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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爷,您千万不可当这个剿贼总督啊!”
面对孙时相的劝谏之言,陈忠却不以为然地说道:“为何不干?他傅宗龙、汪乔年做得,他杨文岳、丁启睿做得,为啥我家大帅偏偏就做不得嘞?”
孙时相瞥了陈忠一眼,竟然透露出一丝鄙夷之意,他对着永宁伯说道:“伯爷,我朝自英宗以降,二百年来从无此先例。
何况朝中无论是内阁,还是六部,又或是三司九卿,尽皆掌于文官手中,就连本该掌于武勋手中的五军都督府,都成了无用的摆设。
可以说从朝廷中枢,到地方督抚、州县各官,尽皆掌于文官手中,一旦伯爷出任这个剿贼总督之职,这仗可就没法子打下去嘞!”
“咋就没法子打嘞?啥子叫没法子打了嘞!”陈忠一脸不服气地嚷嚷着。
孙时相再次扫看了他一眼后,又对张诚说道:“伯爷一旦出任剿贼总督之职,那么从兵马调配,粮草补给,堪功查过,战守决策等诸多方面,必定处处掣肘,使我勇毅军时时处于被动之中,此战岂有不败之理!”
陈忠此刻也听懂了一点,他挠着头说道:“难道……难道他们还敢公然违抗皇命不成嘛?”
“皇命?”
孙时相反问了一嘴,接着道:“在宫里是皇命,出了宫就看各级官员们如何操作了。”
他这时又一次看向陈忠,颇有耐心地对他说道:“陈忠,我问你,就好比咱们伯爷,若事事皆依皇命,处处遵从皇命行事,如何会有今日这般成就,恐怕早已毁在了皇命之上。
反过来想,当今皇上的旨意又要如何执行下去,还不是得靠着各级朝廷官吏来做事情,如果他们上下一心,可不就欺上瞒下了嘛?
到时候,他们完全可以把黑的给说成是白的,有功全揽在他们自己人身上,而把过错全都推诿在伯爷和勇毅军的身上,那将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何振雄十分不服气地说道:“这帮杀千刀的家伙,真是可恶至极!”
他更愤愤说道:“要我说……这天下的文官个个该杀,就该一股脑给他杀绝户喽。”
“哎……何将军,话可不敢说得这般绝对啊!”
永宁伯身边的随军参谋胡以温出言反驳道:“文武对立之势久矣,自国朝初立以来,就未曾停歇过,只不过土木之变后,以武起家的勋贵大多殒命,才使文官一派得了势,一直延续至今。
不过,这文官们内部亦有派系之分,自神宗时起,因争国本一事,由于神宗态度模糊,进而引发群臣揣测,导致宣、昆、齐、楚、浙五党同东林党成两大派系,相互间明争暗斗不断,朝政也因此日趋腐败。
而后到了熹宗时,一家独大的东林党,又开始同阉党争斗,直到今天这般局面,当朝崇祯皇帝登基御极后,彻底铲除阉党一派势力,使得东林一家独大,竟可左右朝局,终成尾大不掉之势。
不过,如今的东林一派早已偏离当初的理念,成了一个纯粹的利益团体,而正是因为利益又使他们内部再次分化成一个个小团体出来,他们之间相互倾轧,彼此争权夺利不断。
但即使如此,一旦涉及到文武之争的事情,他们就又会抱成一团,拼力维护他们已经到手的既得利益,绝不会容许朝廷大权落在武人的手中。”
胡以温的这一番长篇大论,将大明朝的党争之祸由来粗略讲了一遍,虽然对其危害性仍然是没有讲全,但也已大差不差了。
永宁伯张诚看着胡以温的眼神中,也多出了几分赞许,这个年轻人博学多闻,又思维敏捷,更为难得的还是他头脑清晰,遇事能够十分清醒冷静地分析,剖析出事情的本质来。
“那要是这般讲的话,咱们武人就没有势力?咱们的利益就没人来给保证啦?”
胡以温看着一脸愤愤的何振雄,微微一笑,转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座师孙时相,又看了一眼永宁伯,这才开口说道:“我们武人,也是有些势力集团的,只不过大多局限于一地,而非是像文官集团那般遍及整个大明朝廷,从中枢至地方,尽是文人士子在掌权!”
“哦……”何振雄略显有些兴奋的样子:“来……胡先生,你给咱说道说道,看看咱们武人都有哪些势力。”
胡以温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又看了一眼永宁伯,见他正对自己点头微笑示意,这才缓缓说道:“咱们武人中也有几股势力,只不过大都局限于一地一省之内。
比如辽东地方上,原本的左家,现在应该是吴家,他们可以算作是一股比较强大的武人势力集团,几乎完控我大明整个辽东防线,朝廷一年几百万粮饷投进去,却完全不敢过问如何使用开销的。”
他见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了赞同,脸上也多了几分光彩,继续说道:“再有就是我家永宁伯和咱们勇毅军,若说是一股新兴的武人势力集团,也是当之不愧的!”
胡以温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眼睛扫视着帅帐内众人,见确实没有外人在场,这才继续说着:“我们勇毅军坐拥数万步骑精锐,军纪严明,将士奋勇,且盔甲军械、铳炮子药皆优良于其他各地官军,更有山西、大同两镇总兵同我们一条心,还在畿南、河南,甚至陕西都埋了我们的暗线。
若是单以兵力来论,我们可能略逊于辽东祖家、吴家势力,但如果以总体战力来论的话,我们可就要比辽东将门势力强上许多啦。
而更为难得的一点,辽东将门势力每年都要吃掉朝廷上百万的粮饷,而我们宣大兵马的粮饷,近半皆取自地方,尤其我们勇毅军所需粮饷更是几近自筹。
只此一项,每年便会为朝廷节省下超百万两的银子,两厢比较之下,我们勇毅军可要比辽东将门更胜一筹嘞。”
陈忠也被他这一连串的话题吸引,追问道:“胡参谋,还有其他武人势力吗?比如左良玉等人哩?”
“他们算不上的。”
胡以温侃侃而谈道:“能够称之为一股势力,除了其自身的强大之外,必然要有其生存的根基。辽东将门的根在辽东,基乃建奴,只要建奴一日不灭,辽东将门便会永远存在。
而我们勇毅军的根在宣府,基在永宁伯,只要有永宁伯在的一天,我们勇毅军只会越来越强大,没有人可以阻止。
反观左良玉他们无非一个军头罢了,麾下数万兵马,却有如无根之木一般,四下里乱窜,没有稳固的根基,一旦败亡,便再无翻身之日了。”
“不过,如严格来讲的话,还有一个家族,也可以算作是一方武人势力嘞!”
“哦。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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