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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值班室后清水善取出自己的背包和电脑,对着安排将明日的教学内容一一落实在ppt上,修正和排版都结束之后,他靠在椅背上,长吁出一口气。
受了结结实实的枪伤,不能从正规途径拿药处理,清水善只能自己给自己打局麻取出子弹,又借口感冒去急诊挂了半天抗生素,虽然手术室的工作可以以照顾太宰治推诿,但病房和带教的事宜却无论如何没有推卸的余地,清水善见缝插针的休养生息,还要分心担忧太宰治会不会不守约定将他的秘密宣扬出去,他没有因为过度劳累和伤口感染在病床上躺个三天三夜真是万幸。
清水善最终还是拒绝了东大的offer,他也想不通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放弃这条好不容易得来的赚钱途径,回信寄出去的那刻,他竟然觉得轻松,虽然手里还压着横滨的邀请,并且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他向来习惯一件件有条不紊地安排工作,精密地像个智能ai,但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出现后,十几年来惯常的生活状态有了微不可见的裂纹。
他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咳咳,根据磁盘记忆理论,忘了的事情大概不重要吧。
“午休时间过了哦~”清水善转过头,见阖上的门裂开一道缝,缝隙里一只眼睛眨巴眨巴,正在偷窥屋内的情况,眼睛主人的声音幽幽然响起,“起床了嘛医生~”
门刷拉一下被打开,太宰治一个闪身就溜进室内,见清水善衣着整齐完全不似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模样,眉头一挑,似乎有些意外。
清水善心中了然,他大概以为自己回到值班室是为了午睡,昨晚值班的时候,夜猫子太宰治跟着他为病区上下四层楼的病人换药,后来他撑不住先回病房睡了,清水善自己熬了个通宵,今早本该夜休,因为他的缘故也取消了,午休时间用来补觉天经地义。
“有些事没做。”清水善解释,看了眼还亮着的电脑屏幕。
太宰治将视线从医生身上落到屏幕上,竟还走近仔细观摩起来,他从第一页的title看到最后一页的致谢,颇有几分审查的意味,清水善倒不知道除了研究自杀方案,他还对医学知识有兴趣。
“你不困吗?”末了,太宰治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已经将职场pua内化为个人修养的年轻医生闻言点头,“困,但是中午不把这些做好下午和晚上不一定能抽出时间。”
下午得再去急诊挂最后一次抗生素,不能明目张胆抽血作为用药指征,他只能凭身体感觉和经验判断用药程度了——或许在输液室里的两个小时他能闭眼眯一会儿,聊胜于无。
“下午你休息吧,”太宰治上前阖上电脑,单手撑在桌面上,语气闷闷,“今天没找到什么有意思的自杀方案。”
意思是今天下午绷带会好好缠在少年的躯干四肢上,不会因为他左脚先迈进病房或者窗外的鸟叫不合心意而松开,也不会有其他的多余的伤口出现吗——看起来麻烦本身意识到了自己是个麻烦,并打算大发慈悲减免他的负担。
“好。”清水善会意,友善地笑笑。
“为什么要对我笑?”这个笑容不知哪里冒犯了对方,少年坐在清水善坐过的位置上,抬着下巴,语气冷下来,“感激?开心?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清水善语塞。
“笑”而已,扬起嘴角的弧度,改变面颊肌肉的走势,这个顺势而为的动作,哪来这么多原因?
好吧,以己度人了,的确有许多笑容代表着美好的情绪,但肯定不包括清水善的,他以为太宰治知道这点,他们两人明明是相同的——就结果而言。
在没有回答的沉默中,少年的心思愈发捉摸不定,让清水善想起被夺走零食后闷闷不乐的小孩,“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回家拿厨具,去超市买食材,费心费力剥蟹肉......这些举动背后的含义,和这个笑容一样?”
清水善直觉他应该说出点什么意料之外的答案,但是嘴比脑子运行得更快几分,“你是我的病人,如果因为饮食紊乱造成慢性胃炎延长住院时间,住院部会苦恼。”
气压在清水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沉到了最低点,清水善不明所以,虽然答案不算完美,但是应该也没有病人不喜欢尽心尽力的主治医生吧。
“这样,”少年最后轻巧地蹦出两个音节,挑眉,“不能超过疾病最长住院时间是吧,否则会扣你的工资?”
虽然已经过了午休时间,但病区内还是安安静静的,休息室坐南朝北,外头丰沛的阳光被阻隔在围墙之外,被蓝色的玻璃窗过滤后,天空阴恻恻的,明明没有开窗,清水善却觉得有几缕风在他周身逡巡,不冷,也不讨喜。他想追溯气流的来源,却正巧对上太宰治的视线,在不甚明亮的室内光线下,那双鸢色的眼睛昏沉沉的,清水善自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和早上查房为少年换药时不一样,和中午与他同坐吃饭时不一样,甚至和几分钟之前,从门缝中暗搓搓偷窥时也不一样。
他其实想问为什么,但是话到口中却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嗯”——这是在回答刚才的疑问。
“放心,一定不让你扣钱~”太宰治双手枕着脑后,散漫地转了圈脖颈,动作间宽松的病号服从手腕退到手肘,露出一小截瓷白的肌肤和层层上绕的绷带,只有透过这些附加的物品才能暂时削减少年与这个病区格格不入的气氛,“走了,呐,电脑还你。”
太宰治一边重新掀开笔记本的屏幕,一边退出座位,只听“咯噔”一声,脚尖踢到了某个硬物,少年大喊一声“什么暗器”!,立刻又“斯哈”着一屁股重新坐下,忿忿不平地弯腰抱起罪魁祸首,谁知那箱子根本没盖严实,被太宰治一抬,唏哩呼噜散了一地。
清水善见此终于想起这几日惴惴不安的由来,他忘了那份来历不明的遗嘱!
而太宰治已经弯下腰,空间逼仄,就算是少年的身量也转圜不开,所以他直接将一地纸张一股脑摞到一起,横七竖八,全部放上书桌,期间后脑勺又撞在桌角上,疼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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