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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的路上,江彼心悄悄掀眸观察任凯风,他脸上神色不明,唇线平直,周身被低气压笼罩,江彼心心内有些微忐忑,不知道回到房间后任凯风会怎样对待她。
进到房间后,任凯风一脚踹上房门。把江彼心重重的往床上一扔,俯身看她,点漆般的眸子里迸发出凛冽的寒光,唇边漾着渗人的笑,缓缓开口:“不是一早就警告过你,最好乖乖的别想着逃跑吗?嗯?不听话?”
江彼心回望着任凯风,此时此刻的他似一只刚刚从沉睡中苏醒的狮子,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一口吃掉她,危险的气息近在咫尺,江彼心一句话都不敢说。
下一秒,任凯风单手掐住江彼心白皙修长的脖颈,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光。江彼心双手抓住任凯风掐着她脖子的手,挣扎着想要掰开他的手,却不想他手上力度再加重,她不但没挣脱开,还被他掐得双颊涨红,无法呼吸。
眼见江彼心下一秒就要窒息,任凯风才松开她。蓦地被松开,江彼心抚着脖颈猛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气。
以为任凯风会就此放过她,却见他忽而起身站直,伸手去够皮带中央的扣子,旋即腰间的皮带被抽出来。任凯风把皮带对折,手捏着两端用力一拉,两截皮带碰撞到一起发出一声骇人的闷响。
江彼心浑身颤抖着一点点往后缩,直缩到床角,带着哭腔问他:“你想干嘛?要对我做什么?”
任凯风哼笑出声,居高临下睥睨着如受惊般的小鹿的江彼心,语气幽幽:“现在知道害怕了?太迟了,爷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不长记性啊。”
话落,手中皮带朝着江彼心狠狠抽过去。江彼心失声尖叫,抱头躲闪,“啪叽”一声脆响,皮带抽在床屏上,江彼心愕然盯着任凯风。
任凯风上前一步,俯身贴近江彼心耳朵,薄唇勾起:“别停,继续叫啊。”江彼心满腹疑惑,他这是......在演戏?
江彼心仍旧呆愣愣看着他的时候,他又扬起手中皮带朝床屏上抽过。江彼心被突如其来的皮带摩擦过木板的刺耳声响吓了个趔趄,旋即反应过来,配合着喊出声来:“我错了!任凯风!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半个多小时后,任凯风才停下手中动作,把皮带扔到一边,单手把江彼心从床上薅起来扔进浴室,替她带上门前命令道:“洗完澡出来上药。”
浴室里,江彼心举着花洒,热水浇在身上,思绪飘忽,对任凯风这个人的看法有了些细微的变化。
到今天为止,加上之前在酒吧,他算是第三次救她了。他好像和那些视人命如蝼蚁的毒贩有些许不同,他好像不那么嗜血,不那么毫无人性。
可是,真的会有不嗜血的毒贩吗?江彼心内心很矛盾,面对一个数次救她于危难之中的人,她没法再像先前那样恨他恨到想把他千刀万剐,可他又是一名毒贩啊,正因为有他们这些毒贩的存在,才会有千千万万个家庭被毁掉,才会有不计其数的人为之丧命。
复杂的思绪如一团乱麻缠绕在江彼心心间,她不知该从何下手来捋顺这纠结的心绪。罢了,不想了,不管怎么说,任凯风是一名毒贩,这是不争的事实。他干的那些勾当所带来的罪孽是不论他救她多少次都无法抵消的。
江彼心站在洗脸池前拧开水龙头,掌心接了捧冷水扑向脸颊。洗了个冷水脸,江彼心觉得整个人清醒不少,敛起那些复杂的情绪,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
瞥见她出来,任凯风从电视柜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只急救包,沉声命令江彼心:“过来。”江彼心不敢怠慢,乖乖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任凯风拿棉签蘸了消肿止疼的药水一点点抹在江彼心被邹寻弄伤的地方,动作轻而柔。江彼心近距离瞥着任凯风长而翘的眼睫,还有笔挺的鼻梁,看得入神。
别说,他还真挺帅的,比这座游轮上那些歪瓜劣枣长得好看太多了。如果他不是一名毒贩的话,就他这长相,进军娱乐圈也是绰绰有余。
刚上完药,一阵麻麻的刺痛感自左肩袭来,紧接着左胸口一阵发胀、憋闷,江彼心痛苦的捂着胸口,咬紧下唇,额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任凯风把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平躺,安慰她:“放轻松,深呼吸。”旋即从她的包里翻出速效救心丸,倒了两颗在手心,又接了杯水喂给她让她把药吃下去。片刻后,江彼心才和缓过来。
任凯风又拧了条湿毛巾细心的替她擦拭额间的冷汗,叮嘱了句“好好休息”,而后离开了房间,整夜都没回来。
任凯风走后,江彼心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忽而起身去翻她的包。那天任凯风帮她把包拿回来后,她一直都没去碰过它。
江彼心把包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手机、钱包、证件、以及其他的零碎物件都被收走了,唯有那瓶在她心脏病发时能及时救命的药还在包里。很明显,任凯风特意把她的药留在包里的。想起那天他劝她“心脏不好就别老是发脾气”的话语,想来是看到她包里的药,才会知道她有心脏病。
所以那天.......他说帮她把包拿回来了,其实是帮她把药拿回来了,以防她哪天心脏病发丧命在此。江彼心不相信会有这么好心的毒贩,可任凯风却的的确确就是这样好心的毒贩。
在酒吧第一次遇到他那天,他提醒她近几年东国不太平,让她早点离开早点回国;她不小心撞见他们在游轮上验货那天,她本会被一枪打死,他从齐爷手里救下了她;后来,他几次故意惹她大声咒骂他,实际上却从未碰过她;今天还假装用皮带“抽她”。江彼心仔细回忆着所有的细枝末节、桩桩件件,任凯风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像一个毒贩该有的作风。所以,他极有可能......
江彼心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如果他真是......那他的境地该有多危险。
发现这一点,江彼心对任凯风彻底改观,先前那些复杂而纠结的思绪在这一瞬间全部被一种名叫“敬佩”的情绪替换掉,不止敬佩,还有感激。
江彼心也知道,任凯风不可能跟她表明身份,她也不能去试探、去问,那样会害他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第二天中午任凯风才回到房间,江彼心正坐在餐桌边吃饭,看到他推门而入,主动问他:“你吃过饭了吗?”
任凯风察觉到江彼心对他态度的转变,阔步上前勾起她下巴,吊儿郎当轻佻道:“关心我啊?怎么?被我昨天的英雄救美感动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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