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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很快就完成了工作,随着直升机声音的远去,我周围又陷入了一片寂静和黑暗。我的意识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体也不像是自己的,整个人就像只有大脑还在活动,就连手指的末端我都不能哪怕稍稍弯曲一下。过了一会儿,随着我意识地慢慢清晰,身体渐渐有了一些反应,虽然仍是不受我控制,但各种感觉冒了出来:首当其冲的就是疼,剧烈的疼痛,用形象一点的话来说,就像是我自己的骨头和骨头在打架,碰撞着,摩擦着;再有就是痒,抓心挠肝的痒,整个皮层朝里的一面好像长满软毛,时时刻刻剐蹭着我的筋腱和各种器官;最后就是麻,痛和痒并存的感觉,四肢不断地在充血,又麻又胀。然而最严重的还是,面对这一切,我却一点都动不了,甚至连呻吟,都叫不出声来。
我就这样被自己的身体持续折磨,煎熬着,外面是死掉的世界,我又被原先来的那群人不知道用什么遮住了,一点也感觉不出黑白交替,直到觉得时间过了很久,身上的那些感觉才减弱了一些,我被折腾的紧绷的大脑一下松懈下来,很快我又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猛地坐了起来,伸手掀开身上那层塑料布的同时我惊喜地发现自己可以动了,我还是在那个医院的地下室里,只是头上建筑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让阳光可以直接照射到我的身上。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见到光线,我的双眼有些疼,只看了周围一眼就瞬间变得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又坐了一会儿,视觉才逐渐恢复过来,我扒开身边的建筑碎块站了起来,再仔细地看了看,医院一楼二楼的地面还有房顶的一部分,全部都塌进了我所在处的这间地下室,每层楼只有周围连着墙体的大约两三米宽的残留地面还存在着,整个私人医院似乎只剩下了一个空架。
我动了动身子,已经没有任何不适,原地跳了跳,还很轻快,完全康复不说,似乎连力气都大了不少,撕开身上那块还可以稍微称之为“衣服”的破布,整个胸部和腹部都是纵横交错的暗红色长条疤痕……“操!我还没娶媳妇啊!”我叹了口气,想到“媳妇”我才猛地想起黎阳来,赶紧爬到废料堆顶端,抓着一楼地面剩余的边缘爬了上去。
黎阳所在的那间诊室已经融入了废墟,我着急地翻开那些石块搜寻着,还好,没有见到人---或者尸体,这就证明黎阳是安全的离开了。倒是在石堆里找到了她那把破刀,我捡起来握在手里,走出原先医院的大门,原本在门头上的招牌掉在了地上,随意地看了一眼---“福爱医院”,等等,以前怎么没注意下面还有一排小字:曦和药业附属医疗机构。“操”我朝牌子上吐了口吐沫,有些茫然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我觉得黎阳应该是在家里等着我的,因为我让她等着我,不然她还能去哪呢?是啊是啊,她只能在家里等着我。即使没有镜子,我也知道现在自己脸上一脸的幸福,夹杂着些许坏笑。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我热情地跟他打了个招呼,我才不在意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那人倒也客气,双手挥舞着回应我,我感慨毕竟幸福还是最能感染人的东西。尼玛?丧尸?!?我这才回到现实中来,吓得往后跳了一下,不过我并不生气,笑眯眯地,温柔地把破刀按进了它的脑袋里。
警报解除,我继续像个放学回家的小孩一样一蹦一跳地走着,脑子里开始描绘着黎阳打开门看见是我那一瞬间的情景:“她一定以为我死透了,然后当看到我站在门外她一定是先楞一楞,然后开始哭,幸福地哭,然后抱着我,然后直到我善意地嘲笑她才会放开我,不,不对,以她那种性格,应该是先一楞,然后很装B地问我还回来干嘛?然后……不,还是不对,她虽然酷但前几次的经历足以证明她对我已经无法自拔了,她还是会哭……等等,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那她今晚一定会让我……呵呵……呵呵……”
我开始满脸猥琐,流着口水地在路上狂奔起来……
小楼的街门是开着的,里面还站着一只丧尸在那里茫然地转过来转过去,我抬脚刚跨进去,它兴奋地朝我扑了过来,我没工夫搭理它,转身向二楼冲了上去。
二楼的楼门也是开着的,空荡荡的,只有些碎纸片随着窗口和门口灌进来的风到处飞舞着,满地满茶几的灰尘,尽管我住的这地方风大,但也至少要有十天半个月没人打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我已经昏迷了十多天了,甚至更久了?
