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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第2页）

&esp;&esp;许连雅语气烦躁，“不然怎么办，看着人来把他带走吗。”

&esp;&esp;姜扬：“……”

&esp;&esp;“对不起，”她马上注意到了，试图扑灭心火，“不是针对你。”

&esp;&esp;姜扬应了一声，“你把猫也带出去吧。”

&esp;&esp;她点头，又探了探两只猫的心跳，确认安稳后，小心地提着猫包回小房间里。

&esp;&esp;周启军的戒断症状终于有所缓解，姜扬顾不上喊许连雅，看着他慢慢扶着墙角坐起，“清醒了？”

&esp;&esp;周启军擦了擦脸上不知是什么液体，只盯着自己的膝盖。

&esp;&esp;“我问你，抽屉里的那些东西哪里来的？”

&esp;&esp;周启军像第一次见他，看了一眼，又垂下头。

&esp;&esp;姜扬轻脚踹他脚上，“说话。”

&esp;&esp;“……”

&esp;&esp;姜扬蹲到地上，揪起他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胡琴你认不认识？”

&esp;&esp;没反应。

&esp;&esp;“对面村开发廊的女的。”

&esp;&esp;他眼皮跳了跳，飞快地眨眨眼。

&esp;&esp;还是道行太浅。姜扬松开了他，眼前光线变暗，许连雅站到了他背后。

&esp;&esp;姜扬示意她来问，许连雅开口，一如既往地直接，“给你两条路，你自己打电话，或者我来打。”

&esp;&esp;周启军又抹了抹脸，也不知是不是眼泪。

&esp;&esp;“我打……”

&esp;&esp;“好，”许连雅说，“我给你找人。”

&esp;&esp;周启军露出迷惑的眼神，许连雅也不打算解释，从通讯录里拨下一个人的号码。

&esp;&esp;许连雅独立开店几年，人脉扩展到派出所也不足为奇。姜扬没有多问。

&esp;&esp;许连雅没一会便放下手机，姜扬便问：“打不通？”

&esp;&esp;“关机。”她咬了咬唇。

&esp;&esp;姜扬略一合计，说：“我给你找个。”

&esp;&esp;“？”

&esp;&esp;“你等等。”

&esp;&esp;姜扬将他重新绑上，拉上浴室门，又在外面卡上一根撑衣杆。他掏出手机要走回房间，那样子显然不想让人听，许连雅便没跟上，反而替他带上阳台的门。

&esp;&esp;姜扬打的是沈冰溪的私人号码。

&esp;&esp;“喂，是我。”

&esp;&esp;“阿扬，怎么了？”沈冰溪似乎在那边打了一个哈欠。

&esp;&esp;“没上班？”

&esp;&esp;沈冰溪咕哝，“刚守了一夜回来，困死老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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