啃咬她的后背。
“夏至,我的名字,还有我跟你说的,小时候我差点被人贩子拐走的事,你就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纪云深眉眼凶戾未消,动作却极尽温柔,他的唇、手在夏至身上如细雨和风般摩挲,撩挑她的情火。
“呃嗯……哈啊……以前的事……我很多都记不得了。”
夏至被他逗得不住吟哦,他的手拧揉她的两个乳头,身体在他的拨弄下逐渐产生酥酥麻麻的感觉,就连被他强势占有的花穴也没刚才那么疼,反而开始一下一下贴着他的肉棒蠕动。
她说的是实话,以前的事情,除了忘不掉的,她基本都记不太清了,那些记忆对她来说就像隔了一个世纪般遥远。
听到她的回答,纪云深气笑了,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
察觉到她的甬道不再紧紧咬着他的肉棒,纪云深缓慢挺动腰臀,将肉棒放在她小逼里富有节奏地厮磨。
“呵,那费哲你倒是记得很清楚。今天他叫你的时候,你不是马上就认出他了吗?”
夏至被他龟头磨得难耐地蹙起眉,红润的唇频频呵着热气。
热气喷在玻璃桌面上,桌面立马氤氲起一片白茫茫的水雾。
“醋王!”
夏至滚咙因快感而痉挛,溢出难以抑制的嘤咛,一声低微的咕哝随着嘤咛脱口而出。
“都叫成这样了,还能骂人?是我做太温柔了?”纪云深以极慢的速度插着软肉进进出出,捣鼓出幽咽的水声。
夏至快被他这种故意折磨人的动作弄疯了,她四肢、头皮都升起微小的麻痒,体内却又空虚得无法忍受。
“纪云深……重一点……嗯唔……用力插我……不要这样……”夏至晃动腰部,想要加深两人的连接,却被纪云深牢牢锢住。
每当她想主动往后套弄时,他就抓着她的臀不肯让她如愿,等她停下后,又以近乎酷刑的速度磨挲她的壁肉。
“你不是喜欢温柔的吗?这样不够温柔?”纪云深鼻息粗重,声音却克制冷淡,带着一丝冰冷的讥讽。
在纪云深熟稔缓慢的碾磨下,平息下来的花心再度抽搐,速度越来越密集,穴内的软肉一层层咬在他插着小穴的棒身上。
夏至鼻间呻吟不断,痛苦地往后抓了下纪云深手背。
纪云深眸光幽深,睨了眼被她挠出的鲜红血痕,抓住她的两只手束在身后,冷哼道:“想重点是吧?那我就重一点!”
纪云深劲腰后摆,蓄势待发积蓄力量,然后一个猛挺,彻底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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