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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第2页）

&esp;&esp;“原来你也想过将来。”南摩邪叹气，“只是此等结果，还不如不想。”

&esp;&esp;段白月笑道：“否则如何能对得起师父给我的‘情圣’二字。”

&esp;&esp;“罢，为师就再帮你一把。”南摩邪道。

&esp;&esp;段白月问：“何事？”

&esp;&esp;南摩邪道：“你可知前些日子，朝廷为何要派人前去翡缅国？”

&esp;&esp;段白月心不在焉靠在树上：“因为翡缅国主长得甚是英俊高大。”先前已经说过一回，没想到还能重复计谋不如师父去易个容

&esp;&esp;殿内很是安静。

&esp;&esp;四喜公公先前还想着要不要传膳，后来打门缝里偷眼一瞧，慌得赶忙转身背对着，就当什么也没看着。

&esp;&esp;若换做往常，就算段白月只是稍微靠得近一些，只怕也会挨个巴掌，这回却是例外。即便环住自己身体的双臂越收越紧，甚至连骨骼都有要被揉碎的错觉，楚渊却还是站着一动不动，任由他埋首在自己颈侧。

&esp;&esp;许久之后，段白月才微微松开手，却也没有说话。

&esp;&esp;楚渊低声问：“你要走了吗？”

&esp;&esp;段白月摇头：“我不走。”

&esp;&esp;楚渊抬头看他。

&esp;&esp;“方才想了一些事情。”段白月用拇指蹭过他的脸颊，“都过去了。”

&esp;&esp;“若是想走，那便走吧。”楚渊挣开他，语气很淡，“我不拦你。”

&esp;&esp;“四喜说你晚上还没用膳。”段白月握住他的手，“这宫里头闷，我带你出去吃好不好？”

&esp;&esp;楚渊道：“过阵子高丽王还要来。”

&esp;&esp;“高丽王比西南王重要？”段白月想逗他笑。

&esp;&esp;楚渊错开彼此视线，转身回了内殿。

&esp;&esp;段白月靠在墙上，觉得有些头痛。

&esp;&esp;坦白讲，他也未曾想清楚自己究竟要什么。在小巷里一直待到天黑，脑海中师父的话少说也重复了上百回，心里越来越乱，却也越来越想见他。如有可能，他倒宁愿一直在暗中保护，如同当初的夺嫡之战，再后来的西南平乱那般，助他扫清所有障碍。若论回报，顶多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便当真已是足够。

&esp;&esp;只是却没想过，若用情至深的人不止自己一个，那又要如何。

&esp;&esp;段白月打开门，让四喜传了晚膳进来，而后便跟去内殿。

&esp;&esp;楚渊正站在窗边，看着院中那一树梅花。

&esp;&esp;段白月从身后抱住他：“还在生气？”

&esp;&esp;楚渊没说话。

&esp;&esp;“若当真生气，打我便是，再不济打入冷宫也成。”段白月在他耳边道，“就别欺负那棵树了，十岁那年照料了许久，半夜都会起来看，生怕活不成。”

&esp;&esp;楚渊依旧看着远处，眼神漠然。

&esp;&esp;段白月叹气，只好道：“我……下午的时候，师父说了八荒阵与天辰砂之事。”

&esp;&esp;楚渊眼底总算划过一丝异样。

&esp;&esp;“小傻子，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段白月将他抱得更紧。

&esp;&esp;楚渊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esp;&esp;“听不懂便当我在胡言乱语。”段白月笑笑，“你信不信，若真有那一日，我倒宁可自绝于世。”

&esp;&esp;楚渊眉头猛然一皱。

&esp;&esp;“所以，好好当你的皇帝。”段白月道，“做个千古名君，才不辜负这江山社稷。”陶仁德日日挂在嘴边的话，偶尔拿来用一用也无妨。

&esp;&esp;楚渊心底有些恍惚，不负江山不负社稷，那他呢，那自己呢。

&esp;&esp;“好了，别想了。”段白月将他的身子转过来，低头在额头印上一个浅吻，“说点高兴的。”

&esp;&esp;“比如？”楚渊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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