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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节（第1页）
&esp;&esp;程京闻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温和地问候，“醒了？”
&esp;&esp;“嗯。你的伤……”
&esp;&esp;“已经没事了，按时换药。过几天拆线就可以出院了。”
&esp;&esp;“那就好。”她声音里又有哭腔，“对不起，都怪我……”
&esp;&esp;“公主，”他叹，“你从来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做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esp;&esp;“可是，”她把眼泪蹭在他的掌心，“程京闻，你不再欠我了。你这一次也救了我，所以不用把自己放得那么低——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我不是真公主，你也不需要真替我鞠躬尽瘁。好吗？我们就平平常常的……这样。”
&esp;&esp;程京闻顿了顿。
&esp;&esp;明白她什么意思。良久，把手移开，“好。”
&esp;&esp;不必再是神明与信徒。
&esp;&esp;他们只是他们。
&esp;&esp;-
&esp;&esp;杜窈回到病房。
&esp;&esp;徐妈大概知道她昨晚和程京闻睡一块，只是埋怨一眼。她抱歉地笑一下，去床头拿手机。很烫。
&esp;&esp;疑惑地打开。
&esp;&esp;才发现从前一天起电话便没停过，几百通未接来电与信息。
&esp;&esp;还没来得及去看呢，又一通电话。
&esp;&esp;宁恬打来的。
&esp;&esp;才接起，便听她急匆匆问：“小窈，你终于醒了。没事了吧？”
&esp;&esp;“嗯，”她笑，“过几天可以出院了。”
&esp;&esp;“那就好，”又听她抱怨，“小窈，你原来就是程先生那位白月光么——怎么这么不够意思，不先偷偷告诉我？害得我上网去看，还使劲反驳了好久。”
&esp;&esp;杜窈一愣，“嗯？”
&esp;&esp;“哎你还不知道吗——截图发给你了。”
&esp;&esp;是一张朋友圈。
&esp;&esp;程京闻发的一张照片，里面一对卡萨布兰卡的戒指。
&esp;&esp;底下大概是有人挑事：
&esp;&esp;“程先生不是最钟情那位白月光吗——看起来也不过如此。转头，就为了利益和其他姑娘在一起。”
&esp;&esp;程京闻言简意赅：“都是她。”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路人：啊。？？！！
&esp;&esp;差不多明天再一章就完结啦
&esp;&esp;正文完
&esp;&esp;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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