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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第2页）

&esp;&esp;瞧，她做事一向如此，什么时候都云淡风轻，什么时候都强硬笃定。

&esp;&esp;骗起人来的时候也面不改色。

&esp;&esp;顾盼静静地站着，良久，看应铮不再说话，目光顺着他也看向窗外：“我先出去了。”

&esp;&esp;没有人说话，顾盼只当他默认，自顾自往出走。

&esp;&esp;“当初……”顾盼身后传来一道有些喑哑的声音，低沉的，听得人难过，“为什么要离开？”

&esp;&esp;顾盼止住脚步，却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esp;&esp;“那个周一我到学校，就再也没有见过你。”

&esp;&esp;应铮看着窗外，灰白的天空，远处的高楼，玻璃窗上倒映着顾盼的背影。

&esp;&esp;他在等待答案，回答的人却是铁石心肠。

&esp;&esp;顾盼继续迈出脚步，开门，反手将门关上，一气呵成，一下也不敢眨眼。

&esp;&esp;门里的人终于失去了存在感，声音也听不见了，她僵硬地一步一步走去洗手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esp;&esp;遍体生寒，眼睛却灼热，像极了发烧。

&esp;&esp;洗手间里空无一人，顾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血色，双唇发白，眼睛有些发红，却是干干的。

&esp;&esp;“我是一只小小鸟……”专属铃声响起，顾盼手撑着洗手台稳住身体，接了电话。

&esp;&esp;“喂……”

&esp;&esp;“宝！”霍果果欢快的声音只维持了一瞬，“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esp;&esp;“我……没事……”顾盼这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像经年没有说话的人，声带粗糙的摩擦发出的声音，低哑而难听。

&esp;&esp;“宝！你在哪呢？今天不是上班吗？出什么事？”霍果果难得空出来一点时间，慌张地往出跑，风风火火。

&esp;&esp;市局，对，顾盼在市局实习。

&esp;&esp;“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顾盼咳了两声，找到了一点发音的感觉，眨了眨眼睛，两行泪顺着流下来。“我可能感冒了，一会儿就好了。”

&esp;&esp;“真的？”霍果果停下，喘着粗气，后知后觉自己跑出去要挨处分。

&esp;&esp;“不用担心，我能出什么事啊。”顾盼伸手抹去脸上的泪，听到有脚步声，慌忙进了隔间，“好了，我工作了。”

&esp;&esp;“嗯，那我挂了。”霍果果怕顾盼、念奴娇（2）

&esp;&esp;菜还没点，一听发生了命案，所有人立马站起来，跟服务员道了歉，转身就往警局跑。

&esp;&esp;马骏去开车的工夫，魏阳买了些面包和水，急匆匆地钻进车。

&esp;&esp;应铮手指顿了一下，还是点了顾盼，连着陈副队，五个人正好一辆车。

&esp;&esp;建设路处于新旧城交界处，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前半截路堵车堵得厉害，警车「乌拉乌拉」一直响着，也根本不见队伍有丝毫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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