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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第3页）

&esp;&esp;在季寒川“发现”真相之后，她身上的枷锁、限制，也被减轻。

&esp;&esp;她认认真真，说：“我吃点东西就好了。”

&esp;&esp;小姑娘的身体，就像一个存储装置。平时积蓄力量，邵佑过来的时候，那些积蓄的力量又迅速消耗。

&esp;&esp;季寒川还不知道这些。他皱眉，摸一摸宁宁额头。眼下，解决了一个疑问，心中却浮出更多疑惑。如果宁宁是自己的“女儿”，那他又算什么？还有，那个和宁宁讲话、会透过宁宁眼睛看自己的家伙——

&esp;&esp;季寒川心情微妙，问：“刚刚那个，是你‘妈妈’吗？”

&esp;&esp;虽然宁宁之前说了，对方是“爸爸”。

&esp;&esp;但出于某种常识判断，季寒川还是觉得，是否是小姑娘在人际关系上的认知出了岔子。

&esp;&esp;可宁宁坚定地摇头，又很困惑，说：“我没有‘妈妈’啊。”

&esp;&esp;季寒川眼皮一跳。

&esp;&esp;宁宁说：“我有两个爸爸。”

&esp;&esp;季寒川：“……”

&esp;&esp;五、雷、轰、顶！

&esp;&esp;上一局游戏结束时，他见到一张全家福，然后在自己心里也勾勒出一副自己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画面。

&esp;&esp;虽然那时候，老婆孩子都面容模糊。可想着画面，季寒川就觉得平和、安宁。

&esp;&esp;此刻，这样的平和，却开始摇摇欲坠。

&esp;&esp;季寒川难得恍惚：我是gay？

&esp;&esp;我没有老婆？

&esp;&esp;不，我老婆呢！

&esp;&esp;兴许是他的表情太复杂，宁宁紧张地看着他。

&esp;&esp;季寒川垂眼，看着女儿，完全想不通：如果我是gay，那女儿是从哪里来的？

&esp;&esp;宁宁叫他：“爸爸？”

&esp;&esp;季寒川深呼吸，把自己恍恍惚惚的心神拽回来。

&esp;&esp;他想：大人的事，不要吓到孩子。

&esp;&esp;然后温和地，问：“你之前说要吃东西，想吃什么呀？”

&esp;&esp;宁宁又开始扭手指了，害羞地笑一下，说：“其实今天有吃过一点。换衣服的时候，有一个哥哥从爸爸你旁边走过去，他好害怕。我其实也没有很饿，但还是想吃。”

&esp;&esp;这话说的，像是全天下所有喜欢零食的小孩。

&esp;&esp;宁宁吸一吸口水，“但我只吃了一点点！”她比划着，食指和拇指掐出一点缝隙，“这么一点点，不会被发现的！”

&esp;&esp;季寒川一顿。

&esp;&esp;有点棘手。

&esp;&esp;……

&esp;&esp;……

&esp;&esp;先前，吴欢、朱葛……他们所有人都强调，“游戏”想让玩家绝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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