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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大恶人是谁?”沈瑄问道。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侥幸,离儿急着为父亲报仇,爷爷的事或者暂时顾及不到罢?将来向她慢慢解释,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毕竟,父亲杀蒋听松,是出于无奈,而蒋听松从前也深深伤害过父亲。蒋灵骞道:“姑姑知道的。可她又不说那人究竟是谁……我猜不透她的心思。她好像……不知道姑姑跟那人是什么关系,似乎很微妙。她不愿意提他的名字,只是说她已查明,那家伙现在改头换面出了家,法号枯叶。”沈瑄居然淡淡道:“是么?”他的心情忽然平静了,也许是绝望到了极处,反而有了理智思考的空间。他伸出手去,替离儿理了理纷乱的头发:“快别想了这些烦心事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罢!”蒋灵骞被他哄的睡着了,他盯着帐顶的流苏,慢慢的想自己的心思。为什么最后会是父亲,杀死了澹台树然?本来这听着不可思议,可是现在,他觉得很明白。乐秀宁说过,真凶就是最后得了好处的那个人。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了蒋听松的话,澹台树然一死,《江海不系舟》自然非父亲莫属。父亲不愿眼看爷爷的遗物,落入这个仆人出身、放浪不羁的小师弟之手,就联合了天台派七个弟子,暗杀澹台树然。——这一点,他本来可以推想得到。他甚至也就明白了,为什么母亲会带他和璎璎远走他乡,会不允许他学武功。母亲一定知道父亲欠了人家血债,故而要求儿女们远远避开江湖的风波。现在离儿还不知道,枯叶——她的杀父仇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或者应该告诉她罢?告诉她,是恳求她放过老弱的父亲么?离儿怎能答应,自己又何能开口?澹台树然是她的生身父亲,蒋听松是抚养她成人的唯一亲人,还有吴越王妃的误入歧途和弑女之恨,还有澹台烟然二十年的青春岁月,还有离儿自己,从小的孤苦伶仃……这一重又一重的血腥,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怎能说不报仇,就不报仇?更重要的是,一旦离儿知道了真相,他们两个人就彻底的完了,她怎么能嫁给杀父仇人的儿子!这原是他最担心的事,不料终于发生。这往后一生一世的分离和痛苦,又如何承担呢?为什么每次得到片刻相聚的欢娱,就要以更深重的仇恨和苦难为代价,这是天意如此么?不如不告诉她,至少不让她也面对这样痛苦的抉择。不告诉她,她当然会去找父亲报仇。父亲毫无武功,当然会被她一剑刺死。他自己呢?总不能袖手旁观罢。这的确是父亲自己铸下的大错。如果说他杀蒋听松还情有可原,那么二十年前欠澹台树然那笔血债,实在罪不容诛。可是,无论怎样,这是自己的父亲。这一个晚上,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崇拜视若天人的父亲,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医仙,有着如此阴暗的心灵。但这些终究抹不去父亲眼里慈爱的柔光,抹不去血脉相连的感情。他怎能置之不理?那么保护父亲,和离儿比武?离儿传承了天下第一剑客的剑法,漫说他未必比得过,真的剑刃相向时,他又怎么忍心伤她?“现在只能这样了,”他暗暗想。微白的晨曦,慢慢爬上了窗棂,映着湘妃竹修长的剪影在窗纸上摇曳,仿佛顾影自怜的佳人。沈瑄看看枕边的离儿睡得正香甜,嘴角还挂着似笑非笑的意思。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了又吻。然后悄悄下床,朝沈彬的厢房走去。