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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南宫柳和花无缺都是温文有礼、谦恭平和之人,待人鲜有失礼之处。是以,南宫柳方才在唐府门前的举动便令花无缺心中闪过了一丝疑惑,不知这南宫柳是当真疏忽至此还是刻意而为之。然而,这分疑惑也只是在花无缺心中瞬间闪了一下,转眼便被他置之于脑后了。花无缺和南宫柳一路上从奇门遁甲谈论到武学路数,又从奇谈轶事谈论到江湖隐秘,越谈越投机,待到南宫家在会川卫的别院时,两人相互间的称呼已经从“南宫兄”和“花兄弟”转变成“南宫”和“无缺”了。下了马车,南宫柳热情的引着花无缺进了别院二进院子内的厅房,“敝舍简陋,让无缺见笑了。”花无缺一路行来,已是对南宫家的这座别院有了大致的了解。虽说这里只是座别院却也正经的五进的四合院,布置的甚是雅致,便是院子里的一花一草都透露着此间主人那不俗的品味。听到南宫柳如此谦虚,花无缺笑道,“南宫说笑了。”……“相公,可是有菁妹的消息了?”花无缺和南宫柳才分宾主坐定,便见一个身着粉色宫装的美丽少妇走了进来。花无缺面带着笑容望向进门的女子,眼中多了几分赞赏。这妇人虽着了一身宫装,眉目间却是透着几分英气,只观上一眼便知道此女子必是个豪爽痛快之人。“这是内子,慕容家的二姑娘。”南宫家虽是百余年的武林世家却也是江湖儿女,虽比一般的江湖人讲究规矩却也并不像官宦人家那般注重繁文缛节。所以,在慕容双意外的与花无缺相见之后,三人均为觉得有何尴尬,南宫柳更是从容的给两人相互介绍道,“这是我今日结识的知交花无缺。”“无缺今日来得唐突,还望夫人莫要见怪才是。”花无缺的声音清朗,脸上挂着平和而又亲切的笑容,举止优雅的对慕容双行了一礼。他的姿态摆得甚是谦恭,然而他骨子里透出的骄傲与贵气却是令人不敢小觑。慕容双看着温文尔雅、姿容绝世的花无缺顿时眼前一亮,“花兄弟见外了。”只觉得只有如此风采的花无缺才能配得上她们那个美丽聪明的九妹了。饶是花无缺聪明绝顶却也未能猜出慕容双目光里的深意,只是莫名的觉得慕容双刚刚看他的眼神有些渗人罢了。“你们不必如此客套。”南宫柳自然知道自家内人的心思,“无缺不是外人,双儿也是个爽朗性子,那些寒暄的套话就免了吧。”南宫柳这话说的倒是甚合慕容双的心意,花无缺则是有些无所谓。不过南宫柳这么说了之后,他们之间的交谈便随意了很多。一番交谈下来,花无缺满腹的才学和温文有礼的品行均是令慕容双满意不已,看向花无缺的眼神便有些诡异起来。花无缺略显疑惑的看了一眼一直在偷偷打量他的慕容双,心中甚是不解,慕容家的九位姑娘名满江湖,应该不会如此失礼才对啊。“咳!”南宫柳注意到花无缺的目光,略显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以提醒有些失态的慕容双,“无缺若无要事便在敝府多留几日如何,待我处理好了此间事务后我们结伴而行可好?”南宫柳此举却是正中慕容双下怀,南宫柳语毕,慕容双便跟着热情的挽留起花无缺来,“相公说的没错,难得花兄弟和相公投缘,自该留他多住几日才是。”南宫柳出言挽留花无缺,半数是因为两人确实投缘,另半数却是为了成全慕容双的心思。慕容双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只是想多观察几日,以便确定花无缺是不是真的适合她家九妹。迄今为止她所见过的江湖上的新秀尚无一人能及得上眼前之人半分,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自是没有白白错过的道理。若当真合适,日后她们几姐妹也不必为了她家九妹的婚事担忧了。至于她们那个表弟顾人玉,即便有她们那个舅妈在一旁极力撮合,怕也是很难合得上九妹的心意的……不知花无缺有没有看透慕容双的心思,不过对于南宫柳夫妇的盛情他并未拒绝。出谷一月有余,头一次遇到脾性相合朋友,花无缺索性便在南宫别院里住了下来。花无缺留在南宫别院,每日里也只是和南宫柳夫妇一起谈谈天说说地,除此之外,便没了其他事情可做。如此简单枯燥的一连过了数日,南宫柳仍未提及启程北上之事。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耐不住性子、等不下去了,就算不向南宫柳提出辞行,也会面露不耐之色。然而,花无缺却是毫无不耐之色,每日里照旧和南宫柳夫妇谈天说地,照旧悠闲地在园子里赏花晒太阳,似是在南宫别院里住的甚是舒心。这也难怪,花无缺自小到大便从未有过如此悠闲惬意的时光。有朋友陪伴,能随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是他自小便梦寐以求的生活,如今得偿所愿,他如何会不惬意?