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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是,先驱者,法玛斯”
名叫乌库的霜铠丘丘王先是疑惑的看着一脸慈祥微笑的法玛斯,冰蓝色的瞳孔逐渐睁大,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喃喃自语。
“没错,伟大的战争之火、炎之魔神!”
法玛斯一脸认同的点头,自他破开封印以来,终于有人能够用赞扬的语气,一口叫出他的名字了。
虽然是只丘丘人。
“您真的存在,您还活着”
像是见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乌库坐在地上,定定盯着面前的红衣少年,嘴里不停的重复几个词语:“公主、异邦人、战争之火”
而此时,法玛斯转向自己身后的已经变成半龙人,稍稍冷静下来的阿贝多。
他运用白垩之术,吸收了太多地脉中杜林的力量,如今受到感染,恐怕,很难再回到最初的少年模样了。
“放开我法玛斯。”
虽然自己的性命掌握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上,但阿贝多还是桀骜的昂着头,努力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对法玛斯说。
“啊?阿老师,发生什么事了?你说什么?”
法玛斯歪着头,带上了几分力气,双手掐住阿贝多腰间的软肉,轻轻按压着。
“呃,放开不”
随着腰间的痛痒感传来,原本已经不再动弹的阿贝多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努力想要躲开法玛斯的手掌,但被完全捆住的手脚,只能做着极为有限的活动。
“什么?到底是放开你,还是不放开?”
脸上带着坏笑,法玛斯的手掌移动到阿贝多身上还没有被黑色龙鳞覆盖的地方,轻轻划过。
原先优雅、衣着得体的白垩少年,现在满头大汗的扭动着身体,躲避法玛斯的手指。
虽然动作不怎么正经,但对法玛斯来讲,他只是在清理阿贝多身边比血液还要猩红的缎带。
这些缎带像是狂欢般扭动着,链接着大地,如同一根根生长的血管,不断延伸翻转,极具活力的在既定的轨道中流淌着。
腐化和灾厄的味道,是杜林死后流淌而出的毒血。
“黄金教了你这么多东西,你会用的,只有最基础的白垩之术。”
将围绕阿贝多的猩红缎带全部截断,法玛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略带失望的盯着被吊起,喘着粗气的阿贝多。
黑土,即是最初的状态,白垩,即是变化的开始,黄金,即是最终的结果。
“黄金之术诞生。”
“重现瓶中人的天慧!”
法玛斯将闪耀着纯金色光芒的手掌按在了已经化为半龙人的少年胸口。
温暖而熟悉的感觉传来,阿贝多只在自己的老师身上,感觉到过这种伟大的力量。
黄金的力量。
血色不可遏制的顺着脖颈袭上少年的脸颊,最后连耳朵尖都被染成了明亮的红。
阿贝多像是被烫了似的,想要移开眼睛,而被缚住的他只能无奈的和法玛斯那双血色的瞳孔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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