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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然扭过头悻悻地看了他一眼,不情愿地把手收了回来,忍不住说道:“煞风景。”
江涛并不说话,只是轻笑了一下,把车窗升起了一半,继续安静地开着车前行。陈悦然叹了口气,说道:“江涛,你能不能够不要总是这么理智呀,你就不能陪我做一些疯狂的举动吗?”
听了陈悦然的话,江涛看着前面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大路,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陈悦然一怔,看着江涛,只见他专注地开着车,深邃有力的眼神看着夜色,直挺的鼻梁透出无比的坚毅来,连发线都生得如此好看。这样的男人,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都不会让人觉得过分。这是她喜爱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是值得她放弃梦想,值得她流血的人。好一会儿,陈悦然才说道:“是的,我是喜欢你这样的。”
最后的问候
车子轮胎划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夜风吹在她的耳旁,呼呼作响,这晚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得她的心烦乱起来。陈悦然忍不住叹了口气,像是对江涛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说道:“我们样样都很好,可是这么好,为什么我却总觉得好像是少了什么东西呢?”
江涛不知道听清楚她的话没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疾速地将车驶往送陈悦然回家的方向。陈悦然的父母早就移民到了国外,她亦是跟随江涛才回国的,一个人住着一套大房子。
江涛帮陈悦然开了车门,扶她下了车,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说道:“不早了,上去了早点睡,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陈悦然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可看了看江涛到底没有说出来,向前走了两步,忍不住又回过头来看江涛,见他正要上车,终于忍不住唤道:“江涛。”
江涛听见陈悦然叫他,便停了下来,看着她问道:“怎么啦?”
陈悦然又转回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握住江涛衬衫的衣襟,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说道:“你今天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江涛一怔,将陈悦然的身体扶正了,才说道:“我们就快结婚了。”
“所以嘛,你留下来有什么关系?说起来都没有人相信,我们俩还是从国外回来的,要是人家知道我们是这么谈恋爱的,还以为我们是从十六世纪的国外回来的呢。”
“那是因为我尊重你啊。”
陈悦然看了一眼江涛,眼神中流露出不满,说道:“你当然可以这么说,可是我的感受却是你根本就不想亲近我,对我没有渴望。”
陈悦然说着便越发地生气起来,看着江涛仿佛质问般地说道:“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心里是不是想着别的女孩子?”
江涛看着陈悦然,笑着轻哄道:“怎么就越扯越远呢,我们都要结婚了。你今天肯定累了,快上去睡觉吧。”
陈悦然听他这样说,又不好再发脾气,便说道:“江涛,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很无趣。成天不是逛街,就是待在家里,你又忙,没有时间陪我。要是以前,我还可以弹弹琴,可是现在我连琴也弹不了了。”
江涛听陈悦然这么说,负疚感立刻占满了他的心房。他看着她低声说道:“对不起,悦然,都是我不好。”
陈悦然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上楼去了。江涛看陈悦然进了楼,才开了车门进去了。
江涛坐进汽车里,将身体躺在座椅的靠背上,他知道陈悦然的要求并不过分,相爱的人彼此结合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拒绝,不论什么样的理由往往都只是苍白的借口。
他尝试过,努力过,可是在最后的那一刹那总会不由自主地忽然停下来,江涛觉得自己再也不能与别的女人如此亲近,因为他最纯真的爱情,最有激情的岁月都已经过去了。曾经有一个人,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光。不论是爱,是恨,江涛再也不能从别的人身上找回当初那种脸红心跳,动人心魄的激情,再也不能从别的人身上找回那种兴奋得无法入睡,为对方一个微笑久久甜蜜回想的萌动。因为方妍将一种仿如鲜花一般的芳华永远镌刻在了他的心头。不是没有努力过想要忘记,可是有一些人、有一些事会一直铭记在你的生命里,哪怕你忘记她的样子、她的声音、她的脸,忘记了所有的细枝末节,但那些人与时光,是照在他眉间心头的白月光,恍如一道美丽的伤。
江涛突然想起来,那天,他坐在方妍的房间里面等方妍拿她给他的生日礼物。他等了很久,终于听见哗啦一声,里间的门开了,她终于出来了。
她执起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轻轻地说道:“江涛,我自己就是我要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啊。”
她眼中都是对他的眷恋,无边无际。
江涛坐在那里,看着车窗外面一望无际沉沉的夜色。长长的街道,早已没有了行人,只有两旁的路灯亮着静静的光。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陈悦然手心上那些浄狞的伤疤来,那双原本能弹奏出美妙的音乐的双手却再也无法自如的弯曲了。他想起陈悦然坐在钢琴前面的样子,甜美而愉悦。江涛又想起那天,空气里都是平安夜的音乐,陈悦然握着锐利的刀刃,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她握得这样紧,不论那个强壮的劫匪怎样用力,她都不肯松手,像火一样红的鲜血流了满手,一滴一滴地洒在白雪皑皑的街头,觖目惊心的红。
江涛枯坐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衣服里掏出一根烟来,却并没有点燃,只是拿着它放在鼻端轻轻地嗅着。夜色越来越黑,像一张巨大的暗网,终于将他团团包围。
没过多久,陈悦然又约了方研。那天,她并没有找方妍陪她买衣服,而是跟她聊起了天:“方妍,我一定得找个人说说话,不然我会疯的。”
方妍听了陈悦然的话―怔,抬头见她眼底都是青黑,人也透着疲惫,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悦然看着她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觉得江涛好像有什么心事不肯告诉我。”她说着,又看向方妍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结婚了有些紧张,还是我自己变得多疑了,我总觉得江涛对我不是全心全意。他从来不跟我提以前的女朋友,也不让我问。不知道他跟他以前的女朋友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陈悦然边说边看着方妍,像是能从方妍那里得到答案一般。
“江涛其实已经很好了,可是我太爱他了,我希望他能像我爱他一样爱我。”陈悦然说着眼中泛出泪花来,可是又透出不解与无能为力。她看着方研问道:“方妍,是我要求太高了吗?”陈悦然像在问方妍,又像在问自己,脸上都是迷惘的神情。方妍看着陈悦然,心中千头万绪,说不出是什么感触。
“方妍,你有没有爱过谁?能理解我现在这样的痛苦吗?”陈悦然说着,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脸庞,整个人透出迷茫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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