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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他是个瞎子看不见,袁恕己双手环抱胸前,肆无忌惮地开始打量。先前虽有过几面之缘,但第一是英俊在病中,第二又赶着不巧天色昏暗,因此都不曾仔细打量,不如这一次近在咫尺,纤毫毕现。只是不细看不知道,一看……袁恕己心中感叹。袁恕己世家出身,容貌自然不差,又因军中浸淫,养就的英武气息,是个极为出色醒目的英俊年青军官,就算千百个人里头,论起人品气质等,他也必然是极拔尖儿的那种。可面前这位,就算同为男子,袁恕己也不由咋舌。若他自个儿是百千人之中最顶尖儿的,那么面前这位,大概就是那千万人之中最难得的。袁恕己又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朱英武的堂兄弟。亏老朱头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长得像”,这两个人就如同泥猪跟那传说中的凤凰……连本来破旧不堪的土色衣衫,都给他穿的这样不拘一格贵气脱俗。正胡思乱想中,却听英俊道:“袁大人。”袁恕己吃了一惊,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却无端心虚,忙转开头去:“啊……做什么?”英俊道:“阿弦,是怎么出事了的?”袁恕己暗中调息,道:“我也不知究竟如何,先前在府衙时候,看他喃喃不知跟谁说话,后来忽然神色大变,说什么要去找……”“去找什么?”袁恕己不由又盯向他,顿了一顿后才慢慢回答:“去找苏老将军。”英俊“哦”了声。袁恕己忍不住:“你不觉着古怪么?”英俊道:“袁大人指的是?”袁恕己道:“她为何要去找苏老将军,去找老将军又为了何事?”英俊摇头:“我只知道她有危险,除此之外一概不知。”车厢内一阵沉默,然后袁恕己道:“那么,你不知道小弦子是被鬼……附身?”英俊默然:“原来如此。”袁恕己啧了声:“什么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会及时来到,真的是玄影这狗唤了你来?可又为何赶得这样巧?”英俊道:“是,恰巧经过。”袁恕己问道:“经过?那你本来打算去哪儿?”英俊还未回答,就听得阿弦低低呻、吟了声。袁恕己也忘了追问,忙低头打量,叫道:“小弦子?”阿弦眉心皱着,却并未醒来。袁恕己担心起来:“会不会有大碍,几时才能醒?”他端详了片刻,瞧不出什么,才重新坐好,目光转动间,却见英俊不知何时竟握住了阿弦的手。从方才他进来时候袁恕己已经留意到了,这双手白皙修长,极为好看。如今握着阿弦的小手,无端有几分碍眼。袁恕己忍了几忍,早把先前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盯着那手道:“你当真是朱英武的堂兄弟?”英俊道:“大人不是知道了么?”袁恕己冷哼道:“可是看阁下的这双手,可并非寻常贩夫走卒的手。”英俊淡淡道:“大人过誉。”袁恕己不由提高了嗓音:“我不是夸你。”英俊微微欠身:“请恕罪。”袁恕己无言:“……”过了一会儿,才咬牙道:“实不相瞒,我觉着你十分可疑。”英俊道:“不知何处可疑?”袁恕己皱眉寻思:“处处都可疑。偏偏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英俊道:“是。若大人可以帮我查明,不胜感激。”袁恕己忍不住轻轻地啐了声。这般且想且说,眼见城门在望,忽然听赶车的招呼:“老朱头!”与此同时玄影爬起来,敏捷地从车门处跳了出去,外头只听见老朱头惊天动地地叫声:“玄影?你主子呢?”玄影汪汪叫了两声,老朱头撕心裂肺叫道:“弦子!”袁恕己探头看去,见他连滚带爬往这边儿跑来,不由道:“朱伯你放心,小弦子没事儿呢!”老朱头泪眼朦胧,哪里顾得了这许多,极快地晃了过来,手脚并用爬上车,一看阿弦闭着双眼不省人事,才要高声哭叫,又道:“她、她现在是怎么样?”袁恕己瞥一眼身边儿的英俊,道:“自然是好了。”老朱头先细细看了一番,见阿弦身上并无伤处,手足脸容俱都完好,那颗心才又塞了回去,猛抬头又看向英俊,气急问道:“你怎么在这儿?你原先去哪儿了?”英俊道:“抱歉。”老朱头气不择言:“你抱什么歉,弦子出事了你赔得起吗?