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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敏之道:“骗你做什么?再说,崔玄暐一心为国举荐栋梁,这是值得称道的好事,又不是头戴绿帽那种不可言说……”他抿唇一笑,“何必遮遮掩掩?若说是不想施恩于人,在我看来,实在虚伪的很,毕竟世上并无不透风的墙,该知道的迟早是会知道的,小十八你说是么?”阿弦谨慎道:“有些道理。”敏之笑道:“你这话狡诈的很,那你说,哪几句有些道理,哪几句有没有?”阿弦不语。敏之冷笑:“千万别跟我玩心机,小十八,你玩不过我。”阿弦道:“我为何要跟周国公玩心机?”敏之笑了一笑,从身旁抽笼里取了一杯酒出来,晃了晃,忽然道:“天为棋盘星作子……你这小卒子,只怕是身在局中而自不知。”这话似别有深意,阿弦道:“我不懂周国公的意思?是说我身在局中?什么局?”敏之却忽地又笑道:“问得好,我也想知道这是个什么局呢。不过不必着急,迟早一切都会明明白白的,谁执子,谁黑谁白,谁输谁赢……”他的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兴奋之色,手指微微发抖,忽然举杯一饮而尽,不多时双颊浮现淡淡地红。阿弦心中暗惊,谨慎起见,不再同贺兰敏之说话,敏之却盯着她,眼神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暗地燃烧,让人畏惧。幸而他并未再如之前一样动手动脚胡作非为。当马车停下,阿弦才发现居然又来到了司卫少卿杨思俭府上。“殿下,怎么又来了杨少卿府上?”阿弦问。方才在车内,贺兰敏之又多吃了一杯酒,眼神有些迷离:“喜欢的地方,当然要多来走动走动。”杨府的人见敏之来到,也不知是“如临大敌”,还是“诚惶诚恐”。敏之正眼也不看别人,甚至喝退了带路的仆人,他熟门熟路,一马当先,负手往杨立书房而去。阿弦也有些疑惑这杨府的内情到底如何,又见敏之并未做别的吩咐,便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不多时来到书房,敏之推开半掩的门入内,目光所及,却见杨立站在书桌之前,低头正在打量着什么。因听见门扇被推开,杨立大怒:“混账……”他以为是哪个丫鬟小厮,谁知才开口责骂,就看见是敏之,杨立眉头缩紧,手上却也随之握住。阿弦目光转动,看见杨立手中握着的是一个卷轴,他仓皇卷起画轴的动作,显得心虚胆怯。“在看什么?”敏之看的更为清楚:“多日不见我甚是想念,特来探望,都不耐烦等他们通传,你可勿怪。”他仍是自说自话,不由分说地快步走到桌前。如临大敌,杨立后退一步,将那卷轴藏在身后。敏之笑道:“什么好东西,难得的春宫不成?”杨立脸色紫涨:“周国公!”敏之道:“越是不叫我看,越是心里有鬼,既然是这等上品,就大家分享,彼此切磋如何?”杨立忍无可忍:“住口,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东西!”敏之撇嘴:“原来是想吃独食儿。”他回头看阿弦道:“小十八,你可相信杨公子的话?你好不好奇他手上的是什么东西?”阿弦心中暗叹一声,这种行事方式,她曾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一丝熟悉的影子,那就是在桐县痛斥作恶的劣绅,看似方式决绝怪异,效果却雷霆万钧干净利落的袁恕己。阿弦决定配合一下敏之的表演:“杨公子乃是正经人,殿下不可误会了好人。”敏之噗嗤一笑:“听见了没有?小十八为你说话呢,杨立,你要不要证明一下是他对还是我对?”杨立道:“出去!”不料敏之不仅口头了得,身手更佳,就在杨立又惊又惧心神疏忽之时,敏之闪身上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手出去,将他藏在身后的那卷轴夺了过来!敏之哈哈一笑,将卷轴当空一抖,骨碌碌……卷轴从上到下卷开,露出一个涂脂抹粉,红裙绿袄的少女图像,裙摆底下绣花鞋若隐若现。意外之余,敏之目光眯起。阿弦则心头一窒,这画像,赫然正是那日在杨府空屋中所见的那吊在梁上的“少女”。杨立猝不及防被敏之得手,气得浑身发抖:“贺兰敏之!”敏之看他一眼,复看向画像:“这是哪家的小姐?不……不对,这好像不是什么小姐,看着打扮,却像是个不安分的总想爬床的小丫鬟之流。”