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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拼尽全力,手脚并用,终于爬上了礁石。
站在礁石上,他们回头望去,那艘原本让他们胆战心惊的货轮,此时已经变成了远方海平线上一个小小的光点。梁松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丝庆幸,至少暂时摆脱了货轮上追兵的威胁。
何晨光将王洛然安置在一块相对平坦的礁石上,她整个人像一滩软泥般瘫坐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何晨光心疼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洛然,先在这儿歇会儿。”王洛然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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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顾不上休息,开始检查他们的装备。在这一路上,这些装备是他们的生命线。他翻出那个一直贴身携带的防水袋,双手因为期待而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打开防水袋,里面的卫星电话静静躺在那里。梁松心中一喜,赶忙按下开机键。屏幕上很快亮起熟悉的画面,居然还能用!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太好了,电话能用!这下有救了。”梁松激动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海面上传得很远。何晨光和王洛然听到后,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有了光彩。
梁松迅速操作卫星电话,发出了他们所在位置的坐标信号。完成这一切后,他紧绷的身体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倒在礁石上。他的后背紧紧贴着粗糙的礁石,感受着礁石的冰冷与坚硬。
这时,他才感觉到右手虎口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缓缓抬起右手,只见被匕首割开的伤口已经在海水中泡得发白,周围的皮肤肿胀起来,伤口边缘还残留着一些泥沙和血丝。
他轻轻皱了皱眉,但此刻的疲惫让他没有精力去仔细处理伤口。
“队长,你的手……”何晨光看到他受伤的手,担忧地说道。
“没事,小伤。发完信号,咱们暂时安全了,先歇会儿。”梁松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三人静静地躺在礁石上,听着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感受着海风的吹拂。
不知不觉间,海水开始漫上礁石,潮水渐渐上涨,冰冷的海水一点点侵蚀着他们的身体。王洛然蜷缩着身子,抱紧自己,海水的凉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梁松哥,潮水涨上来了,咱们会不会有危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担忧。
梁松坐起身,目光扫视着周围不断上升的海面,眉头微皱。“先别慌,救援很快就会到的。”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也在默默祈祷着救援能快点出现。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却越来越清晰的轰鸣声穿透云层,传进他们的耳中。那声音起初像是隐隐的闷雷,逐渐变得震耳欲聋。“是直升机!”何晨光兴奋地喊道,他站起身,仰望着天空。只见一架直升机冲破云层,盘旋在他们头顶上方。那巨大的旋翼飞速转动,带起强劲的气流,吹得海面泛起层层白浪,也将他们的头发和衣衫吹得猎猎作响。
紧接着,一束强烈的探照灯灯光打在他们所在的由三块礁石组成的三角区,瞬间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灯光照亮了他们疲惫而又坚毅的脸庞,也让他们心中涌起了无尽的希望。“我们在这儿!在这儿!”王洛然激动地挥舞着双手,大声呼喊着。
直升机悬停稳定后,一条绳梯缓缓垂落下来,一直垂到梁松的脚边。梁松望着这条象征着生的希望的绳梯,心中感慨万千。他最后看了一眼货轮消失的那个方向,那里曾是追兵所在,充满了危险与恐惧。而现在,货轮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茫茫的大海。
他的目光落在手中那把沾着铁锈和血渍的匕首上。这把匕首陪伴他度过了无数艰难的时刻,在与追兵的周旋中,在攀爬船体、划开充气滑梯时,它都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它见证了他们的生死逃亡,每一道锈迹、每一滴血渍都承载着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梁松缓缓将匕首插回腿袋,动作沉稳而坚定,仿佛是在与这段艰难的时光作别。
“我们上去吧,终于安全了。”梁松转过身,对着何晨光和王洛然说道。他的声音中透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何晨光点点头,走上前,扶着王洛然。三人依次抓住绳梯,在直升机的牵引下,向着安全与希望攀升而去。
直升机在基地停机坪缓缓降落,旋翼转动的轰鸣声逐渐平息。舱门打开,梁松率先踏出脚步,阳光洒在他疲惫却坚毅的脸上。他右手的绷带,原本洁白的颜色此刻已被渗出的血迹染得通红,那是在海上逃亡时留下的伤痛印记。
何晨光和王洛然紧随其后下了飞机。王洛然看着梁松渗血的绷带,眼中满是担忧,快步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梁松哥,你伤口肯定疼坏了,快去找医生看看。”梁松强挤出一丝微笑,安慰道:“没事,小伤,撑得住。”但他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泄露了伤口的疼痛。
基地的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在一旁,看着三人狼狈却又透着英勇的模样,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何晨光拍了拍梁松的肩膀,说:“赶紧去处理伤口,我们在这儿等你。”梁松点点头,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朝着医务室走去。
推开医务室的门,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灯光有些刺眼,让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一位年轻的军医迅速迎了上来,看到梁松渗血的绷带,立刻说道:“快,先坐这儿。”梁松在床边坐下,军医小心翼翼地解开他手上的绷带。绷带与伤口粘连在一起,每揭开一点,都让梁松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伤口泡海水时间太长,有些感染了。”军医边查看伤口边说道。接着,他拿起一块酒精棉,轻轻擦拭着伤口。酒精棉刚一接触到伤口,那股刺痛瞬间传遍梁松的全身,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额头上立刻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紧紧咬着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几乎嵌进了手心,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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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就喊出来吧,别硬撑着。”军医轻声说道。梁松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没事,这点疼算不了什么。”
梁松处理完伤口走出医务室,阳光照在身上,却并未让他感到多少暖意。经历了海上那场惊心动魄的逃亡,他虽身体疲惫,可神经仍紧绷着,总觉得危机并未真正远去。
此时,窗外传来装甲车调动的轰鸣,声音沉闷而震撼,仿佛大地都在随之颤抖。梁松下意识地抬头,望向窗外。只见一辆辆装甲车正有序地驶出,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车组人员们神情肃穆,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是在为某项紧急任务做准备。而不远处的机库方向,三架无人机正鱼贯而出,它们像是展翅的钢铁巨鸟,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盘旋片刻后朝着远方飞去。
梁松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快步走向分析室,想看看何晨光是否有新的发现。推开门,只见何晨光正神情专注地把从货舱带出的金属碎片摊在分析台上。那些碎片大小不一,形状各异,表面还残留着海水的痕迹和斑驳的锈迹。
“晨光,有什么发现?”梁松急切地问道。
何晨光抬起头,脸色凝重,他指了指分析台上的光谱仪,说道:“你看,光谱仪显示表层涂料含有放射性标记物。”
梁松凑近仔细查看,心中一惊。放射性标记物的出现绝非偶然,这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忧虑和坚定,“看来我们之前遭遇的那些追兵,背后的势力不简单,这放射性标记物或许和他们的某个危险计划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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