蒋灵骞一觉醒来,看见沈瑄立在窗下,衣衫随着晨风徐徐飘荡。窗外的湘妃竹,沙沙的响动着,三醉宫的清晨,寂静得空旷。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瑄哥哥……”“离儿,”沈瑄道,“怕你睡不好,有件事情昨晚没告诉你。你的那个大仇人枯叶,我认得的。”蒋灵骞顿时紧张起来:“你说什么?”沈瑄苦笑道:“枯叶和我舅舅是累代世交,跟我也颇有几分交情。实不相瞒,他现在正在洞庭做客。”蒋灵骞默然不语,半晌悠悠道:“你是不是觉得告诉了我,让我杀他,有点拂不过这些情面?”沈瑄听她语气,已知决然无幸,遂道:“不是的,我答应过帮你,绝不食言。放心好了,你的大仇一定可以报的。”蒋灵骞咬了咬下唇:“那么你告诉我,他藏在什么地方。”沈瑄拾起了洗凡剑,悬在腰上,镇定道:“不必你动身了。我现在就去找他,说是舅舅相请,他必然过来。你在三醉宫门口等着,看见了老和尚,自然可以和他算帐。”蒋灵骞点点头。沈瑄出了门去,忽然又回过头来:“离儿,这老和尚近年来功力骤降,决然不是你的对手。到时,你自然轻松对付了。我……我恐怕不便露面,就不助剑了。你……”蒋灵骞知他有苦衷,理解的点点头。天早已大亮了,蒋灵骞立在三醉宫门前的湖岸上,默默的等候着。清绝剑在她的腰间晃来晃去,一如心情一样摇摆不定。她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却从来没有这样激动和焦急过。也许,因为这实在是,是血海深仇啊!似乎等了有半生那样漫长,一只小船,终于从洞庭湖深处漂来。船上走下来一个垂垂老僧。蒋灵骞迟疑了一下,走上去道:“请教和尚法号?”老僧合十道:“贫僧枯叶。”蒋灵骞暗想,瑄哥哥办事情,果然不差!方才她已经放出信号,想来姑姑很快也到了。可惜瑄哥哥自己不肯来。她冷笑道:“你知道我是谁?”沈彬摇摇头,端详了一下对方,觉得面目很熟,忽然惊道:“你莫非是……”蒋灵骞道:“你平生干的亏心事,难为还记得!”她不愿有差池,细细问了一遍:“二十年前在庐山,是你杀死了潇湘神剑,还给他的妹子下了药。对不对?”沈彬闭目不答,半晌方道:“果然,报应这么快就来了。你这么像烟然,一定就是四师弟的女儿,要给你父亲报仇是不是?”蒋灵骞道:“不错,今日便是你恶贯满盈之期。赶快拔出兵刃来,免得你说我杀手无寸铁之人。”沈彬苦笑道:“我早就武功尽失,拿什么来还手!你就一剑刺死我好了。自作孽不可活,我哪里还有半句怨言。”蒋灵骞半信半疑,抽出清绝剑,一寸一寸的向沈彬胸前刺去。她自恃武功高强,如果沈彬搞什么鬼,当能够应付。忽然,她的剑停了下来:“我还要问一句,你出家以前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沈彬叹道:“出家人四大皆空,哪里还问从前是谁?我便告诉你,对你也没有好处。”蒋灵骞冷笑道:“你不说,我就舍不得杀你么?”清绝剑又寸寸前进,抵住了沈彬胸前的膻中穴。沈彬还是一动不动坐以待毙,看来真的不会武功。蒋灵骞忽然有一种很失落的感觉,刻骨铭心的深仇,难道就这样轻易的解决了?复仇的感觉,为什么这样的奇怪?然而她不愿多想了,早早了断这一切吧!清啸一声,忽然剑锋收回,空中一扫,似乎九山回云,苍茫无边。一片清凉之中,跳出一道闪闪的剑光,轻灵而凄厉,指向人心中最炽热的那一点。沈彬躲闪几步,终于被刺中了。他摇晃了几下,倒在地上,清绝剑穿胸而过,仍插在身上。蒋灵骞静静的等他呻吟而死,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忽然间,僧帽滑了下来,露出了一头黑发。“站住,事到如今你还想逃跑!”一个尖利的女声愤怒的呵斥道。沈彬讶异的回过头来:“我没有逃跑……”是儿子约他今天早上到君山的后山来谈话的,为什么等来的这个人,却是……却是这样熟稔的面容,只不过多少留下了岁月的印记。“阿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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