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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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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京闻到底没有走。

&esp;&esp;倒不是主动要留下来。只是玻璃瓶口恰好转到了他，便勉为其难地坐回了沙发里。

&esp;&esp;“真心话。”他说。

&esp;&esp;红色卡面的牌堆递到面前，程京闻随手挑了一张。

&esp;&esp;吴旭念：“初吻在几岁在什么地方被什么人夺走的？”

&esp;&esp;杜窈的脸腾地发烫。

&esp;&esp;有些紧张，伸手拿水喝。这问题明明不是问她，但心里却立刻浮现了答案。

&esp;&esp;十九岁，高中教室。

&esp;&esp;是日黄昏。

&esp;&esp;值日生做完卫生离开，杜窈趴在桌边，看程京闻写考卷。

&esp;&esp;薄冥冥的暮色勾过他英挺的眉眼，再冷淡的人也拢上一点暖。

&esp;&esp;杜窈被晃出神。

&esp;&esp;片刻，往他身边凑了凑，肩抵肩。

&esp;&esp;程京闻写字的笔一顿：“干什么？”

&esp;&esp;“有点冷。”杜窈轻声。

&esp;&esp;他皱起眉：“现在是夏天。”

&esp;&esp;“程京闻，”杜窈叹口气，“我想亲一下你。”

&esp;&esp;他神色一僵，耳根悄然的红了。

&esp;&esp;“不许。”

&esp;&esp;“为什么？我们是男女朋友哎。”

&esp;&esp;“没有为什么，”他把卷子收起来，书包往右肩一搭，“回家——”

&esp;&esp;话没说完，书包便沉沉摔到地上，背重重撞上墙。

&esp;&esp;程京闻闷哼一声。

&esp;&esp;手下意识揽住少女的盈盈一握的腰，才发觉杜窈在他怀里这样娇小。

&esp;&esp;再想不了更多。唇上是又软又温的触感，只一瞬，叫他脊梁骨撩起一阵麻。

&esp;&esp;杜窈脸颊很红，眼睛却很明亮。

&esp;&esp;松开扯在手里的衣领，声音跟嘴唇一样的软。她小声评价：“你还蛮好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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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杜窈一口水没咽下去，被呛到。

&esp;&esp;咳得惊天动地，招来程京闻似笑非笑的目光，像是看破她方才在想什么。

&esp;&esp;杜窈不敢看他。目光调开，只听他答。

&esp;&esp;“十九岁，高中教室。”

&esp;&esp;一模一样的答案。杜窈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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