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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就一次!”
其实,秦砚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
总觉得是个圈套。
“好。”沈旷立刻答道。
秦砚盯着眼神痛快应下的皇帝似乎觉得更加有些不对劲。
“您就等着这个呢?”秦砚警惕地问道,不自觉地离他远点,总觉得最近发现这人没原先那么正直。
不是吧,难道要就地兑现?
秦砚谨慎地收回手,老老实实想翻个面安稳的结束今夜闲聊。
沈旷见皇后那闪避的样子,往前挪了一些,伸出手拢了人过来,“没说是今天。”
沈旷强势地不容拒绝,秦砚很少见他这样,几次都是再三问她如何如何,顺着她的意愿。
只有最后时必要揽着她睡去,偷偷蹭出去也要被抓回来,即便根本就不·舒·服。
“睡吧。”
很快身前传来平稳地呼吸声,应是折腾一天真的累了,沈旷再没有别的动作。
秦砚听着身前熟悉的心跳声莫名的安稳,也要渐渐合上眼睡去。
但一闭上眼便想起自己应了什么,又把眼睛睁开了。
再……再来一次?
秦砚回想起昨夜云雨,顿时觉得贴着沈旷的地方有些燥热,见沈旷睡熟,她想挣开臂肘逃离这让人难以言喻的地方。
但谁想沈旷本能地将她圈的更紧,贴合地更密切。
完了,这谁睡得着。
*
第二日到了早朝的时辰,沈旷起身后秦砚按照惯例也跟过去伺候他穿衣。
“没睡好?”沈旷见她接连打了几个哈欠,不像是睡充足了的样子。
“嗯。”秦砚见沈旷那一脸“我可什么都没做”的神情轻笑了一声,“白日睡多了而已。”
秦砚绝不承认,只不过再来一次而已,竟让她彻夜失眠。
瞧她这点出息。
秦砚掐了掐自己,赶走心中杂乱的心绪,拿了沈旷的冠冕过来。
十二旒的冠冕稳稳戴在沈旷发髻之上,秦砚握着那冕旈不让那金玉相间的珠串碰到沈旷的脸。
沈旷碰不得金饰,轻微擦碰都会引得那处起上一层红疹。
秦砚原本并未注意,沈旷身边从未有金器,但新婚那年宫宴,她作为新妇过门自然被个位王妃邀着喝了一圈的酒酿。
虽然酒味不浓,但她本不能喝太多,兄长都笑她没半点将门虎女的模样。
最后到了先皇赐酒,她是实在喝不下,看着酒盅犯难。
沈旷上前为她挡了那杯酒,拿着金盅没有半点犹豫。
回了王府她才发现沈旷的手掌红肿了一圈,吓得她连忙要找大夫来,但是沈旷却还那副淡然的神色。
“无事,明日便消了。”
冰敷了一夜才解了那红肿瘙痒,秦砚自那以后甚至自己用的金器都少了许多,也好在沈旷与她也没什么接触。
但这冠冕无法躲避,也不知这人每日上朝都是如何避开的。
秦砚柔声道:“陛下,今日这冠冕许是要戴久了,仔细擦碰。”
晌午过后便开始寿辰宫宴,沈旷必定是要带着冠冕去的。
“嗯。”
沈旷顺着铜镜看向站在他身侧的人,以往皇后都不会叮嘱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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