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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虽被点中穴道,但除了不能动外,眼睛尚能视物,从贺兰敏之露面,出手,将她带到车上,阿弦一概都十分清楚,此刻她的眼珠直直地盯着贺兰敏之,仿佛有所思。敏之看了半晌,嗤地一笑,举手在她身上一拂,阿弦微震,发现自己能动了,忙爬起身。贺兰敏之斜斜地靠在车壁上,好整以暇道:“你可真是能耐啊,还未进长安,就先把长安最炙手可热的人家得罪了,你可知你那句‘明德门是四夷五方来朝的地方,是天子的脸面……在此搅乱便是给天子脸上抹黑’,连皇上跟天后都知道了?”这一句,便是当日阿弦在明德门前叱骂李洋的话,却不知已经传得人尽皆知。忽然敏之又点点头:“对了,还有那句……京兆府是李义府的,沛王还不如李义府等的话……小子,你到底是哪块石头里蹦出来的?竟这么敢说?”敏之说着,俯身打量阿弦。阿弦盯着他,脑中极快转动,听敏之说完,便道:“是你!”敏之一愣:“嗯?”阿弦道:“是你!就是你掳走了阿叔跟玄影,他们在哪里?”原来从贺兰敏之才露面,阿弦就听出他的声音有些熟悉,似哪里听过,直到此刻终于确认,——在洛州客栈的那夜,闯入她跟英俊房中的人,就是他!敏之并不否认,反而轻描淡写地笑道:“哦,我当是什么呢,你说崔……跟那条狗……”他耸了耸鼻子:“不过你说我掳走他,可真是抬举我了。”阿弦按捺不住,扑上来:“我阿叔呢?”敏之道:“你阿叔?”语气里透着些鄙夷嘲讽,“你叫他‘阿叔’?”阿弦忍无可忍:“他到底在哪里?你把他跟玄影怎么样了?”敏之盯着她,欲言又止,只道:“小家伙,你怎么不担心你自己?照你这样闯祸的速度,一百个一千个脑袋也不够你掉的。”阿弦跃上前:“把阿叔还给我!”见她的手将沾着自个儿的衣领,敏之举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抵在车壁上,他冷冷说道:“不要放肆!”阿弦咳嗽了两声,他的手抵在她脖子往下,让她几乎无法呼吸:“阿叔是瞎子,一个人不成,你、你到底……”敏之听了断断续续的一句,手微微松开。阿弦跌落地上,低头咳嗽,忽然一只手过来,挑住她的下颌,往上用力。阿弦茫然抬头,敏之微蹙眉心打量她:“噫……有些古怪,为什么,你身上有种格外惹人不喜的气息?”修长的手指在阿弦的下颌上蹭了蹭,忖度道:“到底是哪里……”对上阿弦含惊带怒的双眼,敏之在她的唇上轻轻压了压,笑的有几分邪意:“不过李三说的不错,你长得倒是……”话音未落,便觉着手上一疼,原来是阿弦趁着他心神恍惚之际,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指。小东西贺兰敏之吃疼,用力捏住阿弦下颌,逼得她松口。然而手指却已经被咬破了,鲜血直流。贺兰敏之以风流倜傥俊美过人而名闻长安,他自己也最喜好鲜衣怒马,格外珍惜自己的皮肉,如今乍然受伤,怒道:“混账东西!”一掌掴了过去,打的阿弦往旁边扑倒出去,口中腥咸不已。贺兰敏之指着她,怒不可遏:“若不是看在崔玄暐对你另眼相看的面上,我今日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他的五官本来就极立体,又因喜好打扮,整个人透着一股太艳逸之感,骤然动怒,眉眼中才多了一股凌厉慑人的煞气。阿弦伏在车壁边上,扭头看他,在对上敏之双眼的同时,阿弦忽然看见一幕诡异的画面。“嗤啦”!是衣裳被撕开的声响。“不要……”略有些稚嫩的叫喊声。有人道:“别怕,别怕……”有些苍老的声音,呼呼喘息。也许是这一掌太狠,阿弦竟觉着胸口翻涌,隐隐有作呕之意。她定了定神,幻象自眼前消失。阿弦举手将唇边的血擦去:“我阿叔……我阿叔是崔玄暐?那个崔天官?”贺兰敏之皱眉:“你的眼睛……”原来不知何时,阿弦的右眼里又浮现出淡淡的血色。阿弦轻轻揉了揉有些发烫的右眼,道:“我阿叔到底在哪里?玄影又在哪里?”贺兰敏之这才哼了声,靠在车壁上重拿了一块儿湿帕子擦了擦手,看着帕子上的血渍,冷道:“别叫他阿叔,你这种人不配!”