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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刚准备起身跟上队伍,就见队长快步走来,目光中带着关切与体谅:“梁松,你这伤还没好利索,早操就别参加了。今天你去军械库,把那些武器好好保养保养。”
梁松心里清楚自己身上的伤,虽说有些不情愿错过集体训练,但还是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坚定地回答:“是,队长!”
看着战友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他转身朝着军械库走去。
军械库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金属气息,一排排武器整齐地陈列着。梁松走到工作台前,将清洁工具和枪油摆放整齐。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第一支枪,开始仔细擦拭。手指轻轻摩挲着枪身,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他回忆起之前执行任务时这些武器带给他的安全感。
擦拭的动作熟练而沉稳,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中浓重的枪油味越来越刺鼻。那味道钻进他的鼻腔,直抵脑门,渐渐让他感到头疼欲裂。
他皱了皱眉头,用沾满油污的手背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疼痛,但效果甚微。不过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心里暗自想着:“武器保养可不能马虎,这点头疼算不了什么。”
一整天的时间就在擦拭、上油、检查的循环中悄然流逝。窗外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军械库的小窗,洒在他满是油污的脸上。
此时的他,头发凌乱,额头上满是汗珠,和着油污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就在他收拾工具准备结束一天工作的时候,一群新兵说说笑笑地走进了军械库。他们是来领取训练装备的。
新兵们一进门,原本欢快的交谈声戛然而止,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梁松身上。看着他那满手油污、疲惫不堪的样子,新兵们脸上露出一丝畏惧,眼神中闪过一丝嫌弃,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相互之间还小声嘀咕着。
梁松注意到了新兵们的反应,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他想起自己刚入伍时,也是满怀敬畏地看着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兵,可如今自己在这些新兵眼中,或许只是个满身油污、让人避之不及的“脏大叔”。但他很快就收起了那一丝失落,挺直了腰板,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们过来,我给你们讲讲这些装备的使用和保养要点。”
新兵们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围了过来。梁松强忍着头疼,耐心地给他们讲解每一件装备的特点和注意事项。
他的声音虽然因为疲惫而有些低沉,但每一个字都透着认真和专业。
看着新兵们逐渐专注的神情,梁松心里又涌起一股欣慰,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也希望这些新兵能在自己的教导下,尽快成长为优秀的战士。等新兵们领好装备离开后,梁松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揉了揉依旧疼痛的脑袋,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军械库,
夜已深,基地里一片寂静,月光如霜,洒在营房的屋顶上。梁松躺在床上,双眼瞪得溜圆,毫无睡意。
白天军械库那刺鼻的枪油味似乎还残留在鼻腔里,新兵们嫌弃的眼神也不时在脑海中浮现,而身上那些伤痛处虽已处理,但隐隐的痛感仍在提醒着他经历过的凶险。各种思绪如乱麻般在他心头缠绕,让他辗转反侧。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失眠的煎熬,轻手轻脚地起身,穿上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训练服,悄悄走出营房,朝着训练场走去。
训练场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空旷,跑道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梁松深吸一口带着寒意的空气,活动了一下身体,便迈开步伐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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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起初还有些沉重,但随着一圈圈过去,身体渐渐热乎起来,思绪也逐渐放空。
当跑到第五圈时,意外突然发生。右腿一阵剧痛袭来,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肌肉,梁松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强忍着疼痛,单腿蹦了几步后,实在支撑不住,整个人重重地跌进了跑道旁的沙坑。
梁松躺在沙坑里,大口喘着粗气,右腿抽筋的地方疼得他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微微侧过脸,望向夜空,繁星闪烁,像镶嵌在黑色天鹅绒上的宝石。他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任由疼痛蔓延,心中却难得地平静下来。平日里紧张的训练和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让他很少有机会能这样静静地仰望星空。此刻,他仿佛与这夜色融为一体,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伤痛。
然而,他的异常举动还是引起了哨兵的注意。不远处,一道手电筒的光快速朝他这边移动过来。
哨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梁松听到动静,从沙坑里坐起身,揉了揉抽筋的右腿。
“谁在那儿?”哨兵大声喊道,手电筒的光照在梁松脸上。梁松下意识地抬手遮挡了一下刺眼的光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士官证,朝着哨兵晃了晃,声音有些虚弱但坚定地说道:“是我,梁松。”
哨兵走近,看清是梁松后,神情放松了些,但还是带着关切说道:“梁哥,这么晚了你在这儿,是身体不舒服吗?”
梁松摆了摆手,挤出一丝微笑说:“没事儿,就是失眠,来跑跑步。刚才不小心腿抽筋了。”
哨兵点了点头,嘱咐道:“那您也注意着点儿,别把自己累坏了。要是有啥不舒服,记得叫我们。”
说完,哨兵转身继续巡逻去了。
等哨兵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梁松缓缓站起身来。他活动了一下右腿,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他咬了咬牙,再次迈开步伐,朝着跑道跑去。
三天后的清晨,阳光刚刚穿透基地厚重的云层,柔和的光线洒在营房的走廊上。急促的哨声突然响起,尖锐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梁松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穿好军装,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集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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