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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隐隐约约的引擎声从远处传来,像是闷雷在天边滚动,由远及近,逐渐清晰。
梁松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他竖起耳朵仔细分辨,那声音绝非普通车辆,而是敌人追兵的引擎轰鸣。
“至少五辆车,他们正包抄过来!”梁松的声音冷静而严峻,每一个字都透着对局势的清晰判断和即将面临恶战的警觉。
他们猫着腰,如两只敏捷而警惕的猎豹,在田垄间小心翼翼地穿行。玉米宽大的叶子不时扫过他们的脸颊,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提醒着他们处境的危险。
脚下的泥土又湿又软,每迈出一步都要费些力气。泥水毫不留情地灌进他们的作战靴,冰冷的感觉瞬间从脚底蔓延开来。但此时,他们全然顾不上这些不适,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找到摆脱敌人追击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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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走在前面,目光不停地在四周逡巡。他的眼神如同锐利的鹰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突然,他的脚步猛地停住,伸出一只手迅速拉住身后的梁松。梁松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弄得一个趔趄,刚要出声询问,就见何晨光朝着前方努了努嘴。
顺着何晨光手指的方向,梁松定睛一看,只见在玉米地的尽头,静静地停着一辆装甲运兵车。那车身庞大而厚重,在昏暗的夜色下散发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息。车顶的机枪手正惬意地抽着烟,忽明忽暗的火光在他嘴边闪烁,映照着他那漫不经心的侧脸。
梁松目光死死锁定着车顶那个还在吞云吐雾的机枪手,心中飞快盘算着。敌人的援兵步步逼近,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必须速战速决拿下这辆装甲运兵车。他缓缓伸手摸向腰间,触碰到那颗手雷时,手指不由得微微颤抖。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也是最后一颗手雷了。
他小心翼翼地拔掉保险栓,手雷冰冷的外壳贴合着掌心,仿佛此刻他握住的是整个命运的咽喉。一股决绝的勇气从心底涌起,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何晨光。何晨光眼神坚定如铁,微微点头,两人心意相通。
他们开始慢慢往前爬,每一寸土地都像是带着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到敌人。玉米秸秆在他们的挪动下轻轻晃动,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却好似惊雷。泥水浸湿了他们的衣服,脸上也沾满了泥土,但他们顾不上这些,眼睛始终盯着那辆运兵车。
二十米的距离,在平日里不过是转瞬即至的几步路,此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每往前爬一点,他们的心跳就加速一分。梁松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要冲破胸膛。他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绝不能退缩,为了活下去,为了逝去的战友,必须成功。
终于,他们爬到了距离运兵车二十米处。“上!”梁松低吼一声,和何晨光同时开火。梁松手中的枪喷射出愤怒的火舌,子弹呼啸着飞向机枪手。何晨光也毫不示弱,精准地瞄准目标射击。
那机枪手原本还悠闲地抽着烟,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脸色煞白。他试图去抓机枪反击,但子弹如雨点般袭来,根本来不及反应。几发子弹精准命中他的身体,他惨叫一声,身体摇晃了几下,便栽下车顶,重重地摔在地上,没了动静。
几乎在开枪的同时,梁松将手中的手雷用力一扔,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稳稳地滚进了车底。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盯着那枚手雷,等待着关键的一刻。何晨光也停下射击,紧张地注视着运兵车。
短暂的寂静后,“轰”的一声巨响,震得大地都颤抖起来。
运兵车车底升腾起一团巨大的火焰,火光瞬间吞噬了车身,滚滚浓烟冲天而起。
爆炸产生的气浪如同一头狂暴的巨兽,以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出。装甲运兵车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像一个脆弱的玩具般被轻易掀翻。车身在空中翻滚了几圈,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大片尘土。
油箱在剧烈的碰撞中破裂,汽油汩汩流出,瞬间被爆炸的余温点燃。熊熊烈火瞬间吞噬了装甲车,火舌肆意舔舐着车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炽热的温度烤得周围的空气都扭曲变形。
梁松被爆炸的气浪掀得一个踉跄,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怒火,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装甲车冲去。脚下的土地还在震动,泥水飞溅到他的腿上,可他全然不顾。此刻,那挺掉落的机枪就是他对抗敌人的利刃,是他们绝境求生的希望。
何晨光紧跟在梁松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手中的枪时刻准备射击,为梁松提供掩护。“梁队,快!敌人马上就到!”何晨光大声喊道,声音在爆炸声和风声中显得有些微弱。
梁松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他冲到机枪旁,一把将其抄起,迅速转身。此时,他看到远处敌人的身影正朝着他们快速逼近,引擎的轰鸣声和敌人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
“来得好!”梁松咬着牙,怒吼一声。他将机枪架在肩膀上,手指扣住扳机,对着赶来支援的敌人疯狂扫射。
子弹如雨点般从枪口中喷射而出,带着他的愤怒和仇恨,呼啸着飞向敌人。
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力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寻找掩护。有的躲在车后,有的趴在地上,一时间混乱不堪。
何晨光趁着梁松用机枪疯狂压制敌人的间隙,瞅准时机,脚下生风般冲向燃烧的装甲车。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全然不顾脚下炽热的铁板和四处飞溅的火星。
“梁队,我上车顶找机会!”何晨光大声呼喊着,声音被枪炮声和爆炸声撕扯得有些破碎,但梁松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意图。梁松微微点头,手中的机枪火力愈发猛烈,为何晨光争取着宝贵的时间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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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手脚并用,敏捷地爬上燃烧的车顶。他半蹲在车顶边缘,迅速架起狙击枪,眯起一只眼睛,透过瞄准镜搜寻着远处的目标。此刻,他就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刻。
远处,几个敌人正躲在车辆残骸和临时掩体后面,伺机对他们发起新一轮的攻击。何晨光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沉稳而冷静。“砰!”一声清脆的枪响,一颗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击中了一个敌人的胸口,那敌人惨叫一声,瞬间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动弹。
紧接着,何晨光快速调整着狙击枪的角度,再次扣动扳机。又一个敌人应声倒地。他的射击节奏稳定而精准,每一次枪响都意味着一个敌人的覆灭。周围的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精准打击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改变位置,试图躲避他的子弹。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何晨光的子弹逐渐打光。他拉动枪栓,却再也没有子弹射出。看着周围还在不断逼近的敌人,何晨光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他将狙击枪高高举起,双手紧紧握住枪托,像挥舞着一把重锤一般,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敌人冲去。
那个敌人头戴厚重的面罩,手持枪械,正朝着车顶疯狂射击。何晨光冲到他面前,大喝一声,抡起枪托,狠狠地砸向敌人的面罩。
“咔嚓”一声,面罩瞬间被砸得粉碎,玻璃碎片飞溅。敌人发出痛苦的嚎叫,双手捂住脸,身体摇摇欲坠。
何晨光趁势一脚踢在敌人的腹部,将他踢倒在地。
熊熊燃烧的装甲车好似一座即将崩塌的火山,炽热的气浪翻滚着向外扩散,火光照亮了周围的夜空,映红了梁松和何晨光坚毅的脸庞。
二人深知,尽管刚刚给了敌人沉重一击,但敌人的援兵仍在不断涌来,眼下绝非恋战之时。
“梁队,撤!往公路方向,找机会突围!”何晨光一边大喊,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保没有敌人从侧翼包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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