阿弦轻声道:“配不配,阿叔会告诉我,不用阁下多嘴。”贺兰敏之眼神复又凌厉起来,他的戾气暴涨,抬手欲打,却又生生止住:“打死了你,别让他以后跟我算账。但你要小心你的嘴,我可不像是李三那样,容得你这样放肆……”他又仔细盯了阿弦片刻,喃喃道:“真是越看越觉着讨人厌,恨不得……”他搓了搓自己有些蠢蠢欲动的手,却不小心碰到被咬伤的地方,顿时疼的嘶了声,满面懊恼愤恨。大概是看阿弦的眼神不对,敏之深吸一口气:“别忘了李家还想要你的命呢,方才若不是我,你入了李府,就等于入了阎王殿,你不谢我,反而恩将仇报地咬人?”敏之已经低头打量自己的伤处,眼见手指上依稀透出了几个明显的牙印。敛着怒意扫了阿弦一眼,敏之又按动身后一处机括,右手边随之弹出一个匣子。敏之往匣子里打量片刻,从里头捡出一个青色玉瓶,他看了几眼,忽然丢给阿弦道:“过来,给我上药。”阿弦看着丢在自己跟前的那玉瓶,低低道:“你自己没有手么?”敏之大怒:“让你做你就做!再敢犟嘴,就把你扔下去!”阿弦道:“求之不得。”敏之反而噗嗤一笑:“我说错了,你敢再犟,我就把陈基扔到李府,如何?”许是玩笑,但阿弦知道他是能做出来的:“你……”简直毛骨悚然。敏之笑道:“嘻,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要把你清蒸还是生吃,都随我的意思,你能怎么样?”阿弦看着他极为嚣张之态,蓦地想起那日李洋动私刑之时,陈基在她耳畔说的话。当时陈基道:“这里是吃人的地方,弱肉强食就是如此,似你我这样的人,他们就算杀一百个一千个,也依旧是白杀了,死了的人连名字都不会留下!”阿弦捡起玉瓶,挪到敏之身旁。她将瓶塞拔下,才要去抬敏之的手,他却一脸嫌弃道:“你那手实在太脏!别碰着我,只上药就可以了。”从袖子里抽出一块儿雪白丝帕,扔在阿弦跟前,“先清理一下。”阿弦低头捡起来,把他手指上的血渍等物稍微收拾了一下,又将药粉抖了出来,撒在那有牙痕的地方。敏之斜睨着她垂首低眉的模样,心念一动,问道:“你是怎么跟崔晔认得的?”阿弦充耳不闻,只是把那帕子叠了几条儿,洁白无污渍的一面朝下,给敏之小心地把伤处绑了起来。敏之看看她,又看一眼那绑的十分整齐的伤处,举起手指笑道:“哟,你还挺会伺候人的,一路上就是这么伺候他的?”这人阴晴不定,令人叹为观止。阿弦默不做声地将玉瓶又放到他的身边,自己仍旧退后,敏之皱眉:“我问你话呢,你是忽然聋了不成?”阿弦道:“你先告诉我阿叔在哪里,玄影怎么样,我就也跟你说。”贺兰敏之满脸匪夷所思:“你居然还敢跟我谈条件?幼稚的小东西。”他打量着阿弦的脸,方才被他狠狠一巴掌,半边脸肿了起来,连带嘴唇也微肿,仍带残血。敏之收了笑:“是不是很疼?”他不等阿弦回答,“谁让你惹怒了我?方才没有立时杀了你,已经算你命大了。”阿弦将喉咙里的话忍下去:“那么我该多谢周国公了。”敏之道:“你如何这样叫我?”阿弦道:“方才李洋是这样称呼的。”敏之叱道:“不要自作聪明,我不喜欢!”阿弦道:“那该如何称呼您?”敏之皱眉想了想:“你……就叫我贺兰公子就是了。”阿弦道:“是,贺兰公子。”敏之才又微微一笑:“好,乖巧一些,这才惹人喜欢呢。”他忽然又道:“我可不信你在崔玄暐跟前是这样冷冰冰硬邦邦的。哈哈。”他每次提到“崔玄暐”三个字,阿弦都会有心跳加快头微微晕眩之感。但要再问详细,此人偏偏不肯说,但好歹已经知道了名姓,来日再做图谋就是了。阿弦道:“阿叔也不似贺兰公子这般。”敏之道:“哦?他是那般?我又是怎么样,你倒是说说看。”阿弦道:“没什么,不好比。”敏之挺身,双眸直视着她道:“偏要你说,快说!不许扯谎欺瞒!”此人喜怒无常,十分不好应付。阿弦本不愿再跟他多话,他却偏又咄咄逼人。阿弦道:“彼此性情不同而已。阿叔……”心底忽然想起在桐县的那夜,阿弦叹了口气:“阿叔是暖的。”“暖?”敏之起初不解这简单的一字的意思,待领会过来,已经睁大双眸:“你说什么?崔玄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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