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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音色低沉而沙哑,恍若铮琮弦乐之声,轻轻叩击在景桃的心尖之上,顾淮晏不止一次向她陈诉衷肠,聊表心意,但前几次他口吻散漫随性,似是出于嬉玩她的意图,景桃也就一直未曾放在心上。
但这一回,他的言辞委实直白了些,且眸色如炬,极为正色,根本不容她畏葸退缩,景桃怔忪半晌,见他这般问,她却是更欲退缩了,人有些温吞:“侯爷,民女……”
纵使自己若是不敢置信,但亦是被顾淮晏那一番陈词愕住。景桃一直都了解自己在书中的使命,为小仵作逆天改命,愿她能岁岁平安,健康无忧,愿她能凭一手剖尸验骨之术谋得生计,为死者言,除此之外,别无他图。但顾淮晏好像是这一切局势之中的变数,景桃与他在多个案件之□□事下来,她从未想过他真会对她心存此念。
顾淮晏该是与叶羡槐配对的,两人皆是主角团,但眼下被她一介炮灰女配抢了戏,景桃莫名感受到了一种罪恶之感,剧情不该发展成这样,剧情再次不按寻常轨道发展。
她怔愣地凝着顾淮晏,人儿似是如遭雷殛般,俨然被吓呆了,她那又是困惑又是纠结又是诧讶的神态落入顾淮晏眸底,她的反应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敛住笑色,手指微微摩挲着尾戒,“话已至此,我会等你的答复。”
景桃咬着唇,脑中仍是一片空茫茫,半晌无法言语,但她逐渐烫红的腮颊与耳根却是出卖了她心中思绪。顾淮晏见状,蓦觉她这般模样可爱得很,削薄的唇角不禁露出浅笑,且道:
“你若是不言语,我便当你答应此事了。此外,你留在此处,一来侍婢能好生照料你,二来我每日能见着你,亦是放心。”
此言一出,景桃蓦地揪紧了身上的绸被,她的心脉成了颠簸的云团,那些不受控制的心悸与紧张,形同那沉甸甸的春夜细雨,相继自云团之中倾洒而下,少女的心事,又是黏稠又是酸胀。
景桃伸出手捂住了发烫的脸腮,顾淮晏这般言明心迹,当真是突如其来,叫她觉得有一种朦胧而虚渺的不真切感,自己从不敢对他抱持他想,但他倒是这般直接,使得她无措极了。
“明后日,你的师傅便会来看你,我想让你告知他,你养伤之时便留在此处。”顾淮晏见她仍是怔愣地半晌未语,不由微微掀开了一角衾被,温厚的手掌缓缓深入,寻着了她的细嫩小手便牢牢握住,指腹分拨开她的指缝,与她五指紧然相扣。
这样的一个小动作,他做得自然而然,景桃轻咬住下唇,感知到了心脏麻痹的酥感,她呼吸不畅地抬起了眼,睫羽轻轻扇动,目光去寻找他的面孔,他亦是正巧垂眸俯望,她默契又毫无防备地与他的视线相撞。
心有灵犀,一点就通,交缠的视线仅有一瞬,短瞬得如生生灭灭的晦朔朝菌,相触的末端却能擦碰出花火般的颤栗。
景桃先是微微挣扎,欲要挣脱开他的手掌,但他是握住不松,且道:“景桃,我知晓你对我未曾作他想,因此颇感无措与震骇。但我一言九鼎,方才所言说的一切,皆出于肺腑,你不可不信。”
语罢,他似是思及了什么,眸色微微黯了黯,语声却是一轻,噙着散漫的笑意:“你若是不留在此处,那我便是日日去你的寝处,人尽皆知是早晚之事,我并无甚所谓,但我怕你一时还无法接受,明白吗?”
顾淮晏行事素来极为自控自律,事事皆在掌控之中,而今做了这般决定,倒是平生第一回,他有些琢磨不透景桃心中具体所思,但他可以笃定她并非对他毫无情意,她惯于回避,心思且未明,那他便主动一些便好,总能让她敞开心扉。
顾淮晏将话说明白,但景桃的娇靥之上仍是一片觳觫般的怔色,他知晓自己还是不能迫得太急,需给她留些时间缓缓,便也款款起身,指腹在她手心处轻微抚了抚,温声道:“我去叫柳大夫来,你莫要乱动,好不好?”
景桃垂下了眼睑,瓮瓮地“嗯”了一声,顾淮晏淡淡地笑,拂袖松开了她,她虽是震骇,但眸色之中并无排斥膈应之意,他对此早有预料,亦是不在多言,聊表心意之后心中一阵通透之感,他抬步朝着屋外走去。
甫一出屋,守了一夜的禹辰刚打了个哈欠,见着了侯爷,便迅疾起身辑了一礼,一边遣人备上早膳,一边问道:“侯爷,景姑娘伤情如何?”
顾淮晏见他这般主动,挑了挑眉,心中便知他准备代人问事的,但也懒于戳破,负手淡声道:“已经醒了,能寻常言语,人亦是未曾发热,你去将柳大夫叫来,顺带打探景知远到了何地。”
顾淮晏吩咐禹辰之时,虽是彻夜不曾憩眠,但眉眸之间多了几分清越之意。
禹辰跟在顾淮晏身侧多年,从未见过他面颜之上出现这种思绪,一时颇觉奇异,景姑娘醒是醒了,侯爷感到蕴藉是应当,但侯爷怎的一副自己做了一桩得意之事的面貌?
莫不是他对景姑娘做了什么?
禹辰嗅着了端倪,但也不敢多问,却又听顾淮晏道:“我已令她留在了寝处,伤势未愈之时,她便一直留在此处,她会与景知远说。”
禹辰稍稍愕住,侯爷素来是极有界限感与分寸感的,而今却将景姑娘留在了寝处,这似是在隐隐预示着什么事情即将生发了一般,甫思及此,禹辰不由问道:“侯爷,景姑娘答应了?”
顾淮晏看着他,笑着反问:“为何不能答应?”
禹辰心下一抖,那景姑娘便是答应了,但依据景姑娘那一身傲骨,她自是不太可能随性答应栖住在侯爷的寝处的,侯爷定是又跟景姑娘说了些别的什么,才让她答应住下了。
禹辰隐抑住满面的惊愕,故作镇静地去唤柳大夫了,让柳大夫上楼后,他又去附近的驿站打听景知远的行踪,刚出官衙,身后便有人跟了上来,禹辰警惕地一看,发现来人恰是简烨,禹辰不由放缓了步履,简烨也走近几步,期期艾艾地搓搓手道:“禹兄,我托你问的事……”
禹辰去马厩牵了一匹马出来,一边解开缰绳一边道:“侯爷说,昨夜景姑娘的伤势很重,但不曾伤及要害处。她现下能言语,神识清明,人未曾发热,应当是恢复得一大半,刚刚我让柳大夫寻侯爷去了,你也可去探望一番。”
简烨面上一片黯色,嗫嚅地说道:“她现在还在侯爷寝处吗?何时回屋,我好当面向她谢罪。”
禹辰揽缰绳的动作一顿,一本正经地道:“那你怕是永远都无法谢罪了,景姑娘伤势未愈之时,便是一直待在侯爷的寝处。”
简烨一愕:“景姑娘答应了?”
禹辰殊觉历史纵使惊人地相似,他在半刻钟前亦是问过此句,现在他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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