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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绵密雨声之中,景桃在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听到一段抑扬顿挫的唱曲,似个女子在唱,其音律凄绝而幽怨,在尾调之处音韵扬得极高,近乎尖哨一般扎耳。
景桃的神识并不甚清明,闻着此声忍不住感到颤栗,不知为何,自己四肢百骸酥软无比,双手被麻绳捆缚住,根本使不上劲儿。
她的颈子疼得十分厉害,皮肉绽开出了一道细口,但血似乎止住了,明明灭灭的光影近处,眼前有几道黑糊糊的人影来回逡巡,她费劲地撑开眼睑,自己好像处于一个晦暗而闭塞的环境里,眼前是厚重的垂帘,那雨声便挡在了垂帘外边,可那幽绝的唱声,似是亦是从垂帘外边悠悠传出。
此处好像是一处排面较大的瓦肆,景桃处于垂帘之后,与那登场的戏台子仅有数尺之隔。垂帘后的地面被人洗刷得纤尘不染,触感却是冷硬无比,近处堆叠着各色头套长髯服饰,远处便是精巧的大妆台。
帘外那个陌生的女子深情唱了许久,景桃便在这凄厉的唱腔之中逐渐醒转过来,她第一眼便惊惧地发现自己的衣物被人换过,颈部与腿部两处几乎毫无衣物遮裹,身上裹着一件极薄的料子,质感如半透明丝质云纱,她身上大片肌肤都绽露在阴冷潮湿的空气里,随意一个轻微幅度的行止,春.光遂是会乍泄。
恍惚之间,景桃悉身发冷,心内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来。
林湘居然没有杀死她,但为何要带她来至此处?为何让她换上这身几乎不能遮羞的衣物?林湘究竟要对她做什么?
眼前那几道模模糊糊的人影察见她醒转过来,伴随着脚步声和窸窣声,为首一位人走近前来,是一位身着白衣戏服的年轻男子,净俊的脸廓之上匀揉着小生的妆容,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景桃的躯体,最后视线落在她脸上,侧首对着身后人笑道:“老夫人,这便是你媳妇洛筝?姿色甚佳啊。”
身后正在妆台前勾眉贴花黄的林湘,淡淡笑了:“李郎君可是中意上了馥儿?但是含桃可是刚刚跟你在那巫山一番云雨过,该吃的桃子都给你吃了,你还不餍足呢?”
林湘念得是《含桃传》内的字词,她演妩媚风情的含桃,年轻男子演那青涩而温柔的李郎君,二人乃是一对母子。
景桃对此些角色与陈词有些耳闻,钝疼的脑袋思忖了半晌,后知后觉体悟到了那一番对白里的隐晦之处,她身子抖了一抖,肢体上还存留着黏腻湿冷的雨水,湿哒哒的雨渍让她身上纱衣与肌肤益发贴紧,躯体的曲线轮廓亦是一览无余,那个小生看着她的细嫩身子,不由得看得喉结紧了一紧,意味深长地对那林湘道:“如此美娇娘,还真是便宜了秦倦。”
景桃抬眸打量了小生一番,此人居然不知洛筝已死之事,难不成是林湘有意欺瞒?让小生将她视作洛筝,林湘此举有何用意?