价值连城的人参给你炖了,上上下下地伺候着,你还有什么不足的?一门心思地乱跑什么乱跑?”英俊任凭他唾沫横飞,却始终垂眸不语。老朱头一颗心都在阿弦身上,也不管能不能追究到英俊的不是,只想起原先他狂奔回家想找这救星、却赫然扑空那一刻的绝望,便气不打一处来。袁恕己在旁看了个热闹,恨不得老朱头多说几句,又看英俊的反应,却见他的反应,不过是四个字——“没有反应”。老朱头气哼哼地骂了几声,却也知道袁恕己在旁,又看阿弦总算是有惊无险,便很快压下心头火,对袁恕己陪笑道:“大人可不要怪我冲撞,我是着急弦子的缘故……”袁恕己道:“不碍事。怎么,英俊先生是要去哪?”老朱头哼道:“人家是没笼头的马,比不上我们,如今翅膀硬了,不像是当初才回来时候半死不活的……当然要跑要飞了呢。”袁恕己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我看英俊先生也不像是池中物,只怕有远大所图?”老朱头俯身给阿弦整理衣裳,一边儿仍是怒气不休道:“什么所图,连那三岁的孩儿都知道,爬得越高摔得越惨,再者说,他要真有什么远大造化,上次也不至于差点儿成了那路边鬼了!”袁恕己若有所思道:“说的也是。不过若要飞黄腾达,自然不可能一帆风顺。”老朱头道:“磕磕绊绊都是寻常,别为了什么飞黄腾达赔上命才好,要知道,黄金万两也比不上贱命一条!”袁恕己本是要看好戏的,被老朱头几句话说的没了兴致,此刻马车已经进城,不多时已经来至朱家门口。车夫下地恭迎,老朱头先跳下车,袁恕己见状,少不得自己抱了阿弦出来,老朱头早伸长了手臂接住,不由分说扭身先进门去了。这边儿袁恕己对英俊道:“我扶先生?”英俊淡声道:“不必。”袁恕己也不强求,自己跳下地,又叫那车夫过来扶着。老朱头安置了阿弦,快手快脚地钻进厨下熬些安神汤水。车夫扶着英俊也跟着入内,便退了出来,正出门口,就见刺史大人立在门侧。车夫忙又行礼,却听袁恕己问道:“你跟英俊先生原先是去哪里?”车夫道:“回大人,是往临县去的。”袁恕己道:“去临县做什么?”车夫道:“小人不知道,只是听命行事的。”袁恕己皱眉:“哦……想必是英俊先生有急事?”车夫满脸茫然:“大人饶恕,小人也不知情,是吉安酒馆的老板娘给了小人一两银子,让小人在来朱家接这位先生的。”袁恕己听他一问三不知,本要进院,忽然听到最后一句,回头道:“哦?是那个陈三娘子?”车夫点头:“正是陈三娘子。吩咐小人在辰时过半,准时来此接一位先生,小人到时,先生已经在门内等候了。”袁恕己皱眉:“那车内那个包袱,是谁的?”车夫也几乎忘了此事,忙回身去取了来,双手呈上道:“是陈三娘子让给这位英俊先生的。”袁恕己接过来,略一掂量,打开看时,居然是五两银子。袁恕己想了想,把包袱重新系好,对车夫道:“你回去,跟三娘子说这位先生并没有走,而是回来了,这包袱仍还给她,但是不用特别提我问过看过,明白了?”车夫忙道:“是,小人明白。”行礼之后,接过包袱,赶着车仍旧去了。阿弦醒来之时,天已经黑了。她只觉着浑身酸痛,像是被人踩踏过一样,试着动了动,先疼得哼了声。还未睁眼,便听有人道:“别动。”声音甚是温和。阿弦一怔:“阿叔?”她睁开双眼,目光转动,却见在幽幽灯影中,果然是英俊的脸。阿弦左右打量,发现她是睡在炕上,英俊却坐在炕边儿,当即忙爬起身来,右手上无端剧痛,举起来看时,却发现不知为何竟有些肿。阿弦呆了呆,蓦地想起些零星记忆。“我、我做了什么?”她有些后怕。阿弦清楚地记得在送走了岳青后,松懈之中被那恶鬼上身,然后……记忆里有马蹄声,似是袁恕己怒声喝骂,而她不管不顾地着急要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一切疯狂而又绝望。“你什么也没做。”英俊说着,手拢在她细细的腕上:“别怕。”他的声音仿佛有极大魔力,阿弦心安,又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莫名想起袁恕己满含怒气的脸,忙问:“难道是袁大人救我回来了?”略略沉默,英俊“嗯”了声:“是。”阿弦疑惑道:“我记得我好像做了什么……我有没有……冲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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