不过,这一切看在不知内情的慕容双和南宫柳眼里便成了花无缺心性上好的力证。他们也算歪打正着,若说起心性,这世间怕是少有像花无缺这般豁达宽容的人了。然而,饶是再豁达宽容之人都难免会遇到心烦之事。近几日来,花无缺脸上的笑容便淡了许多,眉宇间竟是填上了几分忧色。花无缺此等变化不仅让南宫柳心中疑惑,不明白花无缺为何无缘无故的露出了这幅神色;便是花无缺的贴身侍女荷露和凝香也是诧异万分,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一般,他们那个面上笑容万年不变的少宫主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了变化……“无缺可是遇到了难办的事?”如此过了两日之后,南宫柳见花无缺眼中的忧色更加浓郁,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他此举不光是出于对花无缺的关心,也是出于他心中那份按捺不住的好奇之心,他实在好奇是何人何事能让仙人似的花无缺眉眼间显露出忧色。花无缺闻声愣了一下,心知是自己连日来放松了心态,露出了心底的情绪。暗自自责一声之后脸上便又带上了那万年不变的笑容,朗声道,“劳南宫挂心了,在下只是做了几个不大痛快的梦而已,并无大碍。”。“梦?”南宫柳颇为意外的看了花无缺一眼,脸上闪过一抹讶色,这个答案实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无缺无事就好,梦境终归是些子虚乌有之事,不必过于放在心上。”花无缺对着南宫柳但笑不语,似是已经将南宫柳的话记在了心上,却又似是对于南宫柳所说的话半句也没听见一般。梦都是子虚乌有的么?若是没有亲身经历过,怕是他也会和南宫柳抱有同样的想法吧!若是之前他还对梦境有一分犹疑的话,可是如今,他却是百分百的相信他的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或许小仙女就在关外。”花无缺思量了一番如此对南宫柳说道,“南宫不妨遣人去关外寻上一寻。”南宫柳见花无缺说的笃定,并未问及花无缺消息的来源,他相信花无缺不会信口开河,更不会不识趣儿的去问花无缺的隐秘,“多谢无缺了,我这便遣人去九秀山庄送个信。”……回想着近日来梦中的情景,花无缺轻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他的梦中只有画面,从未有过声音,若不然他寻他的时候也能便宜些。想到梦中那个面带伤疤鬼灵精似的少年,花无缺不禁皱了下眉,似是在对什么表示着不满……梦到那个鬼灵精出谷,他自是欢喜的;梦到那个鬼灵精在草原上作弄了一□商,他只是跟着在梦里纵容一笑;梦到那个鬼灵精结识了一个白衣少年,他心里莫名的有些发堵;梦见那个鬼灵精竟为了那个白衣少年得罪了小仙女,他不禁皱了皱眉;梦见那个白衣少年变成了白衣少女,梦见了那个鬼灵精为了那白衣少女恶整小仙女两次,梦见那白衣少女先是给那个鬼灵精下药,后来又对那个鬼灵精生了情意,他不禁眉目间便添了忧色,心中对那白衣少女也生了几分怨念……花无缺不明白自己这是何种心态,然而却明确的知道他不喜欢那个鬼灵精与那白衣少女牵连过甚,他总觉得那白衣少女会给那个鬼灵精带来无穷尽的麻烦……果然,麻烦来了。似是因为那白衣少女身上的什么东西,那个鬼灵精和白衣少女被碧蛇神君盯上了。花无缺担忧的看着梦中的他们骑着那批白色的小马驹飞驰,他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见他们一路疾驰,却仍是在农舍里遇到了碧蛇神君的警告之后,他暮然间便从梦中醒了过来……花无缺盯着床顶部的承尘有些愣神,随后猛地坐了起来,似是想要马上动身一般。只是他掀开帷幔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便无奈的又躺了回去,却是再未能睡着……天刚蒙蒙亮,花无缺就急匆匆的起了身,唤来凝香和荷露帮他梳洗完毕,便遣人给南宫柳传了话,提出了告辞。疑惑花无缺突然辞行,南宫柳夫妇虽然微感意外,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连日来花无缺眉宇间的忧色不是假的。所以得了下人的传话之后,南宫柳和慕容双便匆匆起身,到前院与花无缺来送别。南宫柳与花无缺虽然相识日短,却是一见如故,见花无缺虽然在笑着,眼里却是隐现了些许忧色,便未再出言挽留,而是从怀里掏出来一枚柳叶形的玉符塞入了花无缺手中,“这枚玉符无缺收好,对你或许会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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