景桃又去看了那林湘好几眼,她一手轻柔地捏住一面铜镜,一手指着胭脂水粉,正含羞带怯地对着镜面,细细匀抹着自己的面庞。林湘的手枯瘦而纤长,腕骨突出而颇具骨骼感,掌心处滑出了一柄细刀,她用刀刃抠剜出了一粒凝腻胭脂,尔后将胭脂化在指腹之处,指尖晕散后,遂是一点一点往面颜之上轻匀细抹,重心放置在眼周、腮部与嘴唇。
景桃看着林湘将自己的脸涂抹得艳丽无比,脸上原有的老态被胭脂遮掩住,再配上水色桃绣绉纱裙衫,俨似一个想将芳华攥在手中而摄夺阳魂的桃妖,予人一种悚然诡谲之感。
冷不丁,林湘的眸透过那一面铜镜,直截了当地与景桃打了个照面。
察觉景桃的疑虑与困惑,林湘的红唇翘起了一个鬼魅般的弧度,她优雅地放置下胭脂,此刻那垂帘之外的凄厉女声稍稍歇止,雨棚之下的看客们掌声雷动,无数人朝着台子上扔碎银,唱戏的净角甩着水袖翩跹入内,掐着嗓子对着林湘和小生道:“二位,此一折到你们咯。”
林湘收住细刀与胭脂,先是吩咐垂帘远处的几人:“来人,先将洛筝抬出去——”话声刚落,两个身量矫健壮实的鬼面丑角同时上前,庞大的阴影顷刻之间笼罩在景桃身上。
景桃下意识蜷缩住身子,但鬼面丑角力气奇大无比,在林湘的硬声吩咐之下,两人将景桃从地面上抬了起来,一人托着景桃的双肩,一人托着景桃的腿,大步搴开了道道垂帘,景桃视线一片天旋地转,待她反应过来之际,一道极为猛烈的撞击直冲得她身骨皆碎,她脖颈处的伤口发生了撕裂伤,那血又开始淌。
鬼面丑角将她粗暴地扔掷在了戏台子中央。
雷雨之声依和着明黄灯火,光影柔媚而迷离,少女衣衫半褪,墨发如瀑垂落在地面,肌肤瓷白滑腻,纤细的腕肘被麻绳反绑,脖颈处满是勒痕与伤处,那戏台之下大腹便便的看客们,几乎齐齐倒吸了一口欲气,他们的视线黏腻而稠厚,悉数往景桃身上挤。
景桃疼得发出一声痛吟,但很快地,她的声音很快便被那林湘的曲词掩盖而住,其所扮演的含桃,就款款俏立于景桃的身后两尺之外,此一折开场之前总要有个承上启下的念白。
景桃前世涉猎过元代戏曲,大熙朝的戏曲与曲剧与元代相似,她听着含桃念词,一时半会也明白了什么情况。
含桃与李郎君乃是母子,李郎君弱冠这一年,恰逢朝廷开科取士,李郎君原欲留在家中侍奉含桃,但含桃不从。李郎君亦是只好别母,赴京试,应试及第,中了状元。而朝中杨丞相有女馥儿,奉旨招新科状元为婿。李郎君因放不下母亲含桃,欲辞婚辞官。但杨丞相不从,李郎君只能强赘入丞相府,但李郎君对馥儿并无情意,终日思念含桃而生了病。
李郎君得病后,杨丞相与镇远将军谋反一事被圣上知晓,丞相府获得满门抄斩,而杨丞相遣暗卫护送李郎君与馥儿回了李郎君老家。李郎君一见着含桃便确认了自己真正情意,此后母子俩常同床共枕、同浴洗沐,此让馥儿嫉妒生恨,老家闭塞,无人知晓她是千金之身,她无法奈何含桃,遂是只能采用色.诱之计。
在一个夜晚悄悄进入母子同眠的卧房,但巧地是,那一夜卧房内藏了一贼秃,馥儿发现了贼秃刚要失声惊叫,却被贼秃捂住了嘴,拖至野外失了身,馥儿千金之身不保,咬舌自尽。自此以后,没了馥儿的从中搅和,李郎君与含桃过上了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而目前此一折,便是进行至馥儿发现了那贼秃后,被贼秃拉至野外侵薄的场景。
含桃的词已是念完,那其中一个鬼面丑角便从垂帘之后执刀而出,他立在景桃背后,一手把扯住了景桃的头发,一手粗鲁地扯下了景桃右肩的纱衣,将她整个纤白细瘦的背部皆露了出来。
沛雨浸润过的肌肤益发皎洁透润,如珠瓷玉器一般,景桃听到身后那个丑角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刀面如灵巧的冷蛇一般,恣肆地游走在她的蝴蝶骨上,甚至他刻意下手沉了些,刀刃瞬即划破了她的肩脊,血液直淌而下,浸湿了半透明的纱衣。
饶是景桃再是如何沉稳淡然,此际亦是被恐惧和屈辱攻袭了神魄,她欲要抵抗,但身骨酥麻无力。
而台下的一众看客们早已沸腾,那肥横的脸几乎怼在了台子边沿,亢奋地嘶吼道:“快,快剥了她!给个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小可爱,今日份更新送上啦qvq
最近天气转冷,大家要多添衣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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