解决了尾随我上来的那只丧尸,我才走进屋里,关上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抓了抓头,抬起头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看了看那些桌子,椅子,矮柜……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里好陌生……
“黎阳去哪了?哦对了,还有那个型男,如果我真的昏了这么久,他的伤应该好了吧?至少应该能动了,他们,是一起走的吗?”我仰躺在沙发这么想着,但不想还好,一动了提问的念头,瞬间整个脑子里都是问题:“我昏迷中醒过来那次的那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就算是曦和的附属机构,那家医院的地下室怎么会莫名其妙有个那么恐怖的怪物?那怪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怎么没有彻底杀了我?我醒过来也没看见它?那些我昏迷中来的人回收的所谓实验体就是它吗?和它拼杀的时候我怎么了?还有……我是个什么东西?不!不是,应该说我到底变成了什么东西?α实验体是什么?是我也喝了琼液的关系吗?”我翻了个身,蜷着身子对着侧面,抬起手来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心……
“那晚上在‘曦和药业’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黎阳为什么会闪烁其词?”我继续想着:“黎阳到底还对我隐瞒了些什么?她是什么人?可是,不管她是什么人……我好想她……这个世界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我使劲敲了一下头,想要阻止思维开始的混乱,可惜,我什么也阻止不了,我开始想我妈,我爸,我的那些好兄弟,开始想以前吃饭,开始想以前喝酒,开始想以前辛苦的工作,开始想唱歌,开始想蹦迪,开始想末日前所有的一切……
我有点饿了……
天色暗了下来,我好像就这么躺了一天,走进厨房,空荡荡的,看起来他们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操!”我骂了一声,关好窗子拉上窗帘,走回客厅,找了半天只找到一截蜡烛---仅剩的一小截。我苦笑了一下,又走回厨房打开燃气灶,只燃起了一丝黄色的火苗,点燃蜡烛的瞬间灶上的火苗就熄灭了,我一股无名火起,把蜡烛摔在地上,冲着窗外大喊了一声:“来啊!来吃我啊!!傻逼们!!!”喊完穿过客厅直接走进卧室,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倒头睡了没一会儿,楼道里和窗外就“哼哼呼呼”的热闹起来,看来是我刚才的一声大叫起了作用,没多长时间就听得出来,我住的这排民房已经被那些饿鬼们包围了。我拉过被子捂住头---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孤独,前所未有的孤独。傻逼黎阳,我原本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这种孤独,恰恰在这个时候,你却又突然闯进了我苟延残喘的生命,虽然从你到来以后,没有几天的时间里我就经历了两次“死亡”可是我又开始慢慢习惯那张时常被我撩得无奈的美丽脸庞,还有那双经常被我逗得怒火四射的清澈眼睛,只是这个时候,你却又悄无声息地离我而去……哦……也不能怪你,毕竟在这大概的十多天里,我是真的死了……
我就这样在纷扰中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天光照醒,睁开眼一看,昨晚我居然忘记了关自己房间里的窗户还有窗帘。不过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似乎很无所谓---不管是基于心情,还是生理。
我翻身下床,走到窗前,只见下面的巷道中站着七八只丧尸,都抬着头举着手看着我的方向,一见到站在窗前的我,更加激动地“嗷嗷”大叫起来,我随手抓过旁边电脑桌上的鼠标垫扔了下去,转身走出了卧室。
楼门外同样热闹,大门都好像要被它们挤倒了似得,想先喝口水,才想起来屋里所有东西都被搬空了,心里一阵烦躁,操起那把破刀拉开了楼门,也是大概七八只丧尸挤在门外,开门的瞬间都兴奋地扑了进来。
“别急,别挤!”我不自觉嘴里念叨着,伸一条腿抵在门后,让大门只能打开容纳一个人进出的缝隙,一面不紧不慢地顺序戳破每一只还站着走到面前的丧尸的脑门。
没多会儿工夫清理完毕,我把丧尸的尸体堆在楼道转弯处,转身刚进门,忽然想起该出去找吃的了,只是脑子里一闪产生了个奇怪的念头:我为什么不能过过正常的日子呢?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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