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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此处,徐有贤心里有些酸酸的,说了一句:“为什么前辈会收娘娘为徒呢?”然后回过神来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娘娘资质不好,不够格给前辈当徒弟的意思!”“额……”裴纭有些无语,都不知道是该说徐有贤太敏感,还是自己太粗线条,徐有贤不这么说,她都没往那方向想……徐有贤挠挠头,有些窘迫:“我只是,我只是不太明白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了。”他目光炯炯,看着裴纭说道:“我是真的很希望能够成为前辈的徒弟……”“额,这个嘛……”裴纭看出了徐有贤心中的落寞,虽然她并不太理解造成他这个落寞的原因,但还是思索着开口安慰道:“你也不必气馁或者妄自菲薄,我之所以成为了他的徒弟,只不过是因为祖上与他的交情深了些……”裴纭的外婆是花无赖恋恋不忘的白月光初恋,这交情能不深吗?“与我这个人的本事、资质,毫无干系。”裴纭拍拍徐有贤的肩头,“所以不是我哪里做的好,也不是你哪里做的不好。”裴纭唔了一声,续道:“若硬要这么说的话,只能是你的祖上做的没有比我的祖上好。如此一来,他收徒弟的标准就跟你,跟我都无关了,你不必因此苛责自己!”“是这样吗?”徐有贤仍是有些怅怅然,但是失落的神情比之前好了许多。裴纭笃定地回答道:“就是这样的!”稍稍安慰了一下徐有贤后,裴纭继续按部就班自己的忽悠大计:“徐太医,我还有一件事也没跟你说明。”原本还在暗自伤心沉思的徐有贤抬起头,恭敬地说道:“娘娘请说。”“我此番要跟着你进伤兵营,也是花……我师傅的要求。”看着徐有贤略微迷茫的目光,裴纭继续说道,“我师傅说了,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医者,在他不在的日子里,我可以跟着你学习!”徐有贤喉咙一哽:“那……那你之前为何不明说呢?”“那是因为……”裴纭稍稍一滞,对于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好怎么回答。谁知道徐有贤一向多虑敏感的思维神经又再次显灵,他见裴纭说不出口的样子,径直说道:“我那时候跟你说,我很遗憾没能成为他的徒弟,所以你怕说出来会令我伤心令我难过,是吗?”裴纭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样的解题思路!然后裴纭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又拍了拍徐有贤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能明白我这一片苦心就好……”正文救治伤兵(1)裴纭发现花无赖的招牌还是有些用处,至少徐有贤就因为知道她是花无赖的徒弟之后,给了不少薄面,徐有贤会适时让裴纭上手,先从最基础的“望闻问切”学起。虽然裴纭在巡营时不用再束手束脚了,但是为了不过于招摇,裴纭依旧紧跟着徐有贤。“一问寒热二问汗,三问头身四问便,五问饮食六问胸,七聋八渴俱当辨,九因脉色察阴阳,十从气味章神见,见定虽然事不难,也须明哲毋招怨。这十问歌娘娘可记住了?”裴纭略微蹙眉,点了点头,但其实她并没有记下来这一段东西,因为她有自己一套的诊断方法,记不记也无所谓了。徐有贤又问裴纭,花无赖可有传授什么给她时,裴纭很果断地摇了摇头。在徐有贤“真的吗?你是不是藏着握着什么盖世秘诀不告诉我?”的眼神中,裴纭艰难地记起来了:“他就给了我几十株草药,还有一些小画册子。”然后再次果断地说道:“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如果有,那就是名为“麻烦”的东西。“草药?画册子?”提及这两种东西,徐有贤倒是想起来了什么。“是啊,那册子我现在正带着呢。”裴纭说着,从袖中将那小画册子拿了出来,递给徐有贤看。而徐有贤拿过那画册子,面色凝滞住了好一会儿。裴纭瞧着他面色不对劲,又补充道:“那些草药还是装在玻璃瓶中的,有几株还带着泥土,像是刚刚采摘出来的。”这下子徐有贤面色更加凝重了,“我确信你是前辈的徒弟了。”徐有贤沉痛地叹息道。裴纭走上前几步,与徐有贤并肩问道:“为何?”徐有贤站定,转身看着裴纭:“那些草药是前辈吩咐我连夜采摘的,”然后他又举起小册子,“这个小画册,也是我连着三夜赶工出来的……我本以为他要得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是给你用的。”说完,又连忙解释道:“我并不是说给娘娘用就是不重要的意思,我只是、只是……”见徐有贤“只是”半天也“只是”不出来什么,裴纭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那些草药采摘的十分完整,这画册子绘制地也十分精良,没想到出自徐太医之手,实在是让徐太医费心了!”裴纭暗道:怪不得了,当时她就觉得花无赖不像是会连夜采摘草药,还画出这么好看的画册子的人啊——原来这一切都是徐有贤做的。鸠占鹊巢!这花无赖实在是可恶!然而眼下裴纭更多的是对徐有贤的十二万分同情与怜悯,她不禁想象出一连串可悲可叹的场景:睡到一半的徐有贤被花无赖从床上揪起来,三更半夜,冒着妖风去采摘草药,接着又点着一盏残灯,在昏暗的灯光下,身着薄衣,不时咳嗽,呕心沥血地制作这本小画册子。徐有贤有些委屈的问道:“所以前辈并没有跟你提及,这些是他人所为?”其实裴纭很想斩钉截铁地回答“对”,但是看着徐有贤失望的神情,裴纭又将这个过于残忍的“对”字吞咽了下去,然后说道:“这倒不是……主要是,你也知道的,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我也来不及跟他求证,便自以为是他做的了。”然而徐有贤还是深受打击的模样,于是裴纭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不是又让你伤心又让你难过了?”“是。”徐有贤神情悲壮,语气沉重地说道,“娘娘实在太让我伤心让我难过了……”裴纭大感罪过罪过,正要开口再说几句让徐有贤更难过更伤心的话时,两人的侧方传来一阵孱弱的呼声。裴纭抬头看了一眼徐有贤,徐有贤朝裴纭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听见了这声音,两人沉默了下来,仔细听着,似乎是有人喊“救命”,就在他们旁边的小营帐。裴纭开口道:“你可听到了?”徐有贤沉声道:“好像是在这个营帐里,”徐有贤看了一眼营帐,又道,“但这里是堆积杂草枯木的营帐,怎么会有人?”裴纭却没有过久的犹豫,说道:“我们去看看。”一打开营帐的帷幕门,裴纭和徐有贤两人就闻到一股腐烂臭肉味,此时那道声音比刚刚清晰了一些。“救我……救救我……救我……”幽暗的营帐里,到处都是堆积的枯木秸秆,裴纭和徐有贤循着那道微弱的声音,来到一个草垛面前,两人相看一眼然后一起翻开了上面的草垛。即使心里有准备,裴纭还是被掀开上层草垛之后出现的男人脸吓了一跳。两人将男人从草垛中拖出来,男人已经形如枯槁,两颊深深地凹陷进去,嘴唇泛白,两眼如同无底空洞,直愣愣地看着上方,似乎看不见站在他面前的裴纭和徐有贤,嘴里依旧有气无力地说着:“救命……救我……”此刻的他只凭着一股求生的本能支撑着,而他的意识早就消散殆尽了。徐有贤凝着眉头,打量了一下那男子,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人好像在哪见过……”裴纭问道:“你认识?”徐有贤不敢断定,说地有些犹豫:“这人不是我的病营的,好像是黄太医的一个病患……”“不管是谁的病患,现在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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