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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错了或许,我们今晚就走。”
“早知道你今晚走,我就早点来了,我刚跟宝宝还溜溜达达地往家走呢。你的东西带全了没有?”
“都带了。”
我们没说再见之类的,就挂了电话,我们跟老夫老妻似的,虽然结婚只有三年。我觉得这三年,我们都变了好多,很多东西都跟记忆中的不一样了。有时我真的质疑婚姻,是不是人不适合结婚,一结婚,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变得那样不可理解。我想,距离会产生美吧,或许相处的久了,彼此分开一段时间,将两个人之间多余的情绪沉淀一下,用时间过滤掉,或许我们会看到很多被忽视的东西,也会发现很多美好吧。
走了,脚底下油门轰得挺大,车速快了起来,似乎这样的速度可以甩掉身后还依旧撕扯着的牵挂。
“年龄大了,再不咬着牙出出远门,以后就更难离家了。”我望着车窗外黯淡的暮色,说。
他叹口气说:“是啊,我真不想离家太远,舍不得孩子。”
“你是舍不得老婆的温暖港湾吧。”我笑着说。
我们都是三十岁的人了,也成了家庭的顶梁柱,可我们还有着孩子般的情绪。我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任性了,因为我们肩负着一个家庭的兴衰和荣辱。
车在夜色中穿行,这一路都是我走过很多遍的,闭着眼睛都知道到了哪里。我们在巉口镇吃了饭,稍作休整。我还站在街道旁看了几眼三中学校,那是我高中的母校,看着跟十年前没啥两样。十年了,时间是一堵墙,越垒越高,将过去和现在隔了开来。
青春只是一个符号了。如今我只能抽着烟,思考着往事,想点美好的事,曾经,我那么无忧无虑的活过。
我喜欢带点忧伤的情绪去思考过往,感觉走过的每一条路都那么富有意义。有时候,我不止一次地想去重走我经历过的那些路,然而我总是没有时间。时间去哪儿了?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越来越觉得时间紧迫。
行驶到榆中附近时,天降大雪了。我们比较兴奋,或许明天能休闲一天了。我们打电话、发视频,只为奚落一番还在家待业的张平。我让他跟我们一起走,他偏要回家铺地膜,结果乡里雪一点未化,他也白白耽误了时间。听说这边下雪了,他就大喊后悔,并且羡慕我们决策“英明”。
一路挺顺利的,我们在北龙口服务区上了厕所,加了油,我将车交给何国涛开,我则坐在副驾驶抽烟、看夜景。宽阔的高速公路上,车来车往,车辆的灯光,宛如流星。路途是寂寞的。想着明天的工作,说句实话,一想起爬塔吊,头都疼。这行业干得人都懒得谈想法,感觉跟机械一样。
快到兰州新区时,何国涛将道走错了,没办法只得绕。这小子也不知道如今油价多高似的,脚底下踩着油门不心疼,我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去,还十几年的老司机哩,路都盯不住。
还好这次出门,老板报了一百元油费,不然这路绕得够令人心疼的。
工地宿舍一片安静,工人都睡了。我打电话给朱国斌,他却挂了,我又接着打,他才接通,同时咕哝了一句:“哎呀,妈的,死翘翘了。”我才知道他在打游戏。如今这游戏胜过兄弟情分了。我想起有次去九香饭店接妈,我在等待她下班的时候下象棋,结果老妈上了车,催促我快走时,我还在下棋,她催了几次,我不耐烦了,启动了车辆,我还在下棋,也没觉得有多费油。她又催,我只好不情不愿地走了那么几米,依然不想就此结束。后来输了,我才满怀情绪地加快了速度离开,妈半道还问我下赢了没有,我才不好意思地笑笑。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多恶劣。妈上班一连十几个小时,好不容易下班了,好回去早点休息,我还陷在游戏里不能自拔,可见游戏真是害人不浅。
不一会,小朱出来了,脸黑黑的,笑得挺欢实。我们将车停好,拿出铺盖卷进了宿舍,里面住着很多人。让人感到欣慰的是,房间里安装了空调。不愧是碧桂园,大项目,对工人阶级还是蛮照顾的。房间很暖和,当然对刚刚离开家的人,再暖和的地方也比不上家。
我很快铺好了床,何国涛下铺,我上铺,结果空调上边儿暖下边儿凉,完全两个世界。何国涛骂我老奸巨猾。我躺在上边,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想我得适应新环境。有个工人打呼噜动静很大,跟犯了哮喘似的,听着像活不下去的样子,让人不堪忍受。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还好,后半夜不知怎么的,似乎减轻了不少。
唉,既来之则安之,幸亏这边的活也干到结尾了,听说不是太忙,晚上加班也少。不论怎样的状况,总得坚持下去吧,毕竟生活始终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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