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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节（第2页）

&esp;&esp;季寒川回头，有点抱怨地看一眼邵佑。

&esp;&esp;邵佑面不改色。

&esp;&esp;季寒川叹口气，对莫文昭说：“好吧，看来你问题确实很多。”

&esp;&esp;莫文昭友好地笑一笑，眼角有细纹。关雯雯把刚才的文档存好，放心，看四周的雪地。梅园那边人太多，地上的雪都被踩出污色。这块儿却不同，许多地方仍然洁白。关雯雯记起这个，就忍不住笑一笑，想到：如果迟向东在这儿，大概能做一个更大的雪人吧。

&esp;&esp;莫文昭邀请：“咱们边走边说？”

&esp;&esp;季寒川“唔”了声，加快速度，把面包都塞在嘴巴里。他两腮这样被塞满，不好说话，便点点头。邵佑从旁边递了湿巾过来，季寒川擦手，然后对莫文昭和关雯雯说：“你们骑车来的啊，路上是不是比较滑，不好走？”

&esp;&esp;莫文昭说：“我们装了防滑链……”一顿，是他被关雯雯拉住。莫文昭看向关雯雯，恰好错过背后季寒川靠在邵佑肩上，快速亲了男友一口。

&esp;&esp;关雯雯看天、看地、看莫文昭。

&esp;&esp;莫文昭：“怎么了？”

&esp;&esp;关雯雯咳一声，松开他：“没什么。”

&esp;&esp;几人便往广播站骑车。

&esp;&esp;有季寒川前面问那一句，莫文昭才发现，其实这两人车上也装了防滑措施。他们汽车时，没有走太快，小心保持在一个称得上缓慢的速度。莫文昭原本的确想好问题，但有先前的话打岔，反倒有些问不出口。但抬眼，已经能看到留明湖。所以关雯雯给莫文昭使了几个眼色，莫文昭终于如梦初醒似的，说：“韩川，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过去的啊？”

&esp;&esp;季寒川看一眼邵佑，挑眉：总算来了。

&esp;&esp;邵佑含笑。

&esp;&esp;季寒川闲闲说：“对啊，怎么知道的呢。”

&esp;&esp;莫文昭听了，喉头一紧，想：他似乎打算敷衍我。

&esp;&esp;这个念头，让他神色敛下。莫文昭假笑，说：“韩川，我们过来的时候，也想好，你可能不太方便透露。这没什么，但——”

&esp;&esp;季寒川说：“你太没耐心了。”

&esp;&esp;莫文昭沉默。

&esp;&esp;他捉摸不透，韩川说这话，是不是生气。但季寒川紧接着就说：“应该和那个推钟欣的‘人’是谁，拉着秦月往外跑的是谁……是一个原因吧。”

&esp;&esp;他嗓音轻飘飘的，像是在随意地说“今天早餐我除了烤面包之外还吃了粥，粥是邵佑煮的，味道只算一般，但看在煮粥人的份儿上，我喝了很多”。

&esp;&esp;莫文昭心里琢磨来、琢磨去，眼看他们已经要穿过留明湖。这里成为关卡之后，玩家们就不再能去湖边散步。陶孟的尸体也沉在这里，这一度导致莫文昭在进行此处讲和

&esp;&esp;话音落下时，季寒川心里“哦咯”一下，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说出参考答案。他“啧”了声，不再讲话，只骑车。等到了红砖黛瓦的院子门口，把自行车一放，便往里面走。守门的玩家自然不敢拦他，邵佑也跟上去。至于关雯雯和莫文昭，两人停下，关雯雯不太确信地对莫文昭说：“我怎么觉得韩川有点生气啊。”

&esp;&esp;莫文昭想一想，“也不算生气？就是有点，”说不上来，“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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