杨立听了这句,脸色由红转白:“贺兰敏之,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敏之道:“过分么?你瞧这双眼睛,骨碌碌地,一看就知道春心荡漾,不安于室……”杨立大喝一声,扑了上来,但他如何能跟敏之想必,被敏之夹住手臂,往后一推。杨立跌出去之前,一把攥住那画像,还试图将画像抢回来,谁知敏之并没放手的意思,只听“嗤啦啦”一声响动,那画像被从中撕成了两截!杨立跌在地上,身上还覆着那半面画像,他挣扎着探头看了看,瞬间就好像通身的魂魄都被抽离一样,双目放空。偏偏敏之又道:“什么了不得的,还以为是个绝代佳人呢,这种货色,我府里比比皆是,你若想要,我送你几个。”杨立浑身筛箩般,忽地大叫:“我跟你拼了!”他探手,从桌上取了那裁信的刀子,向着敏之冲了过来。敏之手松开,剩下半截美人画像飘飘荡荡落地,敏之闪身避开,手一转擒住杨立的腕子,只稍微用力,那刀子便跌在地上。杨立双膝一屈,跪在地上,一把抓起那半面画像,忽然长嚎了声,举手将那画像撕得粉碎。敏之正诧异,杨立却猛地挥手,手底一道光芒雪亮,竟是那先前跌在地上的裁信刀子。敏之是个多疑之人,见状即刻以为杨立“垂死挣扎”,还想对自己动手,他哪里将杨立的身手放在眼里,便道:“你这是自取其辱……”这一句话还未说完,就发现不对,原来杨立刀锋倒转,竟是向着他自己的颈间扎去!敏之一心只是防备,并没想到这一招,再要变招救护已经晚了。电光火石间,只听得阿弦道:“杨公子。”与此同时,阿弦在杨立的肩胛处轻轻一点,杨立的右臂顿时失去知觉,手再也握不住刀子,阿弦闪身一掠,如燕子抄水,已经轻轻巧巧地将那把拆信刀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敏之竟不知阿弦是什么靠近杨立的,虽说他自己也是个高手,但看了阿弦这般一气呵成的灵巧招式,不由也心生赞叹:“小十八,不愧是我手底下调教出来的。”阿弦虽然看似不费吹灰之力阻止了杨立,但她心里却也捏了一把汗,正惊魂未定,听见敏之这句,立皱其眉。敏之的脸皮可算其厚无比,阿弦虽是跟着他,却从未跟他学过一招半式,当然……若说跟敏之过招的那几次也算是“调教”的话,或许他的确是成功的。阿弦只得将敏之的话抛在脑后,只看着杨立:“杨公子,你这是何苦?”那美人的画像被撕成碎片,散落于地,在杨立面前的是那碎裂的几片脸。杨立对阿弦的话置若罔闻,只低头盯着那些碎片,喃喃:“我对不起你。”贺兰敏之道:“你的确对不起他。”杨立虽仍低着头,却明显的一怔。敏之道:“不过,也是他咎由自取,不过是会唱几出戏罢了,就真的把自己当成女人了?一个不上台面的东西而已。”杨立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你、住口。”敏之道:“既然不再卖笑娱人,入了杨府当公子的贴身小厮,那就该安分守己改邪归正,这样痴心妄想勾引主子……啧啧,我倒是没说错,落得这样下场,莫非不是他咎由自取?”杨立本极愤怒,听到最后,眼中大颗大颗的泪珠掉落下来:“你……你这种没有心肝的人,又知道什么?”敏之脸色略见异样,却笑道:“我是没有心肝,你倒是有心肝的,所以不仅要了他的人,还要了他的命。你比我强的多呢。”杨立闭上双眼:“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只凭捕风捉影在此胡说八道。”敏之道:“我当然什么也不知道,包括他死的那天还恬不知耻地穿着女装,对么?”杨立猛然抬头看向敏之,敏之却不露痕迹地瞥了身旁的阿弦一眼:“桃红裙子葱绿撒花裤子,啧啧,着实地够骚情,比个女人都不换。”杨立几乎给他逼疯,猛然又长嚎一声:“我不许你侮辱他!”敏之道:“只怕他喜欢我的侮辱,毕竟,侮辱要不了人的性命。”“别说了!”杨立大叫,举手捧住头,“别说了,你到底想要什么?是要我承认我杀了人么?好,我就告诉你,我的确杀了人,你如愿以偿了?只管将我带走入狱砍头就是了!”正此刻,门口有人唤道:“哥哥。”敏之陡然回头,却见身后门口站着一名黄衫少女,生得面如芙蓉,气若幽兰,正是杨立的胞妹杨尚。杨尚走进门来,向着贺兰敏之屈膝行了一礼:“见过周国公。”敏之微微昂首:“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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