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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正清替褚归办的行医证派上了大用场,乡下人见他年轻,怀疑他是个假把式,行医证一亮,有人试探着上前——虽然他压根不认识行医证,但褚归长得端端正正的,总不至于是坏人。
“我膝盖老是痛,尤其阴天下雨,痛得夜里睡不着。”首位上前的大爷按着膝盖,破洞的袖口漏了团发黑的棉花,他拿大拇指往里戳了戳。
今日恰是个雨天,大爷捱了一夜的疼,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来碰碰运气。
典型的风湿关节炎,褚归观大爷的面相直接下了结论,他请大爷坐下:“我给你扎两针,风湿得慢慢养,你平时注意防寒,戴个护膝啥的,别冻着了。”
一伙人围着褚归看他扎针,那针刚碰着皮肤,性子急的立马问大爷感觉咋样。
“刚扎上,要过会儿才有感觉。”褚归低头捻针,精湛的手法瞧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褚归是发自内心地喜欢给人看病,不为名不为利,只要让病人免除病痛折磨他便能从中获取成就感。
“诶?”片刻之后大爷神色一变,奇异地盯着膝盖,“好像确实不咋痛了?”
围观人群闻言凑得更近了:“真的假的?你莫不是骗我们哦?”
“真的!我骗你们干啥?”要不是腿上扎着针,大爷恨不得起身原地走两步。
冬天下雨无事,听说村委有个医术好长得俊的后生在义诊,屋里猫着的人纷纷溜达着来凑热闹,把村委挤得水泄不通。
大爷扎了针,自愿留下给褚归做活招牌,他招呼着同样患风湿得邻友让褚医生扎两针,指定不后悔。
褚归带的药不多,能扎针的尽量扎针,偶尔开张药方,病人还不太情愿,毕竟扎针免费,拿方子上卫生所抓药可是要花钱的。
如此到了县长第一轮疗程结束,褚归义诊的脚步已覆盖了三个公社八个生产队。他并非盲目涉足陌生地界,那几个生产队是孙荣推荐的,民风淳朴、大队干部正直负责,能够最大可能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褚归的药方收效甚佳,连服五剂便令县长恢复了正常饮食,因病掉的肉长回了脸上,气血充盈,光彩远胜从前。
感谢的话自不必多提,褚归记挂着困山村,复诊后向县长辞行,县长再三挽留未果,只得放人。
“您胃部的病灶没有完全清除,所以暂时不能停药。调整的药方我交接给师兄了,服药过程中和之前一样需要忌烟酒,作息饮食规律。”褚归啰嗦了几句,希望县长活得长久,“我师兄以后麻烦您多照拂了。”
“当然。”县长笑着答应,他跟孙荣是过命的交情,即使褚归不说,他也会这么做。
一旁的孙荣满脸感动,小师弟对他真好啊,帮县长治了胃癌不为自己索要报酬,反而替他打算。
在孙荣家吃了践行酒,告别孙荣及他的妻儿父母,褚归坐着县长派的车去了火车站。票是县长买的,卧铺车厢,司机放了行李,又找列车员预订了热水餐食,把县长的吩咐尽皆落实了方弓腰哈背地离开。
褚归从未有过如此舒坦的火车经历,与贺岱岳陪着是两种感受,但让他选的话,他依旧选贺岱岳。
枕着卧铺雪白的软枕,褚归眨眨眼,贺岱岳明天最好骑了车,这样他就能坐在后座光明正大的把人抱着了。
归乡情切。
火车到站,卧铺箱的箱门是单独的,不用跟罐头似的往出挤。褚归清清爽爽地下了车,四下一扫,没见到贺岱岳的身影,义无反顾地涌入了出站大军。
衣服皱了,围巾乱了,鞋面不知被谁踩了个灰扑扑的脚印,褚归脚趾生疼,相较于之前,形容颇为狼狈,不过对比其他人还是很精神。
像一只鸡群里被挤得东倒西歪的鹤。
贺岱岳不在出站口,为防走散,褚归寻了个角落静静等待,他发了电报告知火车到站时间,若无意外——不,即使真有意外,贺岱岳无法亲自到场,也会托别人来接他。
站口渐渐空旷,褚归盯着唯一的大门,阴沉的天光下,一个人影匆忙闯入,裹挟着急切的风扫飞了地上的纸屑。
“这里!”褚归用力招了招手,贺岱岳瞬间扭头,三两步奔至身前。
汗珠成串沿着贺岱岳的下巴滴落,他呼吸沉重,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跑了挺长一段距离。
“等久了吗?”贺岱岳下意识抬胳膊擦汗,衣袖将将挨到侧脸,被褚归猛地拉住,换上一条干净的沾着人体温度的手帕。
“你摔跤了?衣服上怎么全是灰?”褚归拍打着贺岱岳身前的泥灰,指腹蹭得滑腻腻的,那□□道分明是自行车的链条油。
“自行车半道爆胎了,我一路扛到了县城。”贺岱岳顶着没擦干汗水的脸替褚归擦手,“你别拍了,脏。”
自行车是稀罕物件,放外面一准有人偷,贺岱岳把车送到修理铺,紧赶慢赶,还是迟了。
“你傻啊,车坏了不晓得推着走,扛着多累得慌。”褚归隔着手帕挠贺岱岳的手掌,“迟点慢点都没关系,我肯定等着你的。”
“不累,想快点见到你。”贺岱岳把脏兮兮的手帕揣进兜里,提起褚归的行李,“饿不饿,要不要吃了饭在招待所住一晚明早回?”
“不了,今天回吧,”褚归看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来得及,“你吃午饭了吗?”
“吃了。”贺岱岳跟着褚归并肩往外走,车站没啥人了,他俩碍不着谁。
修理铺的师傅补好了胎,气打得足足的,贺岱岳检查了一下,捏捏轮胎,随后踩着骑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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