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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第2页）

&esp;&esp;他感觉能动了，想握住些什么，却又感觉什么都抓不住，一点触感都没有，做什么都有心无力。

&esp;&esp;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就像快死了一样。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感觉好像能睁开眼了。

&esp;&esp;然后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正紧紧握着林瑾的手。

&esp;&esp;他微眯着睁眼之后，看到的

&esp;&esp;萧以南眼神迷茫，沉默片刻后，微微张口：“手术做完了？”

&esp;&esp;刚才人昏睡着，林瑾没太大感觉。

&esp;&esp;现在看他清醒了，两人紧握的手显得有点暧昧。

&esp;&esp;“做完了，很顺利，你有感觉哪不舒服吗？”

&esp;&esp;林瑾动了动手，悄无声息地抽开。

&esp;&esp;萧以南盯了她一瞬，薄唇轻抿：“没有。”

&esp;&esp;医生又交代了几句，病房里的医护关门出去，只剩下他和林瑾两人。

&esp;&esp;刚手术结束，萧以南没了往日那种又冷又拽的感觉，好看的五官显得有几分病弱感。

&esp;&esp;他缓缓闭上眼。

&esp;&esp;林瑾赶忙叫他：“你别睡，医生说了，醒来之后两小时不能睡觉。”

&esp;&esp;说着，她打开手机调了个两小时的闹钟。

&esp;&esp;萧以南面无表情，吐出一个字：“困。”

&esp;&esp;“困也不能睡。”林瑾想了想，说：“那我陪你聊会儿天吧。”

&esp;&esp;萧以南重新睁开眼，安静看着她：“嗯，那你聊。”

&esp;&esp;“……”

&esp;&esp;林瑾一时也想不到跟他能有什么话题，随口道：“天游的那款迷踪，第5关的整体画面很像。失控之境的场景地图在法律上是有独创性的，构成美术作品，所以……”

&esp;&esp;萧以南听得更困了，打断她：“能不聊案子吗？”

&esp;&esp;林瑾停住，思索片刻后说：“那我给你背个法条吧，民法典第一千零七十六条，夫妻双方自愿离婚的，应当签订书面离婚协议，并亲自到婚……”

&esp;&esp;“……”

&esp;&esp;萧以南头痛地再次闭上眼睛。

&esp;&esp;林瑾赶紧拍拍他胳膊，叫道：“别睡。”

&esp;&esp;萧以南把头扭向另一侧，冷倦道：“听得更困了。”

&esp;&esp;林瑾：“我这不是在跟你聊天吗？”

&esp;&esp;萧以南微眯着眼，反问：“